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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孩子,怎么硬了。”
我靠。
你管不着。
时綮吸了口气,刚才不知道想哪里去了微微硬,就要拉上裤子说:“我这年纪血气方刚,你不懂。”
时肇沣的手却自后探来,拂开他的手,语气循循善诱,好话都不怀好意:“憋着不好。”
后背贴太紧,相触部位都在发热,这人比他高壮,体温迫人,性器胀着充血尿不出来,没有比现在更磨人的。
时肇沣闷笑着,过近了迷沉低磁的音色传入身体里,时綮耳廓都痒,而他爸浑然不觉。
“都射给我看过了,尿尿算什么。”时綮耳旁微翘的发丝都被时肇沣的气息吹起。
妈的,又是虎狼之词。
淡定要淡定。
这人就是要看他羞赧无措。
时綮闭眼定神,不搭理他,委屈了自己没好处,尿液淅沥排出,一身轻,时肇沣挺自觉抽了纸巾递给他。
时綮不接,绕过他的手另抽了一张,随意擦擦就狠狠扔进垃圾桶。
“你他妈用在小情人身上的那套别对着我。”他挪过去洗手,不看镜里的人,这一系列是种关怀他懂,他不需要,也太亲密。
“我没有情人。”
时肇沣挺拔身姿站在儿子身后,自觉没再靠近,只盯着镜子里的他。
“放屁,夏唯不是吗。”这种渣男,道貌岸然,没个定型吃过就扔,就专骗小男孩。
“你吃醋?”
时肇沣在他身后伸手,眼前满是他的脊背,虚虚抚过他衣服上的褶皱。
“嘿,小爷我还真没必要。”他发誓再也不做舔狗,夏唯是谁,爱谁谁,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时肇沣在他头上摸了把,拉开了门。
“不要抱就去吃饭。”说完就走了,脚步声渐远。
“哎你说的是不是这顿,吃了完事儿了。”时綮扬声问他,欠他一顿饭早吃早解脱。
时肇沣衣角消失在视线里,没有回应他。
搞什么鬼。
等时綮慢慢走出来,坐上林助理推来的轮椅,家里没了时肇沣的身影,吃饭就他一个人。
吃不吃不说一声,谁惯出来的臭毛病,做爹这么随意是吧。
晚饭多了盐水鸭,听林妈说时肇沣好像专门带鸭子回家一样,这才匆匆赶去赴会,还挺忙。
时綮啃着鸭腿,没什么反应,时老板不舍得使唤人,为这么点东西来回奔波,西服还皱了,传出去就是一笑料。
看不懂。
时綮吃过饭,在院里溜达一圈,慢吞吞叉了水果吃,天色渐晚,让林妈给自己洗头,洗澡什么,他自己可以来。
林妈是做惯粗活的,在时家久了,下人面前有威望,很多事情习惯亲力亲为,操心不少。
她的动作很温柔,指腹的香波照顾到头皮每个部位,不会让泡沫流进眼睛里。
一旦有了对比,那个人就显得愈发粗劣,给他洗个头都不会。
林妈语气踌躇,还是说了出来:“大爷很关心你,别跟他怄气呀小少爷。”
时綮靠在浴缸里,前一秒的念头和林妈话里主语一样,他微妙地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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