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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沫是双方共生的根源。

下车前十多分钟,两人仍吻得难舍难分,不知谁的电话响,陆与闻当听不见,又将方雨的嘴唇嘬了很久,直到方雨软绵绵地推他,推了几次才舍得把人放开。

场记打来的电话,询问他们到哪了。

剧组其他几辆车比他们晚出发近半小时,估算该落后几十公里路。

陆与闻回答还没到,挂了电话叫司机停车,下去抽根烟。车上终于只有他们俩,方雨脸上潮红一片,胸口起伏明显,他没问陆与闻要干什么,任由陆与闻掀开他的衣服,张嘴咬上脆弱的部位。

方雨失声叫了出来,陆与闻像婴儿吃奶那般紧咬着不放,最初的痛觉过去后,他竟从中察觉出奇异的酥酥麻麻的快感。

“老公不要,好奇怪。”方雨一边说着不要,一边还要将胸口更挺进一点。他跨坐在陆与闻腿上,衣服被掀起大半,陆与闻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这样的亲密令他羞耻难耐,胸口每腆得高一点,脸便更红一些。

他在胸前的刺激与深深的羞耻中体会着无法言诉的快乐。

陆与闻放过了方雨,胸前的玩意几乎要破皮,方雨啜泣了两声,而后竟向陆与闻送上未被蹂躏的另一边,“这边,这边也要。”

“要什么?”陆与闻注视着他问。

方雨说不出口,只会无助地喊老公,哭腔磨得陆与闻某处很硬,心房却很软。

陆与闻将方雨的衣服拉了下来,手留在里面,一边玩弄一边诱哄:“很舒服是不是?想要的话,以后每天都告诉我一件你的事,你想要的都给你。”

方雨知道自己又掉进了陆与闻布下的陷阱,他顾不得逃,他只想陆与闻疼爱他被忽视的另一侧胸口。

车开到集合点,剧组其他车辆陆续抵达,两人还在车上没下车,但坐姿已然规矩了许多,亲密行为只剩相互拉着手。

陆与闻看一眼方雨,方雨正好扭头看过来,眼神胶着数秒,陆与闻使了点劲抓牢方雨的手,直盯盯地看着他,轻声问:“坐到老公腿上,再亲一会儿?”

方雨瞟了眼车窗外经过的剧组人员,陆与闻说看不到,方雨低头,手试图挣了挣,片刻后突然凑到陆与闻唇上亲了一下。

“马上要开拍了,我们不能影响状态,我没有不愿意,你知道我想要的。”方雨小声说道,许是怕陆与闻误会他又拒绝了他,于是继续用嘴唇轻轻地碰陆与闻的唇。

陆与闻勉强接受了方雨的解释,按着人的后脑勺有一下没一下的亲,亲够了才把人放开,眼里含着笑意,没说别的话。

剧组最后一辆大巴赶到,两人下了车,接下来是紧张忙碌的上妆换装,等群演和摄像灯光就位便要开始走戏试拍。即将拍摄的是电影的第一场戏,也是整部电影最为重头的戏份之一,珠宝行被劫。

下车后两人分头做准备,方雨自陆与闻离开身边的第一秒,便觉得从那片缺氧的水域挣脱出来。他看了看四周,远处的公路被太阳炙烤得冒着热气,几棵树木的枯死仿佛全因本次高温。

这是入冬以来气温最高的一天,方雨收回视线,他被助理领去剧组临时搭建的化妆间,在人群中忽而敏锐地捕捉到一道目光,像是从未离开过他分秒。

陆与闻隔着黑压压的人头看他,见他看过来才点了下头,视线回到正和他说话的人身上。

这一刻方雨觉得,其实他从来没有离开那片水域。

正午时分的珠宝行只有陈秉万一位客人,当斧头砸向靠门的玻璃柜台,玻璃爆裂声清晰传进陈秉万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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