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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给爷租辆牧马人直接开去敦煌机场!
特么爷要再不旅游就得疯批了......
之后在走完郡里几家书画坊后,杨砚青基本把所有知名且具备实力能做仿旧工艺的画坊考察了一个遍又对比了各家样品,心里这才踏实有了数,随后杨砚青又让人按尺寸给他裁了些年数久的陈纸带回了府里。
回到内院后杨砚青让宋小宝把所有家伙事儿都搬去了东厢房,又叫出小五叮嘱了数遍让他照顾好夫人的用饭起居,自己若是在东厢房工作太晚就不回屋睡了,以免搅扰夫人休息。
这日晚间杨砚青又熬了个通宵,可算批完了所有学生的“功课”,心说之后他就能全身心专注自己要临摹的“仿画”,还必须三日内画出两张分便送去两家画坊进行处理,最后再选出效果最好的一幅。
其实黄派各大家的系列作品杨砚青早已烂记于心,光是在他学生时代就不知仿画多少张多少遍了,就更甭提当了老师后让学生们又临摹了几千张他又批改了几千遍了。
所以杨砚青这次想直接搞票大的。
“就仿画黄派创始人黄老祖的《玉池雪莲图》!”杨砚青黑着眼圈底气十足喊了一嗓子。
毕竟越久远越没法考据,就更甭提现在没任何技术手段,也没任何工具来辨别真伪了。
再者这幅画的真品一直收在博物院里展示,而这博物馆的台阶也快被杨砚青踩烂,当然他不是为了黄老祖,而是为了镇馆墨宝,自然是出自一代画圣墨踪的鬼斧神作了。
第二日宋小宝挠着头把那堆被杨砚青批阅完的“功课”交给了典卷,典卷摇着头都不忍看,招来几个手下把功课直接纷发到学生们手中。
随后几日白天,杨砚青在画院里四仰八叉躺在榻上一顿“手舞足蹈、四肢抽疯”。
典薄和典卷几次推门进去,一只腿才迈进去就又颤悠悠缩回来,俩人抓住宋小宝可劲儿问他是不是监丞大人批完那山高的功课,就被气魔怔了。
“在府里还好好的呀?”宋小宝抓抓头,反倒跳脚质问起来,“是不是这坐榻有问题,怎么我家少爷一躺上就开始张牙舞爪......”
典薄:“......”
典卷:“......”
白天杨砚青在这小小的坐榻“舞台”上编排着动作不停琢磨舞蹈细节,下值回府后就一头扎进东厢房通宵仿画,熬夜对于杨砚青来说其实就是一顿顿家常便饭,毕竟从小到大他也没搞明白为啥只有到了晚上灵感才来。
自那晚杨砚青像看不到墨踪一般从墨踪身旁走过之后,这几日墨踪便再也没见杨砚青进来过卧房,更没见青幔上透着忽明忽暗似烛火叹息般的光,那人竟一连几日都宿在了东厢房。
墨踪觉着这般倒也挺好,自己心头杂念更易清空,每日都专注在练字上,只是他发现一旦停下笔就必须再拿起书,否则只要闲下来胸腔的闸门就似又被打开,千愁万绪攻城拔寨般瞬间侵占胸腔。
所以每到晚间躺在床榻上都是墨踪最难熬的时候,尤其临近子时他的腿疾还会复发,身与心的疼痛交杂缠绕肆意钻进骨髓。
后背被冷汗浸湿以后,墨踪坐起了身不由自主望向窗外,看着东厢房窗牍隐隐透出的冷光。
真是悲哀。
墨踪眉心深陷,苦笑着摇头。本以为自己嫁给了个畜生,终生都要受皮肉之苦。
墨踪用手一下下拧着双腿,轻柔的睫毛像被冻住般结上了一层冰渣。
然而这混世魔王却对自己倾尽三千温柔,但有时却又变成疾风骤雪瞬间将一切无情掩埋。
这个迷一样的人让自己见识到了比皮肉之苦还要苦出百倍的另一种折磨......
墨踪看着远处的烛光渐行渐远越来越陌生,双腿的绞痛便也模糊到察觉不出。
墨踪不知道自己是哪一刻彻底默认了对杨砚青的心意,更看清了自己的卑微可怜,一直在被那人牵着走,但这情丝却又屡斩不断。
可能是从亲口听到那人把梅赤称为战神那时起,亦或是杨砚青从他身边冷冷走过的那一刻。
墨踪渐渐闭上双眼,再也不想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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