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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吗?”
“丢了两个。”
“什么?”修鱼稷吃了一惊,“怎么丢了?”
“在路上,”修鱼鉴迟疑了一下,“有两个人走得比较慢,大概超过了一百米,突然间就不见了。”
“……”
“前一秒还在,后一秒就消失了。”
修鱼稷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瞪眼看着修鱼鉴,确定这不是玩笑,这才“啊”了一声。
“看你心情很差,就没跟你说。”安平蕙不安地搓了搓手,“我们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找到,也不敢走远。这地方谁也没来过,到处都透着古怪。看来贺兰翚说得没错,我们必须要紧紧地跟着他们,不能离开一百米,不然就会突然失踪……”
“怪事不止一件。”修鱼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刚才我在喝水,空中忽然伸进来一只手,把我的水瓶抢走了!”
“呃?”
“你看,手又来了!”修鱼鉴指着修鱼稷的左侧。
修鱼稷也在喝水,忙将水瓶往旁边一放。空中果然出现了一只手臂,渐渐向他们靠近,修鱼稷下意识地抽出猎刀拿在手中。那手臂往左一移,出现了手臂的主人,是个穿着白衬衣的秃顶男人,样子与普通路人没什么不同。他似乎走在马路上,边走边吹着口哨,也没看见面前的狼族,就在与修鱼稷擦肩而过的一刹那,他拿起那瓶矿泉水喝了一口,继续向前走。瞬间功夫就从空气中消失了。
众人愕然惊叹,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修鱼稷倒抽一口凉气,将腰上的金枝摘下来,捧到手中,喃喃问道:“我们有多久没向森林之神献祭了?”
“找不到合适的祭品。”
“沈双成的头,”修鱼稷目色森然,“可以吗?”
火葬之前,安平蕙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罪魁祸首当然是贺兰觿,是他突然抢走了关皮皮。鉴于皮皮是他的妻子,换作谁都会这么干,不能算是他的错。
但直接导致唐晚荻之死的却是沈双成。是他在鸳鸯钺飞回去的时候顺手一拨,将它改了一个方向,这才击中了唐晚荻。
所以修鱼稷把账算在了沈双成的头上。
“嘿,你们看!”修鱼鉴指着学校门口的方向,“那边又有一个人。”
不是人,是鬼。
来者步子很慢,似乎还不大习惯走路,又似乎病了很久。慢慢腾腾、晃晃悠悠地走到修鱼稷的面前站定。
修鱼鉴看着他一头乱飞的卷发,低声道:“是金鸐。”
大家都听说过这个人,安平蕙与修鱼鉴知趣地避开了。
修鱼稷站起身来,冷冷地问道:“有何贵干?”
“过来告诉你一些事。”
“什么事?”
“关于千途的事。”
修鱼稷越发警惕:“贺兰觿让你过来的?”
“不是。”金鸐的声音很镇定,“是我自己一直想见你。”
他隐约地知道他想说些什么,立即板起了脸:“你是狐族,我是狼族。我们没有必要相见。”
“修鱼稷,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我们是兄弟。”金鸐看着他的脸,“我妻子怀孕了,我马上要做父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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