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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容小姐,我是周越的父亲。”
声音低沉却清冽,就如他的人一样,岁月沉淀下的成熟稳重中还带着干净清澈的少年感。
或许是容悦惊讶的眼神太过露骨,周振漾开一个揶揄的笑容:“怎么?我和他不像吗?”
确实不像,容悦刚想这样答,却恍然发现他与周越的五官简直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尤其是那双金棕色的眼眸,没有九分像也足足有八分。
若说那些许的不同便是他皮肤白皙,与现在的周越截然相反,身量也较周越单薄矮小了一号,比起说是像她熟悉的周越,说他更像自己在周越房内看到的那张照片更合适。
说周振单薄矮小,也只是因为对比的对象是周越,一米八六的身高不说出类拔萃也够打个满分,从裸露在外的小臂来看,肌肉薄厚匀称紧实,比周越少了很多雄性的侵略感和健壮感,又恰到好处带着男人的味道。
如果说周越是在男性眼中的健美与女性眼中的审美交叠的区域里摸到了最上沿,那么周振就恰好卡在最下沿,一些男性会觉得他差强人意,但显然这样的身材比周越更能够受到女性的青睐。
“您与他很像,只是……”话语转了个弯,容悦吞了吞口水,“您比我想象中看起来年轻很多。”
何止很多,以周振这幅长相,怕说是周越的弟弟都不会有人怀疑。
容悦不知该怎么形容周振,直到很久以后她和周越的婚礼上,魏思凡见了周振,片刻的怔忪之后敛了神色,冷冷淡淡只是轻轻吐出一句话,让容悦恍然大悟。
“美人在骨不在皮。”
常言道美人在骨不在皮,并非完全指的是骨骼对一个人美貌的重要性。
这里的骨,更多的指的筋骨,是一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质。就如同骨骼一般,撑起了整个人,让这个人有了灵韵神采,独一无二。让人觉得哪怕是同样的皮囊,换个芯子也会失了色彩。
周振和周越长得那么像,却又一点都不像,差别大到不仔细去看根本不会让人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联系。
爱慕者众多的周越自然是极为英俊好看的,他可以说是容悦见过的最好看的人了,但周振的美和他全然不同。
阳光的、温婉的、活泼的、内敛的、魅惑的,这世界上的美有千百种,各人审美不同,欣赏的美也各不相同。
但周振的存在似乎就要昭告世人,当美到了极致的时候,便是能凌驾于类别与喜好之上,甚至能跨越性别的。
他无论出现在任何场所都合该是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视线都会被他所吸引,就如同现在一般。
纵使外表相差无几,显然周振比周越更当得起‘美人’这二字。
周振似乎很习惯别人看着他发呆,容悦愣愣地盯着他胡思乱想,期间他也没有丝毫尴尬,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个方寸大小的小魔方,全透明的有机玻璃制成,里面灌了油与粉紫色流沙亮片,迎着光才能看到浅浅印刻在表面的图形,是个很精巧的工艺品。
骨节清晰的长指只是轻轻拨弄着魔方,就足以让人心如擂鼓,白皙指尖一顶一推,轻易打开人严防死守的心门,他默不作声地玩了一会儿,便把魔方举起对着灯光看了看,很是满意地弯了弯唇,随即轻轻把那个流光溢彩的透明魔方放在了她的手边。
“见面礼。”周振说,“爸爸亲手做的,送给周家媳妇。”
被美色震撼到的神识还没彻底归位,就又被他的发言扰乱了心湖。容悦放在桌面的手指立刻收拢,抑制不住地轻颤了起来。
爸爸。
这个简单的辞藻对于容悦来说极为陌生又极为熟悉,是她经年难愈的伤,是她逼迫自己放弃,长久以来不敢提起的愿望。
爸爸。
颤抖的手拿起那个小玩意儿,容悦突然想哭,居然哭不出来,傻乎乎地盯着捧在掌心里的小魔方。
他没骗她,这个魔方确实是门外汉制作的,边角隐约可见未打磨光滑的法线与注胶口,还隐约沾了一点指纹。
迎着反光,隐约能够看到朝上的那一面由九个小方块拼出了一个单词——YONGYUE,是她的名字。
周振这种级别,若想送礼,可选的体面又矜贵的礼物数不胜数,她现在还只是周越的女朋友,仍未正式谈婚论嫁,甚至他都不需要自己出面,秘书就能打点好一切——魏思凡的父母以前就是这样对待她的交往对象的。
可是他却亲手做了礼物送给她,对于她来说,这已经是给足了重视的表现。
周振可能不知道吧,这是她人生中第一份来自‘爸爸’的礼物。
年少时节她曾经为了得到这样一份礼物忍下许多委屈与泪水,听话,不要闹,好好学习,当个乖孩子,做个爸爸会喜欢的孩子。
他曾经许诺过她,却从未记得兑现,直到十七岁的夏天,一纸文件终于宣告那些努力付之东流,戳破了她自欺欺人的梦,连抱有期待都不再被允许。
头皮令人不适地一麻,但转瞬之间就变为温暖与安心,重量缓缓压垂了她的头。
“别哭。”她抬起头,看他注视着自己,目光温和,夹杂了一丝带着宠溺的责备,“让那小子知道我惹哭了你,要跟我玩命的。”
他在摸她的头。
容悦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还尚未湿润,她只是视线下缘略带模糊。
她抿着唇看他许久,视线却不似刚才呆愣,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周振便也任她打量,没有收回手,轻缓地拍着她的头顶安抚。明明看起来甚至比她还要显得年轻,但年岁终究不是空长,容悦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可以依靠的家长气息。
“我可以……”容悦嗫喏着,“我可以叫你爸爸吗……?”
