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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坚持了两秒就败下阵来:“我不是故意要忘的,但你也知道,我脑子有时候不好使……”
少年反而笑了笑:“没事,我记得就行了。”
乔桥尴尬地‘哦’了一声,暗想不管答应了什么,尽量做到就行了呗,反正现在也有钱了,只要景闻不是要房要车,应该都能满足。
景闻:“今晚饭桌上那个,是你的什么人?”
“朋友啊。”
“乔桥。”景闻笑了笑,“我看得出他眼神的意思。”
“他确实——”乔桥停住,“等等,你怎么开始叫我乔桥了?”
景闻淡定道:“这不重要。”
乔桥一想,也对,一个称呼而已,反正大家都这么熟了,叫名字也无所谓。
“好吧,我们确实不仅仅是朋友,但这是我的私事。”言外之意就是你点到为止吧,多的我也不想说。
景闻:“宋祁言知道吗?”
乔桥咬牙:“这不是你该问的。”
“我当然要问,因为我跟他抱着同样的想法。”
少年目光灼灼。
乔桥愣了下:“什么意思?”
“你说的,如果真拿了第一就答应我一个要求。”景闻步步逼近,乔桥迟疑着后退了两步,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景闻好像长高了,短短几个月,他就长了好几公分,脸也成熟了不少,现在看着,已经不会被认成是刚成年的男孩了。
景闻嘴唇动了动,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吐出这几个字:“我喜欢你。”
乔桥:“……”
她挠了挠头,愁得要命:“小闻,我是真把你当弟弟看的。”
“我知道,我只要一个机会。”
“唉……”乔桥苦笑,“小闻,我觉得你可能把友情和爱情混淆了。再说了,你现在有大好前程,以后会遇到很多更适合你的人,你不应该——”
“你不懂。”景闻哑着嗓子打断她,“我不是为了前程才来参加这个比赛的!”
说完,他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一般,突然凑过来想亲乔桥。
景闻动作不快,也略显生涩,比之冒犯更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惊慌失措下做错了事。也就是这样,才让乔桥有些犹豫到底该怎么拒绝,否则,她早就一脚踹过去了。
然而不等她想好,腰部突然一紧,接着她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了起来。
“喂,放我下来!”
乔桥暗暗懊恼,她居然忘了程修还在暗处!
男人不说话,一身黑衣在夜色中如一团漂浮的雾气。他单手抱着乔桥,以极快的速度对着景闻的后颈来了一记手刀,景闻一声不吭地软倒在地。
乔桥惊呆了:“你、你要干什么?他是我朋友,你不能杀他!”
程修依然沉默,他提起景闻的衣领,就像拎一只小鸡似的把他提了起来,就这么拖着他往酒店走去。
乔桥使劲儿扑腾:“喂,放我下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可能是她扑腾得太厉害,程修停住脚步,腾出一只手轻柔地放在乔桥头顶,不知在哪个穴位上揉了揉,乔桥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睡意。
视野黑下去之前,她听见程修的声音:“乖。”
乖你大爷!#¥%%#@……!!!
有种把我放下来!
0627612:那就来吧
乔桥自我感觉只睡了几秒钟,但醒来之后的景色却跟睡着前大不一样了。
这里好像是酒店里的一个房间,她被妥善地放在沙发上,身上还盖了条防止她受凉的毯子。
对了,景闻呢?
乔桥四处张望,但房间似乎除她之外没有别人。
真奇怪,程修也不知去向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脏立刻紧缩成了一团,程修目睹了景闻跟她告白,会不会冲动之下伤害景闻?虽然程修在她面前像只大型犬一样老实听话,但她真不敢说多了解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所以才会紧张之下脱口而出‘他是我朋友,你不能杀他’。
唉。
乔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句话潜台词不就是把程修当刽子手吗?
再也没法安心等着,她爬起来试着去推房间里唯一的一扇门,没想到一推就开了,另一个房间里的四人几乎同时看向乔桥。
“诶?”乔桥一瞬间怀疑自己还没从梦里醒过来,脸都绿了,“你们怎么都在?”
