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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所欢委屈的嘀咕里还带着点不自觉的娇纵,“儿臣不要玉势!”
他费力地抬起腿,巴巴地勾赫连与寒的腰:“儿臣……儿臣要父王。”
赫连与寒自是不能同意。
“若是为父一时把持不住,你可是要死的。”
所欢轻哼:“儿臣不怕。”
边说,还边握赫连与寒的手腕,用指尖悄悄地挠父王的掌心:“儿臣就是要父王,儿臣……儿臣不要玉势……”
美色当前,赫连与寒一个不慎,被所欢无力的小手困在了贵妃榻上,再回神时,已经挣扎着拿起了锁阳的药膏,胡乱地涂满了他的整个雪臀,让两瓣丰腴的肉瓣油光水滑,连穴眼都泛起了粼粼的水光。
所欢咬着指尖,另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搭在小腹上,时不时撩起眼皮,娇怯怯地瞧赫连与寒一眼。
那一眼,能让人酥了铮铮铁骨,软了铁石般冷硬的心肠。
赫连与寒捏着所欢的下巴,忍无可忍地与他额头相贴。
“不要命了?”
所欢一颤,轻声喃喃:“父王……父王不会要儿臣的命的。”
“……儿臣不怕。”
——儿臣不怕。
赫连与寒满心肆虐的情欲瞬间灰飞烟灭。
他一张脸阴沉得似是要滴出水来,捧着所欢的娇臀,恨不能将人就地正法,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舍不得。
只要一句话。
不,只要一滴泪,所欢想要什么,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奉上。
就如同三年前。
第70章
三年前,先帝驾崩。
亲手弑父的赫连与寒浑身沾血地走出皇城,所遇之人见他,皆避如蛇蝎。
他面色沉静似水,看似淡然,还有心情用袖里的帕子擦拭长剑上的血迹,实则满心杀意,一颗心已被恨意浸透。
没人知道赫连与寒在想什么,也没人敢过问他究竟要往何处去。
漆黑的夜里,皇城血流成河,盛京城中家家房门紧闭,大街上堆满了断臂残躯。
赫连与寒就这么走到了玉清观的门前。
周人笃信道教,城中道观大多香火鼎盛。
玉清观尤甚。
赫连与寒不信神佛,一身煞气,还没走进正殿,就将道观里值夜的小道士吓得魂飞魄散,鬼哭狼嚎地乱跑。
“你鬼叫什么呀?”
赫连与寒本就是随意走走,见道士慌乱,心生无趣,转身离去之际,忽见一扇窗被人用力推开,荧荧灯火在月色下铺洒开来。
面颊似银月,朱唇如渥丹。
“还好师父不在,若是在,有你好受的。”坐在窗内的人似乎刚睡醒,墨发散乱,用一根简陋的木簪草草地挽在头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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