“当然可以。”他收回手,撑着下巴歪着头对她笑,“这么多年了,你是周越唯一看上的女人,是我该担心你不愿意叫我爸爸。”
眼泪终究还是随着一声爸爸掉了下来,她哽咽着低头:“对、对不起,我……我只是……”
周振一定觉得她很奇怪吧,莫名其妙地为了一个称谓就哭了,捧着一个不值钱的礼物感动得一塌糊涂。
她想解释,他只是不小心误入了她最柔软脆弱的点,她不是故意要哭,她平时很正常的,没有这么敏感神经质,能做个好媳妇的。
可是解释的话还没说出口,他的手就又落在她的头顶,温柔可靠,没说一个字就把她哄得心口发烫,一瞬间把她带回了孩童那时,变回了那个跌倒了想找父母撒娇,走累了也想找父母抱的年纪。
那些有爸爸疼爱的小朋友们,也是这种感觉吗?
被刻意遗忘的旧梦中,一直追逐的模糊背影再虚一层,还未来得及被眼前人彻底取代,却因眼前人转瞬之间不再遥远。
坏男人!
餐吧所有客人的单早就被他买下,此时此刻最后一组恋恋不舍遥遥望着他的客人终于离去,是时候说点实在话题了。
递在她手心里的纸巾她没接,周振失笑,这个小玩意儿比他想得还好使。
魔方确实是他亲手做的,不过倒不是特意做给她的,是做给自己媳妇的,每个小面上都有字母,用来拼一些情话哄她开心。周振虽然素来手巧,但也需要学习过程,初期难免做出几个残次品,他倒也没扔,喏,选个能拼出她名字的,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
“这么喜欢我送的礼物?”他把小魔方从她手中拿走放在一边,再在她恋恋不舍的视线中往她手心里塞进纸巾,示意她擦擦眼泪。
“这只是见面礼,我还有份大礼要送你,你会喜欢的。”周振收回手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知道你有个弟弟吗?法律认可的弟弟——你此时此刻就有家人。”
————————
“自己老婆还不够你玩吗非要对别人老婆出手?!”周越怒吼着一脚踹开父亲的门,被柔软的靠枕正中面门。
周振懒得理他的质问,丢了抱枕后手脚麻利地扯过一旁的毯子掩好,半点春色都不肯外泄。
周越捏着抱枕,脸色铁青,他也是没想到自己父亲年过五十了还这么性致高昂,大白天的在客厅里就把母亲压在沙发上行不轨之事。
周越亲眼看着父亲被遮盖住的腰身一沉,啪地一声脆响,周振被自己媳妇狠狠赏了一巴掌,扬着手的周沈林的脸色也很难堪,低声呵斥:“出去!”
父亲真的是越来越没下限了,竟然当着他的面插了进去!周越头疼不已,有什么比旁观父母做爱更尴尬的事情?他简直想自戳双目。
被打了的老流氓丝毫没有点为人父母的自觉,薄毯下的身躯不仅没有退让反而得寸进尺地起起伏伏,十分嫌弃地瞟了周越一眼,故意误读:“没听见?你妈叫你出去。”
手中靠枕捏了又捏,他气闷不过可男人已经开始嗯嗯啊啊地喘起来了,直接把他尬在原地,只能涨红着脸愤愤夺门而出。
两道房门都盖不住父亲的淫词媚语,他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这天底下丝毫不避讳,甚至还拿自己儿子来助兴的父母估计也就只此一家了!
