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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察觉了不少事。尤其是……我有一次听到何玉锦谈到了陈微崖和时重霜。”
元问渠霎时抬眸。
虞罗衣刚刚说那句话时,期间一直注意着元问渠,见到元问渠神色变化,才知道自己赌对了。
她继续说:“何玉锦与京城何家本族有密切的联系,那次谈到时重霜时,我听着这名字熟悉,便多留心了些,他们并未避讳我,是以我将他们的谋划全听到了。”
元问渠一双眼忽然锐利了起来,让虞罗衣有些不敢直视:“他们要做什么?”
虞罗衣定了定心神,将手中的东西重新举在元问渠面前:“先生一看便知。”
元问渠手上捧着暖手炉,俯身看了眼举在自己眼前的一枚令牌和一封信。
这枚令牌大越只有拳头大小,檀木质地,上面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中间一个“何”字。
元问渠手指轻触,在上面点了点,这才将这两样东西接了过来。
虞罗衣跪在地上,眼神平静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到的野心:“先生看后便都明白了。”
元问渠将暖手炉放在一边,拆开信。
里面只有薄薄的一张纸,内容却让元问渠不禁笑出声来。
好啊,原来如此。
元问渠将信随手扔在桌子上,唇角勾着,眼神却冰冷极了。
这封信,是何玉锦写给赵正堂寻求合作的。
何玉锦大概也知道赵正堂最近在关州落脚,便以上万两白银作饵,引赵正堂入局,表面是想和赵正堂合伙弄出一个全关州最大的酒楼,而真实目的,只是想借赵正堂的手将地下的银炉给挖出来。
谁知道埋在地底下的银炉被他们做了什么手脚,到时候还真不好说。
但元问渠哪里能想不到,何生环让何玉锦将铸银的银炉藏在了官府施粥的地方,又故意露出破绽,怕是想要来一招贼喊捉贼,将这罪名推给陈微崖。
毕竟那些被抓去做银匠的流民已经死干净了 ,谁也不能跳出来说出真相。
虞罗衣以为元问渠不清楚其中细节,便进一步解释:“先生,这封信表面上时何玉锦想和赵大公子盖一座酒楼,但他那酒楼的选址却是在陈知府给流民施粥的地方,那下面,埋着陷害陈知府的东西……”
话还未说完,虞罗衣察觉到元问渠了然的神色,知心下便明白了,想来许清先生知道的并不比她少。
顿了顿,虞罗衣说:“既然先生已经知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便劳烦先生一定要告知陈知府……”
“虞罗衣。”
元问渠手指点了点手上的暖手炉,垂眼看着跪在地上的虞罗衣,打断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为什么想要进宫?”
虞罗衣身体似乎紧绷一下,手握成拳紧了紧,她说:“何玉锦想将我关在后宅,我不愿意,只有进宫,才能彻底摆脱掉他。”
元问渠沉默了一阵:“如今启正帝年逾五十,你要当他的……”
“不是!”虞罗衣眼神闪躲,慌忙打断他,“我想进宫当女官。”
“啊。”元问渠恍然大悟,低声呢喃,“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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