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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右右,我和爸爸要走了啦。”临走时皎皎向还在河里埋头抓鱼的小伙伴们挥了挥手。

忙活了许久一条鱼都没有抓到的小兽人们回过神见皎皎要走,当即就从河里飞奔出来。

开玩笑,如今的荒原多危险啊!

更别说他们再不走的话,一旁早就看得眼红的大兽人们的巴掌就要下来了。

一群意犹未尽的小兽人们一边兴奋十足地商量着下次来要如何如何配合着抓鱼,一边跟在皎皎和他爸爸的身后往回走。

时不时他们还会停下来看一看脚下冒出来的小花是不是荒城里没有的品种。

对荒城里的花草很爱护的小兽人们,可是将荒城里角角落落的小花都认清并记住了的。

一群人热热闹闹地走到荒城门口,就见远处提前回来的狩猎队们浑身是血地抬着几个身影狂奔而来。

刚才还兴奋十足的小兽人们的脸瞬间煞白,因为这次出去狩猎的就有他们的阿父阿母。

过渡一下,过渡一下,不是水,是真的需要过渡一下~

第72章

“洱文斯叔叔?”眼尖的皎皎从爸爸怀里探出身体,看见满是血的叔叔们后惊讶地张了张小嘴,随后皱起小小的眉头。

赫斯涅门因为皎皎的话语而停下脚步,侧头看去。

走到进前的狩猎队很是狼狈,浑身血糊拉喳衣衫破烂不说,回来的兽人远远少于去时的人数,身上甚至还没有任何猎物的影子。

这几乎是近些年来,狩猎队最狼狈、损失最大的一次。

此次出来保护小兽人们的兽人和守护城门的兽人纷纷脸色难看地皱紧了眉头。

小兽人中的狐右更是脸色煞白,狩猎队一靠近他就连忙凑上前:“洱文叔我阿父呢?”

狐右的阿父狐埃参加了这一次狩猎,但是狐右并没有在回来的兽人中看到阿父的身影,甚至连那些被抬着的兽人他都踮脚去看了,还是没看到他的阿父。

形色狼狈的兽人们抬着重伤的同伴向赫斯涅门行了礼后,就步履匆匆地离开,只有洱文斯在狐右的问声中停下了脚步。

停下脚步的洱文斯低头看着狐右,大滴大滴的鲜血从他磨得几乎没有什么皮肉的手指上滴落。

他的神情麻木且冷漠地,面对满眼面前期待地看着他的狐右,粗哑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却犹如锋利的刀,将狐右脸色的血色瞬间全部剐蹭下去,连带着那双隐含着期待的眼神都黯淡下来。

小狐右的身上还因先前在水中玩耍而湿漉漉的,他低下头,努力地将眼里的水气眨去,两侧腮帮因为死死咬住的牙而轻颤,他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溢出口的却全是些模糊的听不出任何语句的像是在哭泣的声调。

死亡对于荒城的兽人们来说并不陌生,这两个字像是陪伴着他们长大一样,贯穿了他们从小到大的生命。

荒城的小兽人们通常都会在五六岁,甚至更小的时候就刻骨铭心地将死亡两字记在了心里。

因为在荒城,大多数小兽人往往会在很小的时候就失去阿母或者阿父中的其中一兽。

当然,也有不少像阿雷斯兄妹两那样父母双亡的小兽人,反而是像狐右这样父母都健在的小兽人很是稀少。

荒城本就是生命隔绝的地方,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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