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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应独舸抿着嘴唇,忽然转开脸去,沉默了一阵,半晌将图罗遮推下来。
“你就会戏弄我。”他突然冷下脸来,用手拨开图罗遮潮湿的艳红色的两瓣阴唇,只见那穴道立刻夹得极紧,一滴也没有漏出来,“你这样的魔头,不知道和几个人有过苟且之事了。我须得讨一个别人都没有的。”
自从陈永夏死后,他独个儿在江湖上闯荡,耳闻过一些奇闻异事:若说男子和男子燕好敦伦,走不得水道,便走谷道。他疑心图罗遮私下里生活放荡——他就是放荡——女穴说不准已经被多少人弄过了,后头那地方,总该冷清些吧?
图罗遮只觉应独舸的手指离了前穴,顺着会阴,朝后去了!他先是不可置信,而后恍然大悟,不由得心中焦急,一探丹田,内里似乎有了几分动静,完全恢复也要上不少时间,禁不住额头流下一滴汗来。
“应小侠什么时候也有这个兴趣了……”他硬着头皮强笑道,“方才太快了,咱们就着前头再来一回!”
应独舸脸色一阴,他心道坏菜,怎么就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趴下。”
“我说,应小侠……”
“趴下。”
图罗遮心里叫苦连天,丹田内慢吞吞地恢复了一成左右的内力,想是应独舸射进来的东西还未完全吸收,他硬着头皮转过身,四肢着地,趴了下来。
应独舸的水囊里还有水,被他尽数倾倒;水珠流过图罗遮隐忍不发的脊沟与腰窝,流进两瓣肉臀之间的沟壑。
这里头……真能容纳另一个人的性器?应独舸就着湿意去摸,那口肉洞闭得死死的,他用食指拓开,图罗遮的喘息沉重起来,连前面勃起的性器稍显萎靡。应独舸暗骂一声活该,将那肉洞拓得松些,方知此事能成,一鼓作气,拓到了三指进出有余。
“要不咱们还是用前头……”图罗遮感觉怪异得不得了,伸手去捂,被应独舸毫不容情地拍开:
“你若想明日死得痛快些,还是不要多话的好。”
应独舸已经重新硬起来了,那根物事红通通直挺挺的,贲张着要寻个地方去钻,不幸正是图罗遮从没想过其他用途的后庭。应独舸喘息粗重,忽而发觉自己比刚才还要兴奋——这是没人碰过的地方,是真正属于图罗遮的、男人之间燕好的地方;于是他用手指撑开穴口,缓缓顶了进去。
他将图罗遮的背部和屁股一览无余,那处小口被撑开到极限,薄薄的一圈箍着他怒张的根部,里面有些干,于是他拔出半截,在图罗遮的前穴抹了一把,将自己打湿了一些,重新入了回去。
“应独舸!”图罗遮的破锣嗓子叫唤起来,“咻咻”地喘着粗气,应独舸便笑道:
“别人长的东西你都能长,别人能做的事,你如何不能做?”
说罢,便趁着这两日的怒火,将图罗遮的一头卷毛捞在掌心攥紧,从后往前地肏他。图罗遮被拽着头发,迫不得已仰高了头,呼吸困难地呻吟:
“疼、你,你轻些……”
少年的双丸拍在他屁股上,将他屁股都撞痛了;谷道之内,却生发出异样的感觉,让前穴跟着一同濡湿起来;应独舸腾出一只手,往他女穴里插了两指,摸到一手黏糊糊的水,索性两穴同插,让图罗遮的破锣嗓子叫得更响。
“不、不成了……我我不成了……”
图罗遮后背肌肉紧绷,女穴绞紧应独舸的手指,宛如小死了一回,浠沥沥地打湿了颤抖的腿根。应独舸于是拔出阳具,将人翻了过来,刚被插过的肉洞一时半刻合也合不上;他便将图罗遮的两条腿架上肩膀,重又肏进去。
图罗遮的手还捂着刚被浇灌过的小腹,几乎是祈求捺挪,叫他的功法快些恢复,不然他都要疑心应独舸是吃了狼腰子了。他的性器完全不能用了,刚刚和女穴一同泄了出来,现在半死不活地在肚皮上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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