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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纭远行,雨也渐渐停了,天气预报说,接下来又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友谊地久天长。
作者有话说
这章提到的末代皇帝其实带了我一点点私心,实在太喜欢这部电影了……尊龙先生就像幅隽永的画。
第47章 春日野
眨眼间两月过去,冬日一过,明媚春光就姗姗然来了。
回华国的短暂旅程似乎并未影响到裴纭,他依然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偶尔在晚上与楚池礼约个会,周末带裴珩出去踏青,像每个平凡人一样,忙忙碌碌过日子。
大抵是远在华国的房产太过遥远,裴纭至今心里仍然没有真实感。他打心底里认为那个房子不属于他。
所以贺知洲再联系他,告知老宅的相关信息时,裴纭懒懒地回:[不用费心了,父亲身体还硬朗着,短时间估计是死不了,房子他会打理好的。]
既然说清不再联系,让贺知洲替他劳心劳力显然不合适。裴纭已经想好了,如果裴霍成执意要把房子给他,他不会卖,让它就此荒废,等裴家彻底破败了再处理。
裴霍成的几个Alpha儿子中,只有裴城颇有些手段——然而这些手段还不足以完全支撑起庞然的裴家,若裴霍成再不寻找新的继承者,裴家走下坡路是迟早的事。
这些年来,裴霍成通过联姻笼络了一群年轻有为的人,收效甚微。
万里之外,随着裴霍成遗产的宣读,裴家燃起一场权利与财产化作的大火,裴纭隔岸观火,冷眼犹觉此身是事外人。
裴纭握了握冻僵的手指,打字回复贺知洲:[真的不用费心了,这件事情我已经想好,就让它荒废着吧。]
那边顿了顿,发来一个[好]。
裴纭准备关掉通讯软件,贺知洲却又发了条消息过来,语气犹疑不决,似乎在此前历经好大一番纠结。
[说起来,你还记得你的母父当时怎么走的吗……?]
裴纭脸色唰白,手指头又僵了,好半晌才问:[怎么了?只知道一点,父亲并不告诉我细节。] 当年纪景之走得突然,裴霍成也总是避而不谈这件事。
[我就记得,那是夏天的某一日,阳光照得像火炉似的,母父突然说要出门,出门之前还嘱咐我要带上家里那把太阳伞。]
[太阳伞很破,我们平时并不撑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让我带上那把伞。]
裴纭打着字,段落暂结后闭了闭眼,陷入一直逃避的过去——某些悲剧就在一瞬间发生了,那天他突然接到了男人的电话,自证说是他生理学上的另一个父亲,要他去医院见母父最后一眼。
夏日吵嚷的蝉鸣刹那间歇止,他懵然赶到医院,却连纪景之最后一面都没见着,瞥见白布覆盖的遗体时,嗡鸣乱波充斥脑海,眼泪淌了满脸。
[然后,裴霍成就打电话告诉我,母父死了,以后他照顾我。]
贺知洲意识到失言:[......抱歉。]
[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该难过的早哭完了,没什么抱歉不抱歉的。] 裴纭回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
[没什么。] 贺知洲否定的很快。
裴纭狐疑地眯起眼,咂摸着不对劲。
贺知洲不是八卦的人,向来不曾好奇打听过别人的家里事,今天却反场地问了一堆,也没坦言自己的目的,最后一句否定更像是欲盖弥彰。
电光石火间,他突然想起两月前,在许临曳家楼下的匆忙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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