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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昔年与谢家交好的街坊邻居、受过谢敬安恩惠的病患们,前前后后送来鸡蛋、菱角、河虾, 还有不少卤好的猪蹄,毕竟阿朝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谢家又遭逢不幸, 阿朝落了个父母双亡的境地, 即便人家现在是首辅夫人, 也该来瞧一眼。
院子里摆得满满当当, 都是大家伙的心意, 阿朝只得收下,却又不知如何答谢,便想到出钱给镇上修路,扩建栖流所,给镇上的老人送去冬衣和鞋,至于南浔书院的工作,便让谢昶去做。
月底,谢昶决定去一趟湖州府,说是处理水灾的后续事宜。
晚间回来用饭,阿朝放下手中的瓷碗,看了他一会,“哥哥,你要去多久,会不会有危险?”
谢昶面色如常:“圩堤重修事务繁杂,一时半会未必抽得开身,你待在南浔,哪里都不要去,等我回来。”
阿朝点点头,没有多问,“那你注意安全……哦,对了,”她攥了攥手掌,抬眼看他,“这几日天气很好,我想去郊外骑马,可以吗?”
谢昶沉吟片刻才点头,“让护卫跟着你,别去太远的地方,也不要骑太快,你若损伤分毫,我拿他们是问。”
阿朝抿抿唇:“明白啦,我会小心的。”
翌日一早,谢昶出发。
他一走,阿朝立刻召来凌砚,“你们大人可有说去湖州几日回?”
凌砚如实道:“此事只有大人身边的亲卫知晓,属下不敢多问。”
他如今已不在谢昶近身护卫,只负责阿朝的安危,谢昶的行程自然不会再向他透露。
阿朝沉思片刻,神色慢慢变得坚定:“他既决定亲自前去督查,没个十天半月恐怕不会回来,你立刻备马,我们即刻动身前往赣南。”
“夫人不可!”凌砚满脸惊愕,当即阻止道:“赣南距此千里之遥,不说途中凶险变化,便是夫人的身子也吃不消。更何况,大人那边,属下没法交代。”
阿朝态度坚决:“哥哥将你拨给我,你自然该听我的,这一趟我必定要亲自过去,你若不能应我,我便寻旁人去!”
凌砚咬牙跪在地上,“夫人莫要为难属下。”
阿朝闭上眼睛,深深叹口气,“我从没有求过你什么,可这件事对我非常重要,我一定要在哥哥发现之前赶到赣南,见到那位巫蛊师。”
凌砚不知道她是从何听来的连心蛊,非但执意要查出这蛊术的传人,甚至因着眼下唯一能够查到的传人已近百岁之年、行将就木,竟不惜远途奔波,亲自前往!
难不成……夫人想要用这连心蛊困住大人?
可也不对啊,这连心蛊需得男子同意方才有效,大人不在,毒蛊也下不成。
又或者,夫人有认识的、重要的人中了此蛊,所以才要不远千里前去找寻毒蛊的传人?
阿朝担心此事传出去,有心人会对哥哥不利,甚至连凌砚都没有告诉。
毕竟此前花神庙那日的教训,便是一手培植的亲卫中也会出现叛徒,她更不可能将自己与哥哥的生死大事轻易告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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