不怪她问,因为这个场面属实有点诡异,屋里不仅有程修和景闻,居然还有宋祁言和梁季泽!
硬要打个比方的话,就好比某天你被同学叫到办公室,结果发现所有教过你的老师都在等你,你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能确定自己多半要完蛋了。
乔桥现在就是这个心情。
她先瞄了一眼景闻,确定少年没事后才稍稍放了心,完全忘了此时去瞄另一个男人是多危险的一件事!
梁季泽的脸先沉下来,他冷冷道:“既然醒了,就过来坐吧。”
乔桥看到屋里还有一把空椅子,于是就地把椅子往景闻那边拖了拖才小心地坐下。
她这么干完全是有理由的,因为屋里此时的战力是妥妥的三比一啊!虽然景闻现在没事,但不代表他以后没事,万一他真要挨揍,离得近点也能劝架是不是?
然而在某三个男人眼里,这简直就是当面挑衅。
宋祁言还好,只是眼神动了动,程修则直接把手边的玻璃杯捏碎了。
脆响把乔桥吓了一跳,但程修像没事人似的,甩干净手上的水就又坐着不动了,被军旅生涯磨砺过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
乔桥不知所措地左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啊?”
梁季泽笑了一下:“小乔,问这句话的应该是我们吧?”
“跟她无关。”一边的景闻突然开口了,他看向宋祁言,“生气的话,就冲我来吧。”
乔桥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但宋祁言什么都没说,准确一点,他的目光就像略过一颗灰尘一般掠过了景闻。
也就是这个时刻,乔桥突然意识到景闻并没有长大,他仍然是那个孩子气的天真少年,因为在真正的成熟男人面前,他的气势太微弱了。
“也不用这么小题大做吧……”乔桥小声嘟哝,“我们又没干什么。”
“没干什么?”梁季泽意味深长道,“也对,毕竟还没亲上。”
乔桥愣了下,心想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程修肯定不是那种会碎嘴告状的人啊。
梁季泽悠悠道:“那时候,我刚好在二楼的露台。”
乔桥==。
他恶意地一笑:“更巧的是,你们的宋总也在不远处,我想这么好的景色不能我一个人欣赏——”
乔桥=皿=!!!
“你应该谢谢程修,否则你的小艺人就不会好端端地坐在这儿了。”
乔桥硬着头皮道:“那你们也不能、也不能这样啊,这是我的私事,我自己能处理……”
梁季泽:“哦?你的处理方式就是站着不动吗?”
他轻啧一声:“我怎么不记得,你在我面前有这么乖过。”
乔桥:“……”
废话,你跟景闻上来用的都不是一个东西,人家用嘴呢,你用的那是啥!
乔桥还想争辩几句,少年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她怎么处理,跟你没关系吧?”
梁季泽饶有兴味地一挑眉:“什么意思?”
景闻看一眼宋祁言:“他质问我,我可以理解,但你是乔桥的什么人?这事没你说话的份吧?”
嘶。
乔桥第一个想法是景闻居然是这样不畏权贵的好少年!她真的好久没听到过有人敢这么跟梁季泽说话了。
但紧接着她又开始担心,景闻是圈里人,他知道梁季泽是谁,也知道梁季泽这三个字代表什么,但他依然选择了这种说话方式,这绝对是不打算要前途的架势。
乔桥连忙灭火:“小闻他不是这个意思——”
“小闻?”
乔桥:哦豁,一着急嘴瓢了。
她正搜肠刮肚地想怎么把这个称呼圆过去,梁季泽突然笑了,他正了正领带站起来,几步就走到了乔桥面前。
乔桥傻乎乎地抬头看着他。
梁季泽侧头看旁边的景闻,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乔桥的脸:“你问我跟她什么关系?”
从乔桥的角度,她只能看到梁季泽一点下颌线,但她猜测梁季泽此时的样子应该是非常具有冲击力的,因为她看到景闻的瞳孔有微微的放大,人只有在大脑受到震撼时,身体才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然后她就意识到自己被亲了。
乔桥:!!!
