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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叫醒舒怀意。

我负隅顽抗,他却举起了白旗。他如一株找到寄主的藤蔓,以一种引诱但又强势的姿态缠绕上来。

鞭子脱出手去,我们抱着跌落在地上,地面仿佛是软的,像泥淖,我们爱抚着彼此,一同沉沦了。

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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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识断联了,有偌久,之后被一盆冷水泼醒,物理上的。

有人真的泼了我一大盆水。

睁开眼,看见自己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脚下换了地,是一间再普通不过的空荡荡的房间。

泼醒我的男人将水桶撂在地上,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人想来就是那个爱看现场直播的变态。

我身上散发着性交过后的气味,这股味道无比浓烈,非常像大量泼散而出、尚未干涸的胶水,弥漫开来,包裹住我和对面男子围坐的小片区域。

男子故意与我抵膝而坐,两块膝盖不怀好意地摩擦了两下我的腿。

气味、动作,当下的一切都叫我感到羞耻恶心。

眼前的男子生得道貌岸然,削长的偏于深邃的面孔,有一双野生犬科动物中下层成员的内敛谨慎的眼睛,与我之前以为的嚣张狂徒有颇大出入。

“听说你被打傻了,忘记了很多事,我就简单自我介绍一下。”他嘴角弯起弧度,但没在笑。“我是程奔外甥,我叫莫河川。”

谁被打傻了?我可听不得这个。我嚼了嚼牙。不过我没向他发作,他一摊明身份,我脑子里就像两根线搭起来了似的,豁然明朗。俗言道外甥像舅,这话一点不假,相较程家两兄弟,这个莫河川长相更像程奔。这个像单指五官硬件上,程奔那副头领特有的目空一切的气质在他身上找不见分毫,可以说形象神不像。

我直直地打量着莫河川,他也这么打量我,相视了好一会,他弯起嘴角咧开来,幸灾乐祸地笑了。“你还过敏啊?”

在那座专门为情色打造的笼子里,我与舒怀意翻来覆去,求生求死,狼狈地,近乎交配地做爱,忘情之下,他还一口咬住了我的后脖子,皮都咬破了。

神思昏昏沉沉的,像在大海里漂泊着,耳目的感官时有时无,像半夜被月亮光照射的浪,细细地飞快闪过。

他被情欲填满的湿润的眼睛,还有叫声、旁观者的调戏搭茬。

莫河川在喇叭里咯咯地笑,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

“程奔知道你能把屁股撅这么高吗?”

“舒怀意看不出来呀,脱了裤子你也是个禽兽。”

……

我一直在叫,其实叫得很痛苦。这场激烈的性事快感几近于无,最为主要的感觉像极了人疲惫到极点反而睡不着觉,睡不着就越努力地入睡,烦躁得手足无措。

舒怀意偶有短暂的清醒,含糊不清地在耳旁安慰我。“马上好了,马上好了。”本来也只是死捱,他温声细语地一安慰,身体反而娇气起来,易发感到难受。

再之后,我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窒息弄得晕厥过去。当时我就骑在舒怀意腰上,倒进了他怀里,他的东西还在我里面插着。

这药看来是提取了什么海洋生物,或是某些我会过敏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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