周越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忿忿地在抽屉里翻找,想找出以前他放在书房里的耳机,遮住那恼人的浪语。
他很怀疑自己在床上爽起来喜欢说骚话的臭毛病就是多年以来潜移默化之下跟父亲学的。
周越也是气急了,容悦不久前刚满面绯红地问是不是他们俩结婚了她就可以一直管他父亲叫爸爸了,周越瞬间血压就拉满了,心底响起十级警报,强压着火儿问容悦怎么回事,这才知道父亲背着他找他老婆聊天去了,还把小姑娘撩得五迷三道的。
周振早年间那些破事儿周越虽没亲眼见过,但也非常清楚自家老父亲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最好别惦记着给他搞公媳亲睦那一套,容悦傻乎乎的,戒备心该弱的时候不弱该强的时候又一点儿没有,搞不好睦着睦着就被人拐走了。
天上地下能管得了他的恐怕只有母亲。
周越没找到耳机,烦躁地点了点桌面,哪怕被父亲嘲笑孩子气也罢,这状他是非得告给母亲不可。
照往常来看,他没个把小时是尽不了兴的,周越纠结了会儿,决定还是先回家,远离这个尴尬之地,一小时之后再来找他算账。
【预警】接下来的两篇番外为配角故事,仅作为对正文的补完内容,跳过不影响正文的正常观看。内容敏感要素众多,包括但不限于未成年人性行为、同性性行为、强迫性行为、性交易、暴力、虐待、谋杀、死亡、对角色精神及肉体上的侮辱、对特定人群的丑化与美化、非科学生物生理描写,以下两章内容仅面向能分清现实与创作,并有接受能力的读者,阅读后果自负,凡阅读以下两篇内容的读者皆视作已阅读并同意本段文字。
番外【各生欢喜】绊(周振X周沈林)
【预警】本番外为配角故事,仅作为对正文的补完内容,跳过不影响正文的正常观看。内容敏感要素众多,包括但不限于对角色精神及肉体上的侮辱、非科学生物生理描写,以下内容仅面向能分清现实与创作,并有接受能力的读者,阅读后果自负,凡阅读以下内容的读者皆视作已阅读并同意本段文字。
周越走得不算太晚,至少没被他窥见沈林高潮时的样子。
她的身子这么多年以来早就被他肏熟了,身体开发得很彻底,插进去动个几下她就开始抖,门刚被摔上她就揪着毯子高潮了,哆哆嗦嗦得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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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今年五十有三,保养得很好,尚未到更年期,但是也上了年纪,情动起来比较难,连带着体液也少。不过丝毫不碍事,周振水儿可足着呢,正式迈入五十岁的他本应早该被年轻时的纵欲毁了底子,可他现在还是每天看见老婆就鸡巴邦硬,馋得直滴水儿,大概上天就是偏疼一些人吧。
“在自己儿子面前被肏的感觉怎么样?爽吗?”她高潮时他也不饶她,下身挺动速度不缓反急,在她耳边边喘边大声说着下流话:“啊,老婆小屄夹得好紧,害羞了吗?有什么可害羞的?周越会体谅的,爸爸肏妈妈天经地义,爸爸不肏妈妈儿子从哪里爬出来呢?”
周振一直认为沈林嫁给他属于低嫁,她是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房事也带着名门的矜持,哪怕是高潮的时候也会咬着牙忍耐,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她越忍周振就越兴奋,平日里冷清矜持的大小姐屈辱地被卷入情欲的浪潮里,怎么忍也忍不住被快感熏红了脸蛋,一次又一次被他半强迫地推上高潮,肚子含着被他强行灌进去的精液,渗透进内部的每一丝缝隙——平日里只是偶然想到周振就会兴奋得难以自制,一刻不停地翘着鸡巴到处找她。
她不愿意叫床,没关系,他不强迫她,所以他干脆连带着她的份一起叫出来,浪给她听。
周振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边亲边问:“从妈妈的哪里爬出来的?是这里吗?”他沉下腰,用紧实的龟头去戳深处松软的小肉球,满意地看沈林捏着毯子的手紧了几分,“是这里啊?好暖和,爸爸也想进去,让爸爸也进去好不好?”