她完全没想到梁季泽这么敢!然而男人更敢的还在后面,他趁着乔桥没反应过来,居然伸手下去摸了摸她的胸!
乔桥人都懵了啊,身体比大脑反应还快,巴掌立刻就要呼过去,但梁季泽早有防范,手刚抬起来就被对方一把抓住了,还挑衅地放在嘴边轻吮。
梁季泽笑吟吟的:“小乔,我们睡都睡过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乔桥:“……”
啊啊啊啊!你给我闭嘴!
她都不敢回头去看景闻的表情了,整个人羞耻得头上咕噜咕噜冒蒸汽,恨不得天降一道闪电把自己劈失忆,也好过现在尴尬得要裂开。
乔桥嘴唇哆哆嗦嗦:“你瞎说……”
“是吗?”
手腕一紧,她被拽进梁季泽怀里,男人从背后环住她的肩膀,以一种极为暧昧的姿势在她耳边说道:“真是不知满足的女人,有了我还不够。”
乔桥想说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血口喷人,但梁季泽没给她这个机会,男人将她轻轻一推,乔桥就失去重心地往前冲了几步,然后一头扎进了另一个厚实的胸膛里。
不用抬头,只需要闻到那晒过阳光的棉布味儿,她就知道胸膛的主人是谁。
然而没想到程修比梁季泽还行动派,下一秒就抬起她的下颌重重地吻了下来。
冒出一点茬子的胡渣刮得她脸颊发烫,乔桥像是被定住了似的任由男人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游走。
他果然还是挺生气的。
呜呜呜。
这个吻并没有持续多久,几秒之后程修就放开了她,乔桥此时脸已经红得没法见人了,她自暴自弃地趴在程修的怀里,完全不敢回头跟景闻对视。
但双脚再次腾空而起,她被程修抱了起来。
她就像击鼓传花的那根花一样,这回被传到了宋祁言的怀里。
男人没有像前面两位一样做出什么亲密的动作,他仅仅是自然地让乔桥坐到他腿上,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乔桥微微蜷曲的发梢,那种浓烈的性暗示和情色味道就如同水波一般在房间里荡开了。
只有在经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两人身上,你才能感受到这种暗示。
景闻瞬间就明白了这一系列行为的目的,这是雄性原始的本能,在即将入侵领地的其他雄性面前赤裸地、不加掩饰地宣誓所有权。
还是三份的。
他脸色逐渐变得雪白。
他看向坐在宋祁言怀里的乔桥,那个背影非常纤细,很小的一只,导致景闻总是忘记眼前爱笑的少女其实是个比他大好几岁的姐姐。
就是这个人,在他绝望到认为自己的一生就要潦草度过的时候,对他伸出了手。
比太阳还要闪耀。
现在,当他终于觉得自己有资格去追逐她的时候,才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其实宽如鸿沟。
她在几步之外的地方,但也是别人的怀里。
“如果……”景闻的喉结上下滚动着,那副被称作天使之声的嗓子,此时却非常沙哑,“她能接受你们,一定也能接受我。”
乔桥怔了怔,她想回头,但被宋祁言扣住了后颈,男人轻柔但坚定地制止了她这个动作。
“那就来吧。”宋祁言语气平稳且宽容,“把我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个拽下来,你就能坐上这个位子了。”
景闻抿了抿嘴唇:“我会努力的。”
乔桥:什么鬼啊!景闻你别随便做些奇奇怪怪的承诺啊!
0628613:奖励
景闻前脚刚走,乔桥就立马从宋祁言怀里蹦了出来。
“你们……”她脸上满是羞赧之色,双颊红得像在滴血,“你们真是太过分了!”
她气鼓鼓地在屋里转了一圈,想找点什么东西来发泄一下愤怒,然而目之所及的所有杯盘碗碟都散发着一股‘你赔不起’的气息,最后乔桥只能摔了两个抱枕以示抗议。
抱枕柔软地落到地上,甚至还弹了一下。
一点声音都没有。
乔桥:“……”
好像还不如不摔呢呜呜呜。
“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梁季泽脸一沉,他大步走过来掐住乔桥的下巴,“几天没看着你,学会勾引人了。”
卧槽!
