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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将属于我,成为我
我不为他人,
若短暂的光阴转瞬即逝,
人将行于必然行于之道,
我必热烈迫切地迎接,死亡没有哀怨,
我会想起,并在闪烁的记忆中找到你”
天鹅咬住漂浮的面包碎,漾起一阵哗啦水声。
手工制作的纸张粗糙坚韧,纤维中夹着零碎干花瓣,清透的木质香在翻阅中扑入鼻息。巴掌大小的诗集,看似厚重,实则翻不了几页就到封底。
浅蓝色墨水的花体字俊逸工整,想也出自谁之手。可诗却不是。
柏温曾以为这些诗同样出自伊塔洛斯,他这样去问,对方否认了。
伊塔洛斯说,他不写诗,不谱曲,不作画。
但他无一不精通,无一不理解。
他也不问权贵,不耽享乐。
但他无一不所有,无一不接受。
要知道,每个人都会有目的,比如权势、财富、生存、名誉……但伊塔洛斯似乎除了教导他外不存在别的目的。
艺术收藏不算。
柏温问他为什么。
伊塔洛斯只用笑容作为回应。
金发青年坐得端正,手中捧着诗集,直言不讳:“黑夜深邃厚重,又怎会看见更多?”
银色长发的男人倚靠围柱,掰着面包继续往湖中扔:“蒙蔽双眼的并非颜色。”
“蒙蔽双眼的是以黑夜为喻象的状态,”柏温道,“正是如此,才不能使人看见更多。”
“亲爱的,幸福千篇一律,苦难千奇百怪。”
“人在饥饿时不会思考更多,酒足饭饱时才闲于遐想。”
“你说得对,但别忘记苦难感同身受,美满高高在上。”
柏温并不被他所说服,伊塔洛斯也没有这样的打算。他仅仅只是教导他,却不过多干预他的行为与想法。
不论柏温说出什么,总能在他的老师那里得到赞同与褒奖,这显得这位老师过分纵容,又像是漠不关心。
青年不回答他,伊塔洛斯也不会责怪。
柏温话锋一转,继续问:“必然行于之道是对谁而言的必然?”
伊塔洛斯嗓音淡淡:“自然。”
“我也是?”
“没有事物例外。”
“那你呢?”
“你看我像置身事外?”
“那我不要必然。
“如果不是为我掌控——
“我不要必然。”
自然而言有太多不可控,他不喜欢。
伊塔洛斯似乎是被柏温逗笑,没有对他的话做出任何评判:“让你休息半日,你偏要与我辩论。”
“事无绝对,你现在又知道了。”
柏温看见伊塔洛斯的背影:“与我无关时我的见解不会干扰他人,与我有关时我的想法就是绝对。”
话音落下时,伊塔洛斯手中的面包也全给了天鹅。他转身,就在转身的一刻,丝丝缕缕的颜色流向虚空。
很难形容那是什么感觉,好像环绕在郁封身边的暖意与惬意,前路与退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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