话音未落,他就掰着她的腿使力,将阴茎前端挤入了狭小的子宫当中。
宫颈构造窄紧,原本不可能容纳阴茎进入其中,但周振有办法,亲水性宫颈扩张棒细细一根,塞进去只用等着时间流逝,就会逐渐吸水胀大,开到三指大小。这东西在医学上是用来做引产的,却被他搞来满足下半身的占有欲。
“爸爸进去了,啊爸爸好爽,宝宝的子宫好嫩——”
周振晃着自己的腰,用龟头磨滑腻的子宫壁,她快到生理期,宫壁厚实了一些,戳起来有点硬。
只磨了这么两下,她就又被诡异的快感逼上了高潮,侧过头闭着眼睛颤抖着,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面涌出一小股水儿来,湿湿滑滑的,爽得男人又是一声撩人的哼唧。
宫颈闭合不严会让宫内感染概率上升,除了需要格外重视卫生清洁之外,受精卵着床也会不稳,她怀孕的可能性也非常低。但仅仅如此还不够,周振虽不戴套,却早在三十年前就结扎了,他无法忍受哪怕一点点的概率。
他怎么可能让她再怀孕!周振又狠心往里顶了顶,宫颈已经含他含开了,软乎乎热乎乎地箍着他,周振不再客气,俯在她身上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周越总以为周振恨他,他确实恨他。
沈林的子宫、沈林的阴道、沈林的乳房,都是他的,都是他一个人的,而这些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碰过?他无法允许,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儿子。
他想起与周越的赌注,那时候他用的是什么借口来着?怕绝后?呵,他恨不得亲手绝了他这个后。
想到沈林没少因为周越和自己生气闹别扭,周振心里就很不舒服。
“你以为那个小畜生是什么好玩意儿?装的倒是一派清高的蠢样子,还不是一样见了女人管不住鸡巴,两个月不到就和人滚床上去了。”周振嫉妒的火来的莫名其妙,前一秒还搂着她叫宝宝,下一秒就捏着她的下巴语气凶了起来。
周振经常明着暗着叫周越小畜生,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也就从不避讳。本来就是,王八的崽子是王八蛋,畜生的崽子也就是小畜生。
他下身耀武扬威般的快速进出几下,颇为不屑地羞辱着不在现场的那个人:“白长了一副傻大个子,鸡巴还没我的大。”
沈林想抬手打他,阻止他继续在床上胡说,却被接连不断的高潮耗空了力气,落在他肩上的拳头只能算是捶了他一下。
“还是爸爸的鸡巴好,把宝宝肏到爽得都没劲儿了?”周振被她捶乐了,支起身子来抱着她的屁股就是一顿猛肏,嘴上当然也不落下。“宝宝的小屄真软,肏起来好舒服,真会含……能把爸爸这根鸡巴含爽的只有宝宝,宝宝开心吗?”
“……”沈林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周振夹带私货自己玩起了乱伦play,气得想踹他,却被抓住了脚踝亲了两口。
周振最清楚沈林的性子,轻重拿捏得很准,又逗了她两句之后就收了嘴上占她便宜的调子,多留点便宜给下面的小头赚。
下面的水流得很放肆,真皮沙发上滑溜溜的全是,透明的与白的混在一起,分不清有多少是她多少是他的。
这沙发进深很深,刚买回来的时候周越还以为是照顾他身高,其实根本不是,一成年他就被他打包塞国外去了,好不容易回来了又立刻被他赶去另一栋自己住,这沙发他坐都没坐过。
买了个这么宽大的沙发,真实原因当然只是为了在上面肏老婆的时候肏得更爽啊,虽然以前沈林害怕掉下去不得不揽着他的样子也很可爱,但是做爱的时候他还是希望她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
沈林真的快疯了,这样的性爱已经成了她婚后的日常。一开始还没有这么夸张,那时年轻,想着周振只是年纪小需求旺盛,过几年就好了。谁成想这人不光自己越做越来劲,还把她的身子搞得奇奇怪怪,不该舒服的地方也渐渐爽起来,本来堪堪能承受住的快感不知什么时候被他加倍再加倍,惹得她也上了瘾,每天不和他上床下面就觉得不舒服,和他上了床往往又做得太过,全身都过于舒服。
做爱曾是周振谋生用的本事,只要他想,不插入也能让人一直高潮下去,直到昏厥。好在周振在和她结婚后就不怎么耍那种手段了,在这方面他确实收敛了许多,总是恰到好处的前戏,而后真刀实枪地肉搏。
但仅仅如此也叫她很难承受,周振太会顶,那根东西总是饱和式地给予,他本就迟漏,每次都要做很久,还偏偏丢不掉那些技巧,本能般地专往她舒爽的地方钻,又热又硬的长长一条充盈在里面戳来戳去。
舒服确实是舒服,可凡事都有个度,周振似乎不理解这点,即使在她高潮后的不应期也照样狂插猛干,舒服温暖的高潮与尖锐刺激的干高潮交替,若不是实在没力气,她真的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周振怎么会不知道女人高潮后身子敏感呢?他就是喜欢看她被自己日到连续高潮后失神的样子罢了,他偏执到有些变态的独占欲只有在那时才能被满足,也只有在那时才能舒服地射出来。
就像现在这样,周振低低地笑开。
频密的高潮吸走了她的力气与理智,浑身瘫软,只剩小穴还提着一点点力气吸他,那张大气端庄的脸只染上一点点淫靡的扭曲,但那就够了,平日里极为文雅的她,失态的一面只有他才能看见,而且是被他肏出来的,只是这么想着周振的心情就止不住地高扬起来,腰胯耸动的速度又快一层,磨得水液都仿佛烫了起来。
他也爽得不行,快感接近巅峰已经有了一段时间,但离射精还有点距离,这是整段性爱中最让人上瘾的,此时他放弃了理性一般趴在她身上喘着、肏着,他觉得自己很像一条发情的公狗,而她就是他专属的母狗。
他一边肏她,一边老婆老婆地叫,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去舔她的脸,被她一巴掌扇开,然后又摇着屁股凑上去舔。
“老婆,我快射了,鸡巴要炸了,怎么办啊老婆,我要射了……”他低低呜咽着凑在她耳边说,语气和表情都很柔弱,仿佛凶狠进出的下半身和他不是一个整体,“快揍我老婆,快揍我,不然臭鸡巴就要把脏精液射进老婆子宫里了——老婆要被我射脏了——!”
