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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庆阳:“……”
“我就知道你小子是盼着我走!打我来,你就是想折腾我!”
徐瑾瑜眨了眨眼:
“现在不是了。”
赵庆阳闻言,动作一顿,看了徐瑾瑜一眼,将樱桃酱茶一饮而尽:
“行了,什么都不说了,改日来镇国公府玩儿!”
徐瑾瑜故作害怕:
“那庆阳兄不会也折腾我吧?”
“嘿!我是那样的人吗?再说,你这小身板能经得住我折腾?”
“我才不小!”
男人怎么能说小?
徐瑾瑜第一次有些破功,气的想要打人,不过赵庆阳自幼习武,又长徐瑾瑜几岁,着实比徐瑾瑜高了一个多头,只要站起来比比一目了然。
徐瑾瑜见状,颇有些闷闷不乐:
“我还会长的!”
“嗯嗯嗯,会长的会长的!”
月色下,谈话声渐渐飘远,蛙鸣一片,静谧美好。
翌日,天还未亮,徐家门口有一道身影徘徊良久,遂轻喝一声:
“驾——”
一人一马,披露裹雾,渐渐远去。
而这时,徐家屋宇里一扇开了条小缝的窗户悄悄合了起来。
徐瑾瑜靠着墙,深吸了一口气,一如既往的束发,洗漱,练字。
只是,今日练字进行的不太顺利,徐瑾瑜看着那一连片的黑字,只觉得它们在此刻都化成了一个黑点儿。
徐瑾瑜沉默片刻,掷笔听书,用手盖在脸上良久,小声嘟囔:
“果然,离别什么最讨厌了!”
屋外,徐母等人依次起身,看到踏云马不见了踪迹,徐母顿时急了:
“庆阳怎么偷着走了!这孩子!我还说今个杀只鸡给他呢!”
最终,徐母决定把衣裳早早做出来给赵庆阳送去。
而此时的赵庆阳策马疾驰,也用了半个时辰才赶回了镇国公府,一进门,一柄长枪直逼面门,赵庆阳只觉得一瞬间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下一秒,他立刻拔剑格挡。
“锵锵锵——”
长枪与长剑你来我往,等到第三十三下之时,赵庆阳被缴了剑,整个人也被拍的趴在了地上。
“老爷子您老当益壮,我服了服了!”
“哼,没出息!若是在战场上你求饶有什么用?”
赵庆阳揉着自己的胸口,龇牙咧嘴:
“怎么着,在您老眼里我就成敌人了?偏心!”
镇国公冷哼一声收了红缨枪,拿了一块绢布擦拭,似是不经意道:
“去哪儿,这剑法倒是颇有进益,方才我还道你连三招都接不下。”
赵庆阳哼哼唧唧的揉着痛处,不说话,或者说没脸说。
就是块木头,日复一日的刮竹块,劈竹丝也能有些长进了吧?
镇国公见状也不逼迫:
“算你知些轻重,好生沐浴打扮一番,随我去参加敬国公的寿宴!”
赵庆阳称是,随后退下,等到了自己院外,却意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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