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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与寒似有所感,动作一顿,捧住他的面颊,颇为烦闷地叹了口气:“哭什么?为父又不是真的要伤你。”
言罢,下颚紧绷,箍着所欢的腰,劲腰狠摆,顶进了湿滑饥渴的腔室。
骤然得到满足,所欢却哭得愈发梨花带雨。
他蜷缩在赫连与寒的怀中,两瓣雪臀随着抽噎来回摇摆,连带着夹在穴中的孽根也遭了殃,仿佛被一张娇媚的小嘴包裹,一吞一吐皆有章法。
赫连与寒差点精关失守,直泄出来。
可恨他满腔熊熊燃烧的情欲无法发泄,还得耐着性子哄哭哭啼啼的所欢,竟急得额间浮现细密的汗珠,全然没了面对皇城中尔虞我诈的轻松。
“为父弄疼你了?”赫连与寒粗砺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拂过所欢发红的眼尾,头疼欲裂,“破身时,你都没这么哭过。”
所欢吸着鼻子,睫毛一颤,抖落的便是一串温热的泪。
他眼前朦朦胧胧地笼罩着水汽,心也被酸涩的情绪包裹,颤颤巍巍地张嘴,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若是真难受,为父现在就喊太医来替你瞧瞧。”
赫连与寒见所欢目光涣散,面颊血色尽退,情爱的心思立时淡了,扯过贵妃榻上的黑袍披在肩头,当真要唤太医。
所欢忽地回神,伸长了手臂,一把勾住父王的脖子,含泪缠上去。
“父王……”他挺着腰抬起两条纤长雪白的腿,环住赫连与寒精壮的腰,“儿臣……儿臣不怕痛。”
“……儿臣,儿臣就是……就是……”
他娇嫩的雌穴在说话间悄悄含住了勃发的孽根。
那吮吸的感觉实在是太鲜明,赫连与寒头皮一麻,两只本就沉甸甸的囊袋愈发鼓胀,仿佛变成了两颗滚烫的石子。
他一手掐住所欢的腰,劲腰狠狠一挺,肉根已经伴随着响亮的水声,顶进了痉挛的穴道,直顶开宫口,整根没入。
所欢顷刻间僵住,到嘴的话全抛在了脑后。
他呆呆地瞪着湿漉漉,如同鹿眼般清澈的眼睛,任由粗长的肉根在穴道内驰骋,既委屈于父王的粗暴,又不可置信于自己的饥渴。
哪怕已经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他的花穴居然……居然还在不知羞耻地吮着男人的孽根!
然而,所欢又哪里知道,自己成了药人,便注定会如此呢?
他只知道成为药人后,会变为淫物,却不知此淫物非彼淫物。
上好的药人不像那些中了春药,卑贱求欢的妓子,而是有着妖艳皮囊与淫骨的倾城佳人。
他们越是被调教,在榻上越是如鱼得水,一眼小小的雌穴能玩出百般花样,不将男子含得精尽人亡誓不罢休。
赫连与寒见所欢得趣,当即对着他穴道尽头的软肉狂风暴雨地顶弄起来。
所欢捂着小腹,扬着雪白的颈子,在暖玉贵妃榻上颤抖着攀上了情欲的顶峰。被捅得近乎没有褶皱的穴口往外飞溅着汁水,将陷在暖玉里的雪臀都泡成了一团泛着光的油脂。
情到浓时,二人反而没了言语。
赫连与寒见所欢不住地晃着头,额角几次险险要撞上贵妃榻的扶手,不由心生怜惜,抬手将他按在怀中,如此搂着顶弄百十来下,犹嫌不足,又拎起所欢一条腿盘在劲腰上,大开大合地操弄,直逼得一口花穴花瓣外翻,穴肉殷红,淫水如失禁般狂喷而出,方才不甘心地泄在了腔室里。
浓稠的精水重重地打在娇嫩的穴壁上,所欢痛苦又甜蜜地叫出了声。
他浑身是汗,犹如从水里捞上来一般,湿淋淋地缠在赫连与寒的身上,小腹已经在持续不断的精水的冲刷下微微隆起,一眼含着肉根的雌穴贪婪地收缩着,模仿喉咙吞咽的样子,将精水全锁在了腔室内。
浓精的冲击持续了许久,待赫连与寒喘着气再次吻住所欢的唇时,他的小腹已经隆起了明显的弧度,仿若有了身孕,雪白的腰显得柔软异常。
赫连与寒爱怜地咬着所欢的下唇,作势要去寻墨玉,他怀中的人忽地睁开了被泪水润湿的双眼,可怜兮兮地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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