乔桥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一口咬掉梁季泽的鼻子,她口齿不清道:“你才勾引人!大王八!”
骂完,一把甩开梁季泽的手,火烧屁股似的跑到了程修身后。
男人理所当然地将她挡在后面。
梁季泽松了松领带,似笑非笑:“你别忘了,你那位小艺人,可是程修带过来的。”
卧槽,对啊!
乔桥立马后退两步离程修远了点,以表示她对此种行为的深恶痛绝。
程修嘴唇动了动:“有点生气。”
……你这是直接把人敲晕了拖过来的好不好?正常人再生气也不会这么干吧?
她又去瞪宋祁言,后者倒是很坦然,单手支着下巴淡淡一笑:“我觉得说开了比较好。”
什么鬼啊!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开的!最正常的处理方式难道不是让它随风散去吗?!何况你这叫说开吗?你们三个人明明就是在展示所有权!害得我脸都丢光了,以后还怎么见人!
乔桥深吸一口气,把脑内的咆哮体硬生生憋了回去,因为她太熟悉这三个人了,他们绝壁都知道这么做的后果,甚至宋祁言还能想到后果的后果的后果,可他们还是选择这么干了,就说明早就达成共识了,无论她说什么都没用!
“总之——”乔桥咬牙,“下不为例!绝对绝对不能再这么干了!”
程修认真地点头:“嗯。”
宋祁言笑笑没说话。
梁季泽的回答则是耸了耸肩。
啊!她迟早有一天要被这些男人气出毛病来!
平复了半天心情,乔桥准备回去了。
“你难道打算就这么走了?”某位老狐狸的声音在她身后悠悠响起,“你的账算完了,我的还没结清呢。”
乔桥愤怒地回头:“你还想干嘛?”
梁季泽刚要开口,宋祁言突然出声了:“她今天很累了。”
说完,他径自起身:“都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男人率先一步开门出去,乔桥趁机跟上,临走还不忘回头冲梁季泽露出一个胜利的笑容。
哈哈哈,傻眼了吧大变态,我有人罩!
走廊里空无一人,乔桥亦步亦趋地跟着前面那个挺拔修长的身影,宋祁言今天这身西装真的很好看,把腰都掐出来了,让人不禁想掀起他的西装看个清楚。
很快,乔桥就感觉自己脸颊又有升温的迹象,她赶紧甩甩头,提醒自己别瞎想。
然而这个念头还没被她完全甩出大脑,宋祁言突然顿住几步,继而自然地牵起了她的手。
男人的手掌很凉,皮肤也很细腻,但是骨感却非常强烈,也就是这一点,才不会让人误以为是一双女性的手。
乔桥感觉天灵盖上开始冒烟了,没有什么比走着走着突然被人牵起手更撩的了,宋总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啊!
我的大脑快要被你的美色蒙蔽了!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牵着手走路,酒店走廊的壁灯闪闪烁烁,气氛简直好的不能再好了,乔桥不禁暗暗祈祷这条走廊长一点,哪怕永远走不到尽头也没关系。
终于,宋祁言领着她回到了酒店大厅,乔桥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跟宋祁言道别说打算回去了。
她不舍地松开手,等了两秒钟,再松了一次,又等了两秒钟,还加大力气甩了甩。
包住她的大手岿然不动,甚至还包得更紧了一点。
乔桥:???
男人微微垂下眼睑:“你今晚跑不掉了。”
乔桥:“……”
她眨了眨眼睛:“那你刚才在屋里说的话——”
“兵不厌诈。”
乔桥:“……”
啊这!
宋总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是作弊啊!
乔桥不死心地做最后努力:“可我真的很累了,明天还要收拾行李……”
男人不以为然:“没什么好收拾的,扔掉再买就行了。”
哦,忘记了,只有穷人才会拖着大包小包到处走,有钱人只需要揣着证件和手机就能全世界到处飞。
“可是——”
宋祁言:“你不好奇奖励是什么吗?”
