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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用心程度。

结果女儿初长成一朵娇花,便被采花贼给惦记上了。

一次宫宴,卫渚赟醉酒,机缘巧合下将孤身一人的叙晚卿错认成自己的姬妾,强行发生了那种不可描述的关系。

生米既已煮成熟饭,后面的事自然也就不用多说,顺理成章地都遂着容清越与卫渚赟的心意去走了。

至于究竟是否真是机缘巧合下的意外,只要稍微动下脑筋想一想,心中就自然有数了。

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既是来赴宫宴,正常情况下岂会是孤身一人?

卫渚赟又偏偏在那次的宫宴上醉了酒,再恰巧认错了人,恰巧那时来了性|致。

如此多的巧合加诸在一块儿,那便不是意外,而是阴谋。

她也不过是一个被人利用,身不由己的可怜人。

思及此,容熙那颗素来便自私自利惯了的心,第一次生出了些许微弱的怜悯来。

这也是他以前,从未体会拥有过的情绪。

“无妨,小心些。”

容熙因为同情她,所以不自觉将语气放得轻缓了一些。

以至于听在叙晚卿的耳中,竟品出了几分的温柔,似江南竹林洒下的第一场濛濛春雨,润物无声。

叙晚卿鼻尖一酸,眼眶也跟着发涩,下意识就要落下泪来,被她硬生生地止住。

殿内的容清越听到外面有动静,脸色微变,她明明已经屏退左右,于是立刻质问道:“何人在外言语?”

叙晚卿吓得赶忙忍住还未退散的酸麻感,又继续跪了回去。

不能装死,容熙只好轻轻抚平臂弯处衣袖上细微的褶皱,脸上扬起一抹温润无害的微笑,迈着长腿跨了进去。

见来人是容熙,卫渚赟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原本他还担心会是哪个宫里的眼线躲在外头偷听,敢情都是自己人。

容清越却没有她那个傻儿子想得那般简单。

与容熙对视时容清越红唇微勾,带了丝笑意。

只是她眉间皱起的褶皱并未完全平复,那抹笑意也只是流于表面,不达眼底。

整个清渊殿内都铺着价值不菲的丝毯,容清越不久前砸碎了个瓷盏,茶水四溅,将丝毯洇湿了一大块。

容熙见到后也不觉惊讶,甚至都不曾侧目多看一眼,毕竟容清越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了。

只有在离渊帝面前或有外人在场时,她才会费些心力戴上那副温婉贤良的面具。

私底下,她自然是不假辞色,怎么舒服怎么来。

容清越像没事人一般回到主位上款款落座,等待着容熙向她行礼。

容熙入殿的步子不疾不徐,优雅从容带着美感。

衣袂随着他的步伐而摆动,翩跹摇曳的幅度宛如一朵倒置的睡莲,莲瓣如荼洁白无瑕,花苞半开含羞带怯。

他在殿内台阶前站定,身姿欣长,挺拔若重岩孤松。

只见他微微敛眉颔首,屈腰拱手,垂袖招招,“容熙见过姑母,恭请姑母玉体妆安。”

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洋溢流淌着袅袅的出尘仙气,皎如玉树临风前。

卫渚赟在旁边是越看越欢喜,说是两眼冒星星都不为过,跟看叙晚卿穿白衣时完完全全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眼神。

就是这种翩然若仙的感觉!

卫渚赟在心底不住的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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