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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重病那几月她总偷着去看他,躲过了所有人,悄然进屋子,什么都不做,就只是坐在床边看他。他那时少有清醒的时候,紧闭着眼睛,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难受得狠了,昏睡中无意识地咬着唇,将干裂的唇瓣咬出了血。夏昭用蘸了温水的手帕将伤处一点点擦干净,又寻了大夫用的纱布叠了几层让他咬在口中。她怕自己被发现,便叫他以为那些都是大夫做的。
后来庚九清醒的时间长了,右护法已经将药给他之后,夏昭只能在深夜里来,站在窗外,屋里的人因为药效而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而她也一夜无眠。
她劝过自己时间长了总会放下,可仍旧会将心神牵在庚九身上。每次看到他总在想这人怎么如此瘦,眼圈沉重,是不是又没休息好,饭菜大概也没好好吃。怎么又来扫院子,来的还那么早,明明她已经叫人将落叶都清完了。又咳了几声,前几日换的新药是不是不管用?
明知道那人给她的情意都是假象,可仍不愿放手。仅剩的颜面只能让她板着脸,做出一副厌恶的模样,才能让自己不在这场博弈中输得太惨。
木桶中是早就备好的药浴,夏昭推开房门,却见本应该躺在床上的人正靠墙站着,脚边滴下的雨水已经汇聚成了一小滩,而本应盖在他身上的棉被被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铺中央。
她该说他装模做样,嘲笑他的虚假,可看到庚九灰白的面色,贴在身侧不住颤抖的手臂,终究什么都没说,伸了手要去拽他。
庚九侧身躲过。
“我身上脏,不要染了您的衣服……”
他一直是垂着头的,发丝挡在眼前,遮住了那条横亘了半张脸的伤疤。稍长的衣袖遮盖了他的手背,可他仍是不自在地扯住边角,试图将所有的疤痕都藏在衣服下。
夏昭没说话,将人逼到了角落无处可躲,强硬地脱了他湿透的衣服,把他抱进了木桶中。
最开始庚九还有几分挣扎,怕狰狞的伤疤让夏昭更加厌恶,但被热气一熏,虚弱的身体立刻就变得沉重,连精神也开始昏沉,便由她随心所欲地摆弄,安静地像一只破烂的玩偶。睫毛微微发颤,挂了几滴水珠。
水中泡着的药材皆是上等药品,被热水激发出药性,慢慢地渗入到庚九体内。夏昭状似用毛巾帮他擦洗,手心却输了真气入他经脉,带着他残留的稀薄到几乎感知不到的内力缓慢地在他体内运行。
毛巾向下,挨到他那处私密,几乎快要睡过去的庚九骤然惊醒,一张脸涨得通红,动作激烈得向后躲,溅起了水花。
原来那里因为药性,已经苏醒了几分。
可他不知道,以为是自己的身体放荡,故意要去勾引夏昭。他怕极了夏昭再说出那些伤人的话,结结巴巴不停解释:“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有想要、要……”从前他在床上就说不出露骨的语句,此时磕绊半晌,也没说出什么,只能不住地道歉,再也不让夏昭触到自己。
夏昭一声不吭,略过让他担惊受怕的那处,去擦他的双腿。庚九已然不敢再昏睡过去,两臂绷紧了挂在木盆边缘,细细密密全是伤处的身体毫无保留展现在她面前。
那棕褐色的水浸到深浅不一的疤痕里,又疼又痒,庚九咬着下唇垂眼,想躲开擦拭身体的布巾却又不敢,皮肤随着略微粗糙的布料滑过轻轻的发抖。
好在这种对庚九来说似刑罚的煎熬没太久。夏昭将布巾拧干搭在一边,他以为自己终于能出来,撑着沉重的身体站起,却没想到夏昭突然握住了他完全硬起的性器,上下揉弄,逼得他双腿打颤,下意识扶住了夏昭的肩膀才没完全跌回去。
待他站稳了,才注意自己在夏昭淡色的外袍上留下了水印子,一时间连身下阵阵快感都被抛在了脑后,慌不迭又是要道歉。话刚出口就见夏昭眉蹙了起来,是嫌弃他聒噪惹人厌,最后只是沉默地收回了手扶在木盆上。
他身子虚,没揉两下就粗喘着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乳白漂在水面上很是显眼。
夏昭伸了手,将他抱起,用软软的毯子包裹起来,放到了床铺上,又盖了层厚棉被,把他严严实实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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