卧槽,对啊,还有奖励呢!
乔桥在心里天人交战许久,终于还是败给了好奇心,咬牙道:“好吧。”
好久没来宋祁言的别墅了,看到熟悉的摆设布置乔桥还有些怀念。
宋祁言照例进门先换衣服,乔桥连忙叫停。
“怎么了?”他回过头,右手还搭在西装外套的第二颗扣子上。
乔桥一声不吭地走过去,帮他解开剩下的两颗扣子,然后伸手进外套里,抱住宋祁言的腰,脸也顺势贴到了他的腹部。
哇,抱着果然更细……
呜呜呜,人生真是太美好了!
抱了一会儿,乔桥调整好面部表情,才若无其事地松开。
宋祁言眼眸暗了暗。
几分钟之后,他换好了居家服出来,手里还拿了个盒子。
乔桥看到这个盒子尺寸脑子里就开始检索了,三十公分的立方体,能装什么?最新款游戏机?包包?玩偶?首饰?
可宋祁言不像是会送这些东西的人。
“打开看看。”
乔桥不好意思地接过来,收到礼物当面就拆未免有些不礼貌,但她实在太好奇了,今天不拆的话,晚上可能都睡不着觉。
盒子颠着很轻,轻到有点不可思议,乔桥只能含泪在大脑中给‘游戏机’三个字划了个叉。
她还真的挺想要游戏机的。
打开盒子,出乎意料,里面只有一个文件夹。
文件夹里放着一份文件,乔桥认真地读了读那一串拗口的文字,继而惊讶地抬起头。
“这是什么……”
“一份公司转让协议。”宋祁言递给乔桥一支钢笔,轻描淡写道,“我把WAWA的第七分部转给你了。”
乔桥:“!!!”
她震惊地看着手里这张薄薄的纸片,第七分部?!她虽然没怎么在那个分部待过,但她也知道WAWA的分部单拎出来哪一个都相当能打啊!每年各分部呈上来的财务报告那可都是天文数字,分部部长这个位子也是历来的兵家必争之地……
结果现在这个位子就这么被放在一个平平无奇的盒子里送给她了?
乔桥一时之间心情非常复杂,有种开了一瓶可乐发现瓶盖上写着‘再来一吨’的感觉。
“原来的分部长去年就已经退休了,我一直没找人接替他,就是想把这个位子留给你。”
乔桥愣了下:“你早就决定了?”
“嗯。”宋祁言点头,“今天只是一个合适拿出它的契机而已。”
“可是……我根本不会管理分部啊,我一点经验都没有。”乔桥一想就觉得头疼,她把协议放回盒子里,“不行,我干不了这个。”
“试一下。”
乔桥苦笑:“这份礼物太贵重了,我真的不能要。而且我也不是那种能独当一面的人,你也了解我的,我就是喜欢吃吃睡睡打游戏,带着景闻和海蝶拿了冠军已经算我人生中很大的一件事了,我不适合当领导,我就适合当个员工,当螺丝钉,当社畜。”
“但这是让你快速成长的最好方法。”宋祁言语调不急不缓,“我说过,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乔桥简直要抱头尖叫了,我说的成长是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地往上走,而不是坐着阿姆斯特朗火箭旋转冲向外太空啊!
宋总你就不觉跨度有点太大了吗?
乔桥坚决摇头:“我真的不行,我对自己几斤几两沉还是很有数的。”
宋祁言看了她一会儿,轻叹一声:“好,我尊重你的选择。”
他看了一眼表,站起来:“我去换个衣服,稍等。”
乔桥满脸问号:“换衣服干什么?”
宋祁言:“去商场,重新买礼物。”
乔桥‘哦’了一声,坐着没动。
宋祁言:“怎么了?”
乔桥眼神乱瞟:“就是、就是我觉得,可以不用那么麻烦。”
男人微微挑眉。
“……有你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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