沈林根本没力气理他,装的好像什么一样,哪次不是随心所欲想内射就内射了?
周振在她面前根本就是贱骨头,她以前也不是没打过他,结果反倒让他射得更多更爽了。
她不理他他也不在意,就把她压得死紧,还要捏着她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摁,嘴上嗯嗯啊啊地叫,龟头贴着子宫壁蹭着蹭着马眼就松了,抵着肉壁断断续续地把温凉的液体喷出来,又被龟头磨开,晕成一片,惹得她又是一阵紧缩,颤巍巍地高潮了。
“啊啊啊,射进去了,要被我揣崽了,好可怜的老婆……可怜巴巴……嗯……”
周振不光迟漏,射的时间也长,量也很大,很稀薄,若不是看过那液体确实是淡白色,沈林真的每次都觉得他其实是尿在她身子里了。
沈林高潮缓缓褪去,周振还绷着小腹往她子宫里挤最后几股精液,终于射爽了也不往外退,懒洋洋卸下力气趴在她身上腻着,龟头还塞在宫颈里。精液满胀地堵在子宫内部,意识到这点下体没忍住轻轻一抽,里面含着的精液就被龟头搅了搅,沈林皱起眉头,拼命对抗这种奇异的快感诱惑。
看他的意思是还想再做,沈林受不住了。
和很多人预想的不太一样,周振体力一直不错,但并非得益于健身,他没那个工夫,没脸没皮笑嘻嘻地说每天肏她就是他的健身项目。到底年过半百,他和许多男人一样都增了几斤肥肉,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比起他年轻时不盈一握的细腰,现在胖了的周振反而看起来更健康了些。
或许是这个原因,他的体力没比年轻时下降许多,起了兴一晚也能来个两三次。
他的两三次和一般人的两三次可不太一样,睡前开始做,等他尽兴了天都要亮了,老夫老妻的,她又没有他的天赋异禀,年纪上来了是真的吃不消。
这男人该打的时候还是要打,察觉到他又想插她,沈林抬手就送了他一个最爱吃的大嘴巴子。
早就被折腾得没力气的女人打起他来,对周振来说就跟调情没两样,不过也能传递不满的情绪。周振捉着手腕亲了会儿她的指尖,怕真惹老婆生气,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已经全勃的阴茎退了出来,讨价还价地哄她帮忙:“老婆,好老婆,老公硬得好难受,帮老公舔出来好不好……”眼看着沈林眉头一皱,连忙加码哄诱:“我保证尽快!老婆最好了……你知道它会硬好久的……周越找我还有事儿呢……”
也就这时候他才肯好好叫周越的名字,沈林瞪了周振一眼,推了推他示意他坐起来。
周振面上笑嘻嘻的,在心里又小心眼儿地给周越记了一笔醋。
周振没着急让她做,如往常一般抱着她亲了会儿,亲得她开始情不自禁小口舔他嘴唇,又深深喂了她几下甜吻,等到放开的时候他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用无酒精的消毒湿巾把两人的下体都简单收拾过了。
沈林伸手握上竖在他胯间的粗壮硬物,听他埋在她颈间软糯糯地轻轻哼咛,对比着这幅乖顺的样子又想起他年轻时干过的诸多混蛋事,不由得觉得这大概就是人们常说的一物降一物吧。
耳垂突然被炙热柔软的舌尖轻轻一蹭,骄傲不可一世的男人软弱地在她耳边求:“疼疼我……”
周振从不吝于在床笫之间示弱,那对他来说也只是占她便宜的方式之一,但不可否认的是确实很有效果,鲜少有人能抵抗得了这样漂亮的一个人的恳求,更别提他身居高位后所呈现出来的反差感,更是让人颤栗不已。
沈林含得不深,柔软的唇贴在龟头上吮一吮,舌尖钻进边棱舔动。
周振又在那里轻声叫着,被舔得爽了鸡巴还会猛然一抽,从她嘴里跳出去,要她伸着舌尖去追。
他的前精总是很多,沈林不喜欢替他咽进去,很快就把整根棒子淋得湿漉漉的,他的味道不重,但也带着一点腥咸,和真正的精液味道有些许差别。
周振不是没打过深喉的主意,试过几次沈林实在难受,喉咙太浅容易干呕,她不愿意,捅深一点她是真的会咬他的,他被咬过几次后终是放弃了。
光是口交就要哄许久,人要知道见好就收。
沈林趴在他的腿间,察觉到他有故意卸力的意图,握着他阴茎的手紧了紧,凶巴巴瞪着他:“快点射!”
