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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一宁终于挨到了他泄出,两手突然脱力,松开了白绸,嘴里骂了句“脏死了”,徐擎接住他,又听他补了句“给我舔干净”,然后就见人眼白一翻,晕过去了。

第49章 (四十九)

午后二时三刻,舞蹈室的地板被晒得发烫,一些流体的白液将凝固之际,被人用手心胡乱地抹去了。徐擎双膝跪地,左臂托抱着昏迷的阎一宁,右手则大张着,手心朝上,满布的黏稠控诉着他超出理智的罪行。

等射尽,做完,他醒了。混沌的大脑中只有一条线索是清晰的,那就是他和阎一宁做爱,毫无心理障碍。不仅不会萎掉,还越做越兴奋,当阎一宁把那条白花花的大腿吊起来后,自己的血液差点要充爆整根阴茎,插入后的动作也没有轻重,只想一味地深入再深入,他看见阎一宁的手心被白绸勒得发红,好像徐擎每顶一下,就把一道鞭痕划在他的肉体上。他泫然难耐的模样,让徐擎负面的凌虐欲倍增,直想把人死死地摁在自己的性器上,叫他逃脱不得。

留了一地狼藉衣物,徐擎抱着阎一宁去了浴室,将人搁进浴缸时才发现,自己的五指印在阎一宁的腰侧掐出了大朵梅花,这是他犯下的昭昭罪证,无可辩驳。将打着石膏的右腿架起,徐擎开了最小档的喷头,用温水冲洗阎一宁的身体,主要是为了洗去那些似要结块的精液,现在已分不清是谁的杰作,但徐擎愿意都算在自己头上,他压根不记得阎一宁是否有高潮,只记得自己一个劲儿地贴在对方身上,跟发情的野狗一般拱着人家,被窒息的快感操控着,肆无忌惮。

洗净后,徐擎用大块浴巾将人包住抱起,送到卧室床上,脑袋上缠着干发帽的阎一宁沉甸甸地倒在床上,倒是醒了,不满地嚷道:“头发好重……”

徐擎赤膊站着,显得无措:“我……我找个吹风机。”他返回浴室,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结果吹风机就在架子上搁着,着急忙慌时完全视而不见了。裹得像木乃伊似的阎一宁迷迷瞪瞪地等到他来,又在抱怨:“这么慢,我难受死了……”

徐擎扶起他,解开他的干发帽,捋散他的湿发,问道:“这样,还难受吗?”阎一宁一怔,鼻子里狠狠哼了声气,咬牙切齿道:“又不是这个难受!”徐擎捞着他的头发,犹豫道:“啊?”

“……”阎一宁鼓着脸颊,也不愿多说一些矫情的话,“你吹吧。”

徐擎拿出敬业Tony的架势,吹风机开始翻飞,阎一宁微微向前弓着背,嶙峋的肩骨突出皮肤,清瘦得要命,上头隐约可见一指宽的红痕,是白绸勒下的。比起自己厚实的体格,对方简直是不堪一击的翠鸟。方才做爱时,自己如此粗暴,对方却从不喊停,甚至有点纵容的意味,徐擎不知道阎一宁在寻求一种什么刺激,富家子弟总是有胆气去尝试一些自己未曾涉足的领域,并能自信满满地全身而退。而自己呢,扪心自问,徐擎盯着阎一宁那圆润的耳垂肉出神了,怕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发干了大半,徐擎拿梳子替阎一宁梳顺,在潮湿处会特地捏紧,慢慢梳通,而不是一把扯到底,他的手法过分娴熟,阎一宁此前未曾留意,现在竟注意到了,问:“你梳长头发好像很懂嘛?”

徐擎愣了愣,如实答道:“在家里,我妹他们的头发都是我梳的。”

“你妹几岁啊?还要你梳头发。”阎一宁随口接道。

徐擎沉默了片刻,才道:“她今年上大二了。”

阎一宁:“那也挺大了,还要哥哥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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