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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昶捏了捏她的脸颊,“你就怕这个?”

“其实还有一件事,”阿朝轻轻抿了抿唇瓣,慢慢说道:“从离京开始,你一直用药抑制,怕我途中怀孕辛苦,可我们总归要有孩子的,总不能让你和我一起忍受生子之痛……”

谢昶低头吻她的耳朵,“这有什么,生子本就非女子一人之责,你若有了身孕,也是我们共同的孩子,这痛楚你受得,我便受不得?”

阿朝拿肘弯轻轻推他:“从来没有这样的。”

黑暗中,男人的喉结轻微地滑动着,“从来没有这样,便不可吗?如若可以,我甘愿替你受痛。”

阿朝被他说得耳热,有股热气从背脊窜上来,“你……你不觉得我拖累你呀?”

谢昶轻笑:“的确是拖累,可你不拖累我,这辈子还想拖累谁?”

谢昶大掌缓缓向下挪移,抚摸她平坦绵软的小腹,实在想象不出她白嫩纤薄的肚皮隆起来是何模样。

她做母亲一定也是最漂亮的,但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愿她太早怀孕生子。

他并不急着要孩子,做母亲太累,她自己都还只是个孩子,连自己都照顾不好,那些重担不该这么早落在她纤弱的肩膀。

何况他们在一起的时间又太短,他光是这么抱着她,都觉得一辈子抱不够,多一个人实在累赘。

避子汤伤身,他才请大夫调配男子服用的药物,至少在盛京之外的这些日子,可以让她安安心心地游玩,不必为身孕牵累,否则舟车劳顿,再康健的身子也未必遭得住。

他将人身体掰正,沿着脖颈缓缓往下吻,男人滚烫的气息贴在她心口,阿朝顿时倒吸一口气,“今天不要了,好不好……”

“嗯,”谢昶低沉的嗓音从她身体里传来,黑暗中呼吸显得格外的清晰,“就亲亲你。”

阿朝四肢已经开始泛软,总觉得这话听过不下数次。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最后她膝弯被抬起,眼底的水雾在面前染开一片黄晕的光圈,伸手只能抚摸到他柔软的发顶。

绵长而温柔的缠磨,阿朝从未想过有一日,会被这样一个吻迫得缴械投降,浑身发抖,昏昏然不知今夕何夕。

等他抱着她从净室回来,阿朝脑海中还是迷醉的状态,口齿不清地问他:“谢无遗,你是狗吗?”

不然怎么会有那么长的舌头。

迷迷糊糊间听见一道轻笑的声音钻进耳蜗:“汪。”

阿朝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撑起眼皮看他。

谢昶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没听清就算了,我话从不说第二遍。”

阿朝只觉得颅内炸开了一朵烟花。

是她疯了,还是谢无遗疯了?

……

翌日一早,谢昶去书院,阿朝身子懒怠,一觉睡到巳时。

崖香用菱角和甜藕熬的汤羹,吃起来软软糯糯,阿朝才喝了一小碗,凌砚从外头进来。

“夫人,外面有位妇人想要见您,似乎是这镇上灯笼铺的老板娘。”

灯笼铺……阿朝有些印象。

虎子爹常年进山劈柴伐竹,从前南浔书院的柴火都是他们家运送,后来听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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