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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个东西,怎么长在你身上!”
“奇也怪哉,别人能长的东西,我如何不能长?”
“……你这是强词夺理!”
“好罢,不逗你了。”图罗遮敞着腿有点不自在,可是应独舸已在垂头细看,他几乎感受到少年的吐息,让那处跟着瑟缩了两下,“你道我为什么被叫‘魔头’?不错,我欺师灭祖;可除了这一样之外,我还修习过西域苏对沙那的一种邪功……”
“所以这东西……是你练了邪功之后就长出来的?”
“自然。”
应独舸只觉得自己着了魔,满心稀奇,伸手去碰了碰,那处触手微凉,软如羊脂,仿佛碰上一碰当即就要化掉;他自来没有近过女色,吓得将手缩了回来。
头顶的声音又“啧”了一声。
他立时涨红了脸色,反驳道:
“你好不知廉耻!这也要给人看的么!”
“你刚刚还差点把鼻子贴上来。”
“你!”
应独舸自知理亏,也没法再强词夺理下去,只是红着脸不说话了。
“春宵——呃,也算不得。”图罗遮摸了摸鼻子,“倒也苦短!不如我们都闲话少说,办事儿吧!”
应独舸犹自一头雾水,眼睁睁看着图罗遮裸着下身,回光返照似的按住他双肩,不由分说骑了上来!
“你!你——”他想斥他荒唐,舌头却打了结;是狼血在他的体内左奔右突,令他头晕目眩,口干舌燥。犹豫间,图罗遮已经隔着裤子将他那里一攥,就跟抓住了把柄似的狞笑一声:
“好小子,我看你也不是不想。”尔后,似乎又觉得自己有点霸王硬上弓的意思,找补道,“明日我就要死在你手里了。我死之后,你立时就能名震武林。怎么今日连我一个小小心愿都不能满足?”
他状似可怜,那口肥穴却已悄悄潮湿起来,迎着手里的那根往上撞。应独舸半推半就,很快就被图罗遮扒了裤子。图罗遮一见他裸身,露出下头那根,禁不住吹了个口哨。
“好本钱。”说着,就要往下坐。
“你等——且等——”应独舸话没说完,只听得“噗嗤”的一声,图罗遮已经摸准了入口,一口气就坐进去半根,他“唔”的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了。
好湿,好热,好……紧——他口中喃喃,只觉得入到了一个人间绝没有的极乐之地,便忍不住向上顶去,他甫一动弹,就听见图罗遮抽了一口凉气,于是只好慢慢地进。等到全根吃下,两个人都出了一头热汗。
“你……你长得这么长做什么!”
“这怎么怨得了我!”
“那你、你、待着不要动!”
图罗遮咬牙切齿地说完,便自顾自骑了起来——今时不同往日,他也算有些经验了,干这事儿找乐子须得慢慢咂摸,如今却也不是能慢慢咂摸的时候。他动得甚急,两瓣健壮的、光溜溜的屁股落在应独舸的大腿上啪啪作响。若说金蝶儿的那话儿如弯刀般带着上翘、李殷的……他不愿回想,应独舸的就是粗直生猛,经常坐得太深,顶到他腹内一个极幼嫩极酸软的地方,叫他腰眼酸麻,少不得喘息几许再动。
图罗遮目的明确,动作飞快,顾不上应独舸作何反应,只知道大约骑了百十来下,只听到一声长长的呻吟,腹内一凉,是应独舸已经缴械投降了。
他顿了一下,脸上现出有些惊讶的神情,似乎立刻刺痛了应独舸。
“我,我……你——”他结巴了一阵,似乎眼圈都跟着脸一块红了。图罗遮登时想道,方才应该装上一装,哄哄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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