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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擎只点点头:“是,所以她现在剪了短发,不愿意叫人梳头了。”捧着阎一宁的这把长发,有些回忆竟飘到了眼前,徐擎忙抖擞一阵,重回现实,“我再帮你把发尾吹干。”
阎一宁忙喊道:“等一下,你帮我解开浴巾,我要侧躺着,我受不了了。”他似乎迫不及待想倒下,整个人朝一侧歪去,徐擎忙扶着他,慢慢倒下,替他解开裹缠的束缚:“慢点,我先帮你吹头发,再躺下吧?”
阎一宁扭头狠瞪了他一眼,眼角红彤彤的:“我后面痛死了,坐不住了,你还叫我别躺,你怎么这么坏啊。”他终于是抛弃做爱后的羞耻,本性大开,“你那根玩意捅那么深,还那么用力,我怎么见你打篮球也没这么有劲啊?”
他的喋喋怨念喷了徐擎一头,而后者非但没有反驳,还羞愧得垂头立在床边听训,阎一宁骂够了,见他闷闷不乐很是挫败,心底竟有点心虚,只好又说:“好了,也没那么不好,还是……还是挺舒服的,我第一次跟男人做爱,体验感还是,嗯,还可以,没想象中那么差……就是有点痛咯。”他支支吾吾,试图把风评拉回来,说罢,整张脸好像烧起来,只得埋进被中降温。
徐擎以为他在安慰自己,反思道:“这也是我第一次和人做、做……我不太懂什么技巧,我肯定弄疼你了,抱歉。”他一直有绅士的一面,对伴侣要温柔体贴,但从未预测对方会是个男的,“我方才真的昏头了,对你太粗鲁了。”
阎一宁的声音从被中传来:“你也知道你粗鲁!下次不许这么野蛮了!”
“下次?”徐擎不可思议地重复。
后知后觉的阎一宁猛地抬起身,回头看了眼徐擎,然后语无伦次地给自己找补:“怎么了,不能有下次?做都做过了,还在乎次数么?舒服最重要,不是吗?”他强词夺理,“喂,我问你,你和我做,舒……舒服吗?”
这样的对话,不就是在商议奸情是否需要继续,一桩见不得人的情欲交易,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阎一宁就是有这样理直气壮的本事。他看出徐擎并非毫无感觉,甚至正相反,这毛头小子似乎已经跪在了他骄人的风采之下,被他的魅力和身体迷得找不着北。
徐擎憋了半天,不敢正面回答,还是挤出一句:“我不是同性恋……”
嘁,阎一宁现在对他的这句狗屁宣言彻底无感,反而勾勾手指,道:“那你过来一下。”徐擎倒是听话,又挨近他,于是他勾着徐擎的脖子,又不依不饶地吻上去,“唔、唔……嗯~唔……”
只挣扎一秒,徐擎便回搂住他的背,加深了这个吻,两条舌头你推我追,唾液搅个天翻地覆,渗出嘴角,最后分开时,双方的两片唇瓣还被对方吸咬着,不肯轻易放归。阎一宁瞧了一眼他的裤裆,道:“好了,你不是同性恋,你只是‘阎一宁恋’,懂吗?”轻松给人下了定论。
徐擎全身肌肉喷张,处在紧绷状态,裤裆高耸,腿肌勃发,他无意识地咽着口水,紧紧地盯着阎一宁的脸,似饿到两眼发绿的豺狼,阎一宁看着他,身体一颤,知道自己惹祸了,遂又想起了方才舞蹈室里的意犹未尽,心下突然胆大,用细细的鼻音问道:“还想要吗?我指……这里。”他的手指,从胸口滑到臀部,浴巾半落,莹白的肌肤内里,透着鲜嫩的粉肉。阎一宁总有一百种自找死路的方法,他看着徐擎爬上床,朝他压来,倒是做好了再把嗓子叫哑的准备。
——
晚上十点半不到,阎一宁又醒了,这回他骂不出声儿了,因为真把嗓子喊哑了。床头有一杯飘着热气的白水,他挪了半天才拿到,喝下,嗓子滋润了。徐擎不知死哪儿去了,分明半小时前还压在他身上,一个劲儿地拱他,把他乳头都吸肿了,果然还残留异性恋的恶习,哼。
“呼……”阎一宁仰躺着,竟觉得前所未有的松快,先前积压在心头的烦忧被疯狂的性爱冲走,难怪古往今来多少伟人被一个性字绊倒,确有奇效啊。虽然默认自己做了零号,但阎一宁却没有什么耻辱感,可能他也心知压倒一头臭熊并没有什么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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