周振也是贱,最喜欢看沈林凶他的样子,被她骂一句打一下他都心花怒放的,这世界上只有沈林有资格凶他。
躬下身子一把把她捞起来,在她发心亲了又亲,贱兮兮的黏人样子让沈林直皱眉。
他也就仗着自己长得好看不显老,不然一把年纪这种做派肯定让人寒毛直竖。
周振还硬着,直直抵在她的小腹上,沈林很是头疼地低头看了一眼:“你该不会到六十岁还会有性需求吧?”
她可不陪,也陪不起。
周振抱着她不撒手,又是一阵哼哼唧唧地对她的提问避而不答:“老婆捏捏它,不喜欢舔就帮我捏捏,马上就出来了……”骨感大手带着她,十分用力地握紧了那条造孽的肉根,周振对自己胯下的东西下起手来尤其狠戾,沈林总怕把他捏坏,学了几十年都学不来他的手法。
其实还是年轻时做的太多把射精阈值拉高了,对沈林的迷恋让他很容易硬,但温和的性爱却很难让他痛快射出来,使得他每天都要做爱却还是常年处于轻度欲求不满的状态。借他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强迫沈林搞那些危险玩法,只有特别的日子里把沈林哄开心了才能求到点微弱的刺激。
他一边带着她撸一边亲他,吻得很深,吸得也很用力,沈林柔软的唇被吮得肿胀,泛着酥麻的疼。
他压着沈林的指尖狠狠碾着尿道口那条缝隙,用她微微凸出的指甲边缘从小口处挖水抹开,五指把硬挺的东西揉得微微变形,这具身体在习惯痛感之后,留下的快感只多不少。
沈林又给了他一嘴巴之后他才迷迷瞪瞪地放她呼吸,头晕目眩的她喘着粗气,被自己口水呛着咳了许久,她都快被他给亲死了。
嘴巴自由是有代价的,周振又开始吵吵闹闹地说一些让人羞恼的骚话,他起感觉了,手下捏揉的力道越来越没谱,甚至把她指骨都握痛。
最后射精的时候他又插进去了,没有彻底清理他只敢轻轻把龟头堵在阴道入口处,依旧念叨着他那派强制怀孕的胡话,每射一股就要往里面轻轻撞一下,撞得她穴忍不住收缩,里面的东西淅淅沥沥往外落,仿佛失禁了一般。
周振结扎的事情一直没跟沈林说过,他好像特别钟情无套内射加演受孕戏码。
他不说,沈林多少也能猜到,这人年轻时没少干一发命中的事儿,包括周越都是这么来的,两人重逢之后频繁地无保护性行为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她的身体她知道没问题,那肯定是他那边动了手脚。
沈林挡住脸喘着,忍着阴道传来的快感,她实在是很累了,不想再被他射上高潮了。
周振也有点喘,像条粘人的狗一般压在她身上缓着,他倒是不重,沈林被他压着还有点舒服。
“起来……儿子不是找你么!”这男人最会得寸进尺,决不能惯,沈林虽然也很舒服,但还是狠心推他要他下去。
“小屄里还含着我的鸡巴呢,张口闭口就叫别的男人……”周振小声抱怨,被她瞪一眼也就老实了,要抱她去浴室洗一下,被她推开,周振只能无奈地在她身后护着被肏到腿软的她,看她跌跌撞撞、步伐不稳地往浴室走。
他的老婆今天也是这么可爱。
周振哼着歌儿,紧贴着沈林,给她身上打满香香的肥皂泡泡。
番外【前尘旧梦】活下来的污秽之人(周振)1
【预警】接下来的番外为配角故事,仅作为对正文的补完内容,跳过不影响正文的正常观看。内容敏感要素众多,包括但不限于未成年人性行为、同性性行为、强迫性行为、性交易、暴力、虐待、谋杀、死亡、对角色精神及肉体上的侮辱、对特定人群的丑化与美化、非科学生物生理描写,以下内容仅面向能分清现实与创作,并有接受能力的读者,阅读后果自负,凡阅读以下内容的读者皆视作已阅读并同意本段文字。
这世界上各行各业的顶尖人才无非两种,老天爷赏饭吃和祖师爷赏饭吃,一种看天赋,一种看悟性。
情色行业里老天爷赏饭吃的不少,比如詹星月,比如晚风,对了,还有周越手底下那个夏林也是,他们容貌万中无一,气质更是无可取代,属于是往那一站就会有人愿意送钱来的类型。
祖师爷赏饭吃的也有,只不过又苦又要有人赏识指点,能混出头来的少,周泽渊和暮春寒都是其中佼佼者,也是他亲手带出来的。总是如此,负责人才储备的周泽渊能耐还是不及他,自打他把集训所交给他之后,这条路子的人才可以说是断代了。不过也好,这行还是靠天赋能过得容易一点,虽然也容易凭天赋得过且过就是了。
那自己呢?周振笑了。
大概就是老天爷和祖师爷两位老人家往他身旁一边一位,一人手里拿漏斗一人手里拿粮斗,填鸭似的往他嘴里灌饭吃吧。
说起来戏谑得紧,可周振却知道,多少次濒临生命威胁,这二位若少灌一口粮他已死无葬身之地。
