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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只要他不睁眼、不开口、不面对,一切都可以深埋心底,烂在腹中......
不到三日时间杨砚青就把仿画分别送去画坊,随后几日他又溜出画院轮流到两家画仿盯着他们做旧色、旧污、旧残,每道工艺杨砚青都务必力求完美;下值回府后他又马不停蹄抱着琵琶直奔西边院子独自排舞,每晚都练得挥汗如雨。
随着端午节正日子的临近,杨砚青也越来越焦躁,而所有焦躁都来自对未知的恐惧。
要比起仿画被发现是赝品或女装跳舞时掉马甲来说,曹祭酒到底会不会在那端午夜让墨踪受辱,又会如何折磨墨踪才是让杨砚青最担忧最害怕的,因为他知道自己真到那时根本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墨踪被欺负......
所以杨砚青其实也一直用作画和练舞来转移注意力,但凡一停下来他眼前就又会出现曹砚青写的那堆信或是满脑子幻想墨踪被曹祭酒欺辱的画面,整个人眼神涣散走起路来鲁钝得像个木头人。
“少爷,少爷?”宋小宝这一日拽了拽杨砚青衣角,揉着眼睛,“您瞧您旁边......”
正在画院路上“行尸”走路的杨砚青把眼神聚了聚焦,朝宋小宝手指方向一看,瞬间一个蹦高跳到宋小宝身边,“卧槽!”
杨砚青彻底懵圈,这特么啥情况......
第四十六章 几碗血祭天
只见有两个学生正站在一旁一动不动注视着杨砚青从他们身边走过,而周边更是来来往往着很多画师、画僧。
“小宝,这些学生哪儿冒出来的。”
杨砚青心说自打自己喝完人血后这帮学生不是被吓得天天给自己清场?这咋又一个个冒出来了,以前碰上自己时恨不能飞着走,现在咋还有人站着目送自己?
此时杨砚青又发现学生们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再是那种见了死老鼠的样子。
最主要是往日那些一见自己恨不能扯着嗓门嘲讽的小画僧们竟也一声不吭默默走着。
杨砚青:“......”
“少爷,这两天人好像是多了......”宋小宝警觉地把身上背的伞悄悄摘下来了,“咱是不是该......”
宋小宝话说半截就见一个岁数不大的画师忽然朝杨砚青的方向上前了两步。
“果然得打伞!”宋小宝喊了一声骤然撑开油纸伞,却没迎来小画师的吐沫星子,反倒见那画师遽地冲杨砚青鞠了个躬......
只见那个小画师像是被什么话憋得小脸通红,眼见深吸口气要开口却被一旁疾步上前的稍年长的画师给拽走了。
杨砚青和宋小宝不约而同前后左右转了个圈也没瞧见有别的学正或学录经过。
杨砚青随即僵在原地,捏着下巴琢磨了下,“小宝。”
宋小宝还傻傻愣神呢,半晌才应了声,“在,少爷。”
“他刚才......给你鞠躬呢?”
宋小宝抓抓脑门咧咧嘴,“可能是吧,反正不是给少爷鞠的......”
杨砚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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