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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命最后一刻的人。

何止是无稽,虞秋烟甚至觉得自己产生一刻怀疑都是冒犯。

看来肃王班师回了朝,也毫不懈怠。今日来玉楼应当是为查案,方才那一遭想必是肃王的人误将她当作了敌人。

想清了其中关联虞秋烟便也不再纠结。

厢房内烛光熠熠,一派平静,厢房外的甲板之上就显得非常嘈杂。

虞秋烟眉头一跳,隐约觉察外面出事了。欢迎加入幺五尔二七五二爸以每日更新婆婆文海棠废文哦她不放心梁元星,便寻借口支开了屏风外站着的丫鬟,偷偷从厢房中钻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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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梁元朗听完姜一跬的无耻之言,气的连戏都不演了,直接丢了面具,抬手握拳当场就要与姜一跬打一架。

姜一跬赶紧闪身回避,一身白衣幂篱倒显得甚是飘逸。

飘逸虽飘逸,却有些累赘,姜一跬只好道:“梁兄勿气啊,演戏演全套,如此良辰美景,我们还要吟诗作对……”

“对”字还没说完,他就感觉背后有破空之声,习武之人的本性,趋利避害。

姜一跬当即赶紧矮下身子——横空里闪出一个青影,从姜一跬头顶飞过。

来人一脚回旋踢越过姜一跬直直踢往梁元朗面门而去。

梁元朗脚勾船沿,往后倒下,身子几与水面平行,与那紧跟而来的青影视线相会。

可不就是他那顽劣的胞妹!

“梁!元!星!”

他喊完,随即翻身站到了船栏边沿之上。

梁元星一脚踢空,不甘示弱,又抬起另一脚紧随其后。

梁元朗只好在船沿之上或是躬身或是空翻,才好躲过身后人源源不断的追击。

姜一跬看着这一幕叫了声“好!”

随即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姿态,又坐回到酒桌边倒了杯酒,对雪独酌,十分悠然。

他喝完一杯,嘀咕“该吟个什么诗呢”。

只恨这戏台都搭好了,最后主角儿还没等到,就要散场了。?

他们逮了原先的接头人,又在这冒充了多日,可那人几次三番的试探就是不上钩。

今日看来是前功尽弃。

姜一跬窝在小小的圈椅上,仰着头拿着酒壶直接灌,很有几分醉生梦死的姿态,左手往地面一薅,捡起了先前那“小兄台”掉落的折扇,细细看着上方的题诗。

“……犹恐相逢是梦中。好诗啊,好诗。”之后香扇遮面彻底昏睡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周遭已然闹声冲天——

原先笙歌阵阵的热闹景象全不复存在,舱内戏台之上圆润柔媚的水磨腔破了音。

画舫外的风雪之中裹挟着肃杀之意,危机骤起。

船舷之上不知何时跳起数名蒙面人,冲着互相打斗的梁家兄妹而去。

梁元朗拉过梁元星避开身后的长剑,梁元星瞬时借力反踢向其中一名蒙面人。

两人之间原本玩闹的打斗瞬间消失,反倒默契地背靠着背相依作战。

“杀人了!杀人了!”

一时间,画舫内外的人相向乱窜,一群无辜民众,一面喊着一面横冲直撞。

整个画舫骤然乱成一团,船上的人仿佛热锅上的蚂蚁,横冲直撞。

画舫此刻正游到湖中央,这些人便是一窝蜂的乱跑,也跑不到岸边去。

周遭响起小孩的哭喊声,妇人的惨叫声。所有人都惶惶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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