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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他的亲爹,也是让镇国公怒其不争,直接请求皇上恩旨将世子之位传给嫡孙的独子赵清荣。
那日“我是输了对赌,可哪有爹你让人叫了半辈子的一月郎丢人现眼呢?”的争吵和不欢而散仍历历在目。
赵庆阳看到父亲,却只嗤笑一声,直接大步从赵清荣的身旁走过。
在自己府中,赵庆阳连一点儿样子都不愿意去做。
赵庆阳甚至觉得,便是与临安候相比,自己这位好父亲都逊色良多!
那日和瑜弟谈及二人,他差一点儿就说漏嘴了。
有一个“一月郎”诨名的亲爹,他哪里有脸面说呢?
不过,赵庆阳想起自己和徐瑾瑜的不打不相识,扯了扯嘴角,这也算是自己这亲爹做了一点儿好事儿吧。
赵庆阳如是想着,飞快的沐浴好后穿上华服,徐家什么都好,只是连个正经八百的洗浴间都没有。
且徐家女眷居多,赵庆阳素日都是趁着遛踏云马的时候,在不远处的河里洗。
看来自己得好好的推荐推荐瑜弟的竹香囊了,瑜弟那个人看着温润如玉,有君子之风,却是最不愿受人恩惠了。
赵庆阳心里胡思乱想着,拍了拍自己口袋中装着的竹香囊,那是他特意为老爷子选的弯弓射月图,不过他答应了徐瑾瑜要在敬国公寿宴后再给老爷子。
“收拾一番倒也还称得上一句人模狗样。”
镇国公在堂屋等候良久,看到赵庆阳后,也不知是赞还是贬的来了一句:
“既收拾好,那便走吧!”
“他呢?他不去吗?”
赵庆阳左看右看,发现只有自己和老爷子两个人,不由疑惑。
镇国公听了这话,一巴掌拍在了赵庆阳的后脑勺:
“他?他是谁?他是你亲爹!不孝不顺,要是被人抓住话柄,你这个世子也不用做了!”
“那能怪我?!要是他能做几件正事儿,我一定对他毕恭毕敬!谁不想有个顶天立地的爹?可是他做过吗?!”
赵庆阳不甘示弱的反驳着,少年人心性高,委屈不示人,却不知自己已经眼圈微红。
“好了!不得胡闹,今日是敬国公寿宴,你莫要哭丧着脸!”
赵庆阳闻言狠狠的抹了把脸,恶声恶气道:
“这就不劳老爷子您操心了,我可不会让咱们赵家丢脸!”
祖孙一时无话,随后带着提着贺礼的一干下人,驱车浩浩荡荡朝敬国公府而去。
却不知,门外廊柱后,一片衣角一闪而过。
今日是敬国公寿辰大吉之日,外头的镇宅石狮子上都披红挂彩,离的老远便能听到里头传来咿咿呀呀的戏曲声,好不热闹。
“苏淮这老狐狸几时喜欢这些梨园之音了?想来是苏老夫人特意安排,才能让我等一饱耳福。”
镇国公一进门便大声说着,敬国公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走了过来,冷哼一声:
“这些个咿咿呀呀的,腔调不正不清,还不如清词一曲!”
“你可快饶了我吧,贺寿的戏能唱三天三夜,这贺寿的词能有多少?一天天净会为难人!”
苏老夫人扶着苏三娘的手走了出来,嗔怪的瞪了敬国公一眼,这才笑着看向镇国公:
“还不快让镇国公进去?一会儿路要不通了。”
镇国公,敬国公这二位的身份时一个比一个贵重,他们往门口一站,外头人自然不敢前行。
敬国公看了一眼人头攒动的街面,忙引着镇国公进去:
“早知道就让你别来了,净碍事儿!”
“老狐狸!”
“老匹夫!”
两人对喷一通,不欢而散。
不知过了多久,寿宴正式开席,唱礼之声不绝于耳:
“隋候贺江南玉雕笋惊雷一座!”
“临江总督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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