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 / 2)
没好气瞪了暗中又偷偷后退半步的年轻男子一眼,对方就像是躲避瘟疫的惶恐模样着实刺激了燕阳一把。
她从床上揽袖起身,眼光几乎是恶狠狠的剜了他数刀:“本宫今日还有事,就不陪驸马了,你自己在此安睡吧,明日一早自会有丫鬟送你到住的地方。”
大喜的日子她能有什么忙事?柳三更微微埋下的脸苦涩一笑,仍是温顺如羊迎合道:“是,公主慢走,勿要忙的太晚伤了身子。”
刚好重重甩袖经过他身边的燕阳听到这话,竟是就在他身边停了一停,随后殷红的嘴角斜斜勾起,看着他的目光意味悠长,似笑非笑的古怪笑容。
“好啊,本宫记住了。”他听见她金玉之声的柔调冷意横生,字字咬牙,“本宫一定不会‘忙’的太晚!”
她特意加重了忙那个字,这才冷哼一声甩袖出了这间临时充当婚房的房屋。
等到她出了门,朱红漆金的房门便吱呀一声缓缓关上。
特意等了一会儿的柳三更回头时,正好看见门缝里的那个高傲嚣张的公主抬手就狠狠打了站在门边的下人一巴掌,嘴里还低声的咬牙切齿骂着什么。
那是白日里为他牵马的马郎官。
一脸灰败的柳三更缓缓回过头,忽然就大大的叹了一口气,沉重的木门终于沉重的合上了。
第二日,新婚当晚公主就夜宿男宠陶醉的屋中,屋里灯火彻夜不息,暧昧呻吟不断一事就传遍了整座公主府。
这事一出,柳三更这个与公主大婚的正牌驸马,无疑成为了公主府的大笑话。
知晓这个消息时,隔日就发了寒的柳三更正躺在床上喝下人送来的驱寒汤药。
他的床铺离窗栏不算远,外面的人似乎也没想过压低声气,张狂的笑声混着污言秽语只子不漏的落进屋里,他听完后脸色一变,手里的药碗都险些拿不住!
旁边伺候他用药的下人当然也听见了。
他迅速冲到窗边挥斥赶开那等私下嚼舌根的人,走回来又是尴尬又是同情的看他,讪笑劝慰道:“驸马啊,这只是那些嘴贱的奴才们闲的无事了便随口说一说,你莫要当真了。”
最令人难堪的无非此举了,柳三更不愿看下人眼中浮起的深深同情,便只摇头不语,好一会儿才苦笑喃喃道:“难怪她说......原来如此.....”
仰头一口灌下碗里苦涩入骨的药汤,把空碗递还给了下人,垂头疲乏说道:“我乏了,青竹你下去歇息吧,我要多睡一会儿。”
青天白日的谁能有睡意?自是明白他心里苦意不愿被人知晓。青竹体贴的收了药碗托盘便悄声退了出去,顺便掩好了房门。
寂静无声的屋中,说是要睡的柳三更却是侧身枕臂的睁眼静静躺着,眼神深邃无光,犹如画纸上晕染不开的浓墨。
双亲早已不在,公主便无需回门,而皇宫谢恩的那方面也因驸马身体不好而作罢,多日过去她与柳三更再未曾见过一面。
明明两人一个住在正阁,一个住在偏阁,不过十来丈的距离硬是生生划出亘古银河般遥远的感觉。
一个白日里早早出门进宫,将近申时才回,回来之后要么夜宿一名男宠屋中,要么就在书房做事看折子。
另一个则是相当简单,基本从头到尾待是在了屋里不出来,完全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八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要是换成了不知内情的人看了,指不定以为谁是夫,谁是妇呢!
若是大体粗略一算,从她们二人的身份地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