就像那些死在他面前的人们一样。
周振对自己的认知很清醒,他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再漂亮的皮囊也掩盖不了他是个下贱货色的事实。
总有很多不知好歹的家伙凑过来称赞他,他们会说他们爱他,什么人才会爱一个贱种?真让人恶心。
他倒也不会和他们计较——周振确实有副恶劣的性子,不忌讳看到人悲惨的样子,但他还是会选择把精力放在性价比最高的东西上。
周振出生于某几个小国的交界的贫民窟里,他不知道自己是哪国人,没有大人告诉他,可能大人们也不知道吧,毕竟国界线每天都在变动。
他人生中学会的第一个单词既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食物”。
没错,食物。
在他人生的最初一段时间里,他总是要一边喊着这个词一边高高撅起屁股才能够填饱饥肠辘辘的肚子。
这其实没什么,贫民窟的年幼孤儿们大多都会卖一卖屁股以求对方赏点吃剩下的面包,这是最省力的办法。年长的还能够去帮工或者跟着路过的军队走,年幼的吃不饱只能卖屁股,或者去偷去抢,被人发现就会被打死。
上天眷顾,肯施舍他食物的人还是不少的。
有时他坐在宽敞亮堂的总裁办公室里无聊了也会恶毒地想,是不是在别的小孩子还在嘬奶头的年纪,他就已经开始用没长牙的嘴嘬那些男人招苍蝇的臭鸡巴了?
想了一下也还是觉得无聊,正反都是嘬过的,又有什么区别呢?实在是没什么区别的。
周振是个没人要的孤儿,他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这点估计他妈也不知道。
倒确实是得有个妈的,不过也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女人,只活在别人的嘴里。听人说她本身就是从别国逃难来的,似乎是被强征的军妓,结果逃出来了还是要卖屁股讨生活,甚至大着肚子也还得挨肏。
便宜爹是找不着了,他妈也只把他垃圾一样随便一丢便继续跑路,只当他是一团促进新陈代谢的肉罢了。
在那样的生存环境下,他居然活下来了,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么说来他确实有可能是喝精液长大的。周振低低地笑起来,不错啊,挺有种魅魔的感觉,他倒是不讨厌。
那地方死亡率挺高,夭折率更高,前天还和自己说过话的孩子一转眼就蜷缩在街角生蛆也是家常便饭,对于他来说就和天阴了会下雨、下雨前会刮风一样,是出生以来就习以为常的事情。
只不过那个小姑娘居然也死了,让他感到很意外。
他还记得那天他才刚吃了一个新鲜的面包,香甜可口,一点霉味都不带,舒舒服服地趴在一块石头上晒着太阳,听到不远处许多人吵吵嚷嚷的,他就立刻躲了起来。他躲到肚子又饿了才敢出来,小心地往声源那边摸过去,就看到了她的尸体。
她比他还要小上一些,是他们这片儿最漂亮的女孩子,漂亮到即使是许多年后阅尽千帆的周振来看,也能称得上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她和他一样,几乎从来没缺过食物,一年到头大抵也就只有在风雪肆虐的冬天才会饿上几天。
他本来以为就算贫民窟所有孩子都死光了她也不会死的,可她还是死了。
那女孩小小的脸蛋上全是血污和精液,和往常一样没穿衣服,皮肤白得没有颜色,身上很多乱七八糟的伤口,肚子破了一个血洞,身下流了很大一滩血。
现在想来,大概是有人用利器捅进了她的下体,捅穿了她的肚子吧。
围着她的男人们都很气愤,骂骂咧咧地喊着,却没人愿意伸手碰她一下。
他当然也不愿意,尸体很脏,很多碰过的人很快就死了,她和他一样没有家人,不值得任何人豁出性命替她收尸。
于是日常继续运行,他的生活没什么变化,甚至还得到了更多的面包,不过那堵墙下的那具漂亮的尸体渐渐变成了丑陋的尸体,发臭腐烂化为脓水,让他不得不绕着走。
这种疯狂又平常的日子没再持续多久,战火再度点燃了这片土地。
那是他记事以来第一次见到战争,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大人也会死,在那之前他还以为只有孩子才会死呢。
他讨厌战争,炮火震耳欲聋,到处都是臭烘烘的尸体,变成了尸体的人没办法肏他,也就不会给他面包。
在战争中,哪怕是他也饿了很久的肚子。
