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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点动响。
人没有回来。
他去后院一瞧。
家里的猪和鸡,全部不见了。
……
白夏双脚并拢,紧张的坐在车里。
他低头,看见自己一双破了尖的旧鞋,蓝色的面子洗得发白,那是从家里翻出的父辈的旧鞋子,头几年还不能穿,后来长大了,幸好是合脚,穿着干农活正好。
鞋底还有几些干燥的黄泥,薄薄的鞋面随着他的脚背动了动,局促不安又拘谨不已,和这满是香味干净的车里格格不入。
上好的真皮垫子,一摸上去仿佛能粘着手,暗亮的黑色将整辆商务车装饰得更为肃穆,脚底踩着的地毯柔软干净得比他家的被子还要好。
祁桑源一下一下轻轻摸着白夏单薄的背脊,用温热的掌心安抚他,轻言安慰,“夏夏别怕,他们不会怪你的。”
白夏眼眶红红的,惊慌的瞥了一眼飞速掠过的窗外,扭头看着祁桑源,连声音都是软乎乎的、近乎带着一丝颤抖,“去哪里?”
他怎么也没想到,祁桑源是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整齐划一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从名贵的车里出来,高高大大站成一排,扎实的肌肉连优雅的西装也包裹不住,从袖口露出的大手几乎一用力就能捏爆白夏的脑袋。
是像村口吹牛的家伙天荒夜谈般说起的城里可怖的□□,凶神恶性拿着刀枪,一言不合就能把人砍个半死。
更何况他这么对他们家的大少爷。
拿了坏人的钱丧心病狂的想把人害死,坏人死掉了,他就把人拖回去用术法养做阳鬼。
炼制的过程中有多痛苦白夏清清楚楚,大少爷熬过了炼制,接着就是被他控制的死死的。
矜贵娇养的大少爷竟然被他使唤着干农活,什么脏活累活都堆在他身上,不仅如此,还要小心翼翼的讨好他。
那心里得多恨他?
白夏嗓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你要打死我吗?”
祁桑源这一刻心都要化了。
白夏的眼睛像是含着一汪水,半长的黑发柔软又顺贴,两鬓的胎毛湿湿软软的,好像是被吓着了,闷在车里局促的沁出了汗,稍微凑近,满鼻腔的香味。
漂漂亮亮乖乖巧巧的坐在那里一动和不敢动,像只吓坏了的小猫,要是他敢说一句重话,他保证白夏会哭出来。
那一哭,透明的泪水得像珍珠一样挂在脸上,漂亮的小脸湿漉漉的,香味更为浓郁,只光想想就想把他舔干净。
祁桑源的喉结轻轻滚了两下,白夏面对他时略微仰着脸,唇色很浅,带着可口的粉色,祁桑源在无数个夜里偷偷的吻过,来来回回的,像只野兽一样亲密舔舐,把那柔软甜蜜的唇舔得殷红莹亮。
白夏无知无觉的酣睡着,什么也不知道。
他现在很想吻他。
想把他按在后座上,一边亲吻一边安抚,抓住他双手将他按在怀里。
祁桑源悄悄的按了遥控器,升起挡板将驾驶座隔绝,他凑近白夏时又嗅到更多的白夏的气味,他的鼻尖痴迷的在白夏的下颚和耳垂晃荡,“不会的夏夏,你相信我,我会保护你的。”
他往白夏的腰上一捞,一抬腿就把他抱在了腿上,迁就着白夏腿上的伤搂着他摇来摇去的哄,“我会向家人解释,说你救了我,夏夏别怕。”
他抚摸白夏的额头,温柔的帮他擦汗,呼吸凑近的瞬间,他差点就吻了上去。
但他还不敢。
现在这样可能是极限了,白夏现在吓到了把他这些小动作全部忽略,再加上白夏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意识,两人晚上睡一张床,搂搂抱抱取暖太正常了,祁桑源平时也喜欢摸摸他的头,或者哄着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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