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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三个问句逼得棕毛怒气爆冲,又强行压了下来:“你嘴皮子叭叭说得轻巧,看?我怎么看?我又没见过。”
这时有个机灵的站出来,举着手机过来献宝:“哥泰,泥看,介有个新闻。”
棕毛看着新闻里的小江然照片,仔仔细细跟俩人对比。
卜然和小江然之间那种说不出来的神似,让他差点就信了,但是就差一点,就差眼间鼻梁上那个精致妖艳的小红点。
那就是钟秦不会错了,小红点多好认,再看这鼻子、这眼儿、这耷拉着的小脸,一模一样!
棕毛赶紧示意手下把钟秦弄起来带到另一个地方去,卜然见状费力地挣扎起来,根本没能挣动什么,他喘得厉害,嗓音干哑地徒劳重复着什么话,混乱中没人凑过去听。
钟秦被带离了卜然的视线,绑着手坐电梯升到了二楼。
进房间前棕毛突然一反前态,冷不丁向钟秦鞠了个180度的躬,满脸歉意地帮钟秦松绑揉腕整理衣服,拿来热毛巾擦脸上的血和泥,点头哈腰地谄媚:“对不住对不住,刚才实在搞不清您们哪个是真的,但是我提前嘱咐大伙儿下手轻点了,没想还是给您打破皮儿了,对不住对不住。”
毛巾擦到钟秦领口时,碰到了那圈黑色的皮质项圈。钟秦拿过毛巾,不悦地侧身避开了别人的触碰。
这项圈带着定位功能,最迟中午,江名仁一定能发现他和卜然不见了,很快会顺着信号来接应他们。
棕毛讪讪陪笑,心想有钱人的时尚他不懂哈,嘴里接着贫:“我就一打工的,这条命也不值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待会儿别跟嫂子告状……”
钟秦被伺候着整理好了仪容,脑门还绷了个云南白药创可贴,引进屋后看到了沙发上坐着一对母子。
母亲是典型的东南亚女人相貌,深眼窝宽鼻翼厚嘴唇,神态纯良温婉,腕上戴着几条佛串,穿着打扮朴素低调,常年待在低纬度地区导致皮肤透出健康的黑麦色;孩子大约在高中的年纪,论个头身材已经算是大人了,但样貌神态还是个喜形于色的小孩,警惕不善地盯着钟秦,面部肌肉僵硬到不时抽搐。
女人一见钟秦进屋,先按着孩子一起毕恭毕敬地行了个合十礼,才缓缓开口:“我是攀达的妻子。”
她见钟秦衣着发型有些凌乱,猜测手下办事又粗心了,立刻诚心道了歉。
钟秦全身蓄势待发的肌肉放松了一些:“你找我做什么?”
“来向您道谢。”女人眼底慢慢湿润,面露悲苦之色:“我知道您为了帮我老公争取时间,在霍家受苦了,我和孩子都非常感激。”
钟秦嘴上说着“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示意对方不要放在心上,但跟随江名仁耳濡目染多年的经历依旧让他十分警惕,直觉告诉他这事有问题。
折腾了这么大一遭,就是为了道声谢?道谢值得这女人带着孩子亲自跑一趟?
然而这女人就是专程道谢来的,拉着钟秦的手泪眼汪汪话家常,描述攀达是如何怀念卜然小时候云云,最后那笔钱对她们娘俩是多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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