或许是上天待他真的不薄,让他在饿死前遇到了那个男人。
小孩子总是目光短浅容易被人蒙骗,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觉得那个男人是他的救世主,他不需要被肏就能吃到面包,还有干净的水和柔软的衣服。
没错,那个男人很凶,会毫不留情地用嵌了铁的军靴踩他的脸和阴茎,但他直到最后都没有肏他。
他还喜欢用马鞭打他,下手不重,不至于皮开肉绽但青紫的痕迹半个月也消不去——多年后周振回想起来就知道,力度拿捏得那么准,他定是抽人的老手了。
他被那个男人装进车里,又带上了军舰,不止是他,还有许多其他孩子们,大多数不认识,有几个是和他一个贫民窟长大的,但总的来说所有人都是漂亮的。
从没坐过船的孩子们反应都很大,总有人把好不容易吃到的白面包吐出来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听不见炮火的声响,总归是让人安心一些的。
一个月后,舰船靠港,他和其他孩子们一起被带上岸,被带到了一个叫做“里”的地方,孩子们都叫那里秘密基地。
那里有很多穿着白褂子的人走来走去,他们让孩子们撅起屁股张开双腿,却又不把阴茎插进来,每次都会拿冰凉的东西鼓捣很久。渐渐地,一些孩子离开了,但更多的被给了一些药片和棉条,药片每天都要被他们盯着咽下去,棉条则被塞在屁股里。
那其实是在治疗性病,那个军官没肏他也只不过是不想染病而已。周振懒懒地想着,他手上正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是沈林送他的十九岁生日礼物。陪伴了他多年的打火机外壳已经有些许磨损,但功能正常,他已戒烟很多年,却还留着摆弄这玩意儿的习惯。
让他来好好想想,当时的自己都得了什么病呢?周振点起火来晃了晃,手腕一甩又灭掉。
不止一种是肯定的,但具体哪几种还真不好确定。他那时候年纪小,下半身对他来说不过是换食物的工具,那些男人粗鲁,肏得他天天都在痛,习以为常也就没怎么仔细观察过,能确定的只有性器疣这一种,梅毒的概率也不低,或许还可能有淋病吧?那里艾滋病的流行率很低,他真的蛮走运。
番外【前尘旧梦】活下来的污秽之人(周振)2
那两年的生活可以说是前半生里唯一的轻松时光了,他们被教导语言和礼仪,只需要对着照相机摆出一些姿势就可以得到丰盛的食物,有面包,有肉,甚至还有甜甜的水果。
贫民窟树上的果子总是不等成熟就被人瓜分一空,那是他第一次吃到甜的水果,人对糖的热爱是真的刻在DNA里,他永远都忘不了自己咬下那个苹果时的震惊,脆脆的,丰沛的甜蜜汁水顺着牙缝渗满了口腔,他激动得舌头都在颤抖,第二口淡黄色的果肉上就见了红——他咬到自己的舌头了。
他也是在那里第一次清晰地见到自己的样子。
贫民窟里没有镜子,甚至连一片干净完整的玻璃都没有,除了波纹乱杂的小溪之外,能照出他样貌的就只有骚臭的尿坑。
他清楚自己大概是好看的,不然也不会得到那么多的面包,那可是足够他吃饱的量。
可周振没想到自己这么好看,镜子里的那张脸足足比死了的那个小姑娘还要漂亮好几倍。
事实证明世界上的大多数男人还是更喜欢肏女人的,秘密基地里的孩子们男女比例严重失衡就是表征之一。
他能靠卖屁股活下来,而不是像许多男孩被饿死或是被打死,单纯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了。
他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很荣幸,是活着离开的,这很难得。
那些穿白大褂的人说他是十岁,那他就是十岁吧。
没错,挺有意思的,明明屁眼早都被人肏烂了,可他还尚未获得生殖能力。
他被冠上人道主义国际援助的名义,塞进……或者说是卖进?卖进了第一个金主家里。
十岁那年他穿上了从未穿过的体面衣服,矜贵地被下人们围住看护着,只是偶然经过舞会大厅的门口就上了当地的报纸,成为了人们口中“天使遗落在人间的眼泪”。
于是他就有了人生中第一个名字,成为了金主口头上的养子。
Zachary,撒加里,被上帝偏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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