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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泼下,使他幸免社死。
一个太久没有放水的人,他的尿就格外的长,期间无人说话,两人静静地听着泄洪的声音回荡在一平米的密室内,阎一宁腾空了膀胱,一身轻松,不禁餍足地发出声音:“嗯……”这与他之前粗鲁的态度形成强烈对比,像只把爪子收进肉垫的小野猫,他抬手习惯性地往后撩了把头发,忘记身后还站个人,厚重的发丝打在徐擎的口鼻间,就像盘丝洞的蛛丝,把他魂儿又网住了。
阎一宁听见有些粗重的喘气声,边系带边扭头问:“你怎么了?”却见徐擎把手臂伸直抵着他的腰,人离他一丈远,神色不自然地绷着脸,阎一宁冷笑一声,“都是男的,嫌弃什么?”
徐擎夹着腿,话没过脑子就说:“可你不像个男的。”
阎一宁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收回恩赐的和颜悦色,把冷酷刻薄披上:“你再说一遍?”徐擎垂眸,没敢接话,默默地弯腰又把阎一宁横抱起,后者伺机又把虎口架在了他下巴上道:“世界上有30多亿男人,请你尊重物种多样性,懂吗?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长得像头黑熊。”
徐擎理亏地闭嘴,把人抱出卫生间,没曾想刚钻出一个刑讯室,又迎来几堵不啻于他身高的黑墙,三位黑衣壮汉将他团团包围,墙后有个声音道:“少爷,您还好吗?”缝隙打开,一位头发半白的中年男人走上前,面容和蔼,“少爷,秦先生吩咐我们带您转院,路上堵车,我们来晚了。”
阎一宁看见这人,脸色稍霁,却也没多好看:“我很好,不需要转院。”
“您伤得不轻,还是回家里休息一阵吧,正好也放暑假了呢。”男人劝道,“秦先生很担心您。”
阎一宁突然烦躁起来:“我说了,我暑假留校,你们听不懂吗?还有,我不需要你们照顾,这个人,他会对我负责,足够了。”
中年男人忧心地看了眼徐擎:“少爷,虽然他是挺壮实的,但一个仆人怎么够呢?而且,他应该没接受过专业的佣仆培训,您用着肯定不顺手啊。”
完全无需亲自同意,夹杂在中间的徐擎已经喜提奴籍,他眨眨眼,以为自己身处《傲娇少爷别任性》的玛丽苏神剧片场,他咳了声:“呃,我……”
阎一宁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扭动腰身,企图挣脱下地:“放我下来,我要跟何叔聊一下,你出去。”结果刚把人搁下,徐擎的双臂就被两个黑衣人反向钳住,摁在了背后,他想反抗,对方低喝一句:“老实点,不然要你小命!”
出于见识浅薄,徐擎懵懂地被人押走,他回头看见何叔扶着阎一宁小心翼翼坐回床上,活像李莲英伺候慈禧。
不久,何叔面色不善地出来,走到坐在靠椅上的徐擎跟前,假咳两声,道:“小伙子,既然你自愿服侍少爷,那我也尊重少爷的决定,但是让我知道你没把少爷伺候好,下场绝对是你不想遇见的。”
何叔带着三个黑衣人浩浩荡荡地走了,徐擎搔搔头皮,真想听到角落里有导演喊卡。他起身回到病房,看见阎一宁在努力抻平起皱的上衣,问道:“要换病号服吗?”阎一宁抬头,没有好脸色:“我要出院。”
“可是,我刚缴完住院费。”徐擎有点心疼那割肉出去的两百,竭力劝道,“医生也建议明天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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