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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晚卿穿白衣是死的,举止神态也不鲜活灵动,因而显得清汤寡水,看着便不讨人喜爱。
而容熙则将这身荼白穿出了加分的效果,衣裳与人之间彼此映衬,相得益彰。
濯濯如春月柳,轩轩如朝霞举。
令人眼前一亮,有耳目一新之感。
容清越微笑点头,眉眼间带着淡淡的哀怨之色,“熙儿许久不来清渊殿,本宫还有些伤心,唯恐你是与本宫生分了。”
“熙儿不敢。”容熙将头低得更深了几分。
下去张罗准备午膳的宫女太监们手上的活忙得差不多了,留下几人在小厨房中善后,其余便尽快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其实一场午宴倒也无需清渊殿所有宫人都去帮忙,是容清越故意寻个由头将所有人支开的。
思虑着容贵妃身边也不能长时间无人侍候,她的四名贴身宫女便默默回到了殿内伺候。
两人去了容清越身边候着,一人则去备好茶水奉上。
还有一人,正手脚麻利地将地上的瓷片茶叶与水迹清理干净,然后躬身退了出去,动作娴熟,毫不拖沓。
容熙侧眸瞧了一眼那拾掇碎片的宫女。
卫渚赟见了,连忙开口特意向他解释:“方才我不小心摔碎了个茶盏,母妃怕我划伤手,便只能留到宫人回来再收拾了。阿熙不会觉得失礼吧?”
此地无银三百两地。
容熙心中冷笑了一声,旋即缓缓摇了摇头。
几人又坐着其乐融融地寒暄了好半晌,待到无人开口说话的间隙,容熙便将目光扫了一眼殿外的方向。
卫渚赟也追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这一次他倒是机灵,知道容熙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哦,快将皇子妃请进来吧,外面日头也出来了,久了只怕人会吃不消。”卫渚赟对着一宫女吩咐道。
“是。”那宫女便去殿外请叙晚卿入内。
“卿卿今早在母妃面前说错了话,母妃便罚她在外头跪了一会儿,小以惩戒。”
担心自己在容熙眼中的形象有损,卫渚赟也不管他母妃眼中蕴含着的嫌弃之色,自顾自地开口同容熙解释。
容熙:“……”
容熙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他心里只想着,你同我解释什么?我并不关心。
容清越抿唇浅笑,落落大方地调侃道:“本宫近来总是头晕目眩的,这人不舒坦啊,脾气也跟着易躁易怒了些。
得亏你今日外头还罩了件蓝纱,否则若浑身上下都白蒙蒙的,本宫也是要连你一起数落的。
难怪老人家都说:上了年纪便会愈发喜欢亮堂明艳些的颜色,白蒙蒙和黑魆魆的,光是看着就心烦。”
不知是不是容熙多虑了,他自己素来是喜欢“白蒙蒙”的,至于这“黑魆魆”,他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人是卫澜霆。
可见容清越不是不喜欢那颜色,只是不喜欢常穿那颜色的人吧。
“母妃哪里的话,在儿臣心目中母妃是这宫中唯一的一朵牡丹,常开不败,盛宠不衰。
哪里就上年纪了?儿臣觉着,父皇年轻些的妃嫔也比不得母妃花容月貌。”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不,卫渚赟又开始拍起了他母妃的马屁。
容熙虽兴致缺缺,但不好表现得太过冷漠,便也跟着附和了一句:
“渚赟这番话倒是不假,姑母风姿绰约,不输当年。”
“你们这两个小鬼……”容清越面上推脱,心里别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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