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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听罢差点厉声反驳,狠狠白他一眼,左位表叔给他递烟,恭敬接了,一来一回耽误两三分钟,时綮按捺性子和声问:“我要怎么做。”
时肇沣格外黑沉的眼多了丝探究意味,他没有很快回答,喝了两杯小辈敬的酒。
时綮心里冷嗤,他爸快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这样,宝贝和那位小姐打一通电话,让她今后不缠着你。”
“她电话没办法接通。”
“宝贝打的话,可以。”
时綮毫不犹豫地回答:“好。”
时肇沣似乎有点意外,半晌,将一小碟桂花茶冻放时綮碗边:“为我的吃醋和宝宝道歉。”
时綮眯起眼睛,摇摇头很大度,有点讨价还价:“今天和我朋友多聊了两句,别动她,爸爸。”
这老东西让一声爸爸喊舒坦了,收了适时面上的一点介怀。
他伸手在时綮背上轻拍一记,无人注意的角度手指摩挲,和他耳语絮絮,低磁嗓音如同鬼魅:“我爱你乖孩子,什么都听你的。”
第80章
【攻心】
他说的爱让时綮心里极短暂地轻荡了一下。
时肇沣说过他可以由他支配由他管,时綮还从没有试过。他稍微设想了那种情况,盛怒仿佛能被另一种感觉代替。
瞿莲固然性感漂亮,但人与人之间差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缘法,就如同两人之间平添跨不过去的沟壑。
实话说,他对瞿莲没有非她不可的情意,而时肇沣对他的限制和控制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这使他勃然大怒——大概是一种话语权的争夺,挣开了他就能在一段扭曲的关系里掌握主动,挣不开似乎意味着于无形的角斗中难以翻身。
面前这个男人太过强势,本能令他不适,他本不是乖巧听话的,一山哪能有二虎,雄性之间自然存在竞争。
吃着面,时綮勒令自己冷静下来,时肇沣似乎拥有一切,而他的双手空空如也,如何四两拔千斤。
觥筹交错在饭后依旧热火朝天,时綮趁乱起身,亮亮手里的手机去打了个电话。
时肇沣在他出去后不久就收到消息。
男人的视线穿过人群和落地玻璃墙,放在院里那个统共没几句话的孩子身上,他甚至知道电话接通,时綮和瞿莲说了些什么。
其他人忙着让别人接受自己的长篇大论,并未注意奇怪的父子,时綮回到座位,手机扔桌上。
“搞定。”他心烦地拿起白酒就朝嘴里送。
时肇沣视线从他微扬脖颈滑了下去,手再次放在他腿上,两指在大腿内侧触碰:“宝宝的表情不太好。”
他不能要求他再有什么表情,时綮抖开他的手站起来,随手拿起手机揣回兜里,看起来略微神经质,对着几个醉了的叔伯说了声失陪,也不知他们听没听见,背影匆匆走了。
当家的满脸威仪留在原地,他的行踪大可忽略。
大宅里热闹非凡,在十二点前结束。
时綮坐在树下,远处细碎的人声消失之后觉得没劲透了,他们怎么不喝通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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