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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祁言一时没说话。

乔桥:“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解释。”

宋祁言:“好。”

乔桥:“……”

呜呜呜,好尴尬啊!她就是嘴巴比脑子快了那么一丢丢……不过,不过那确实是她的真实想法,什么游戏机啊名牌包包她现在都没兴趣了,能跟宋祁言待在一起才是她最想要的。

一分一秒都不想浪费。

忐忑间,手上一阵温热,是宋祁言抓住了她的手掌。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乔桥点点头,后来又觉得不对,赶紧摇了摇头。

男人胸腔里发声,低低地笑了一下,他慢慢靠近,直到跟乔桥可以鼻尖对鼻尖了,才厮磨着吻住乔桥微微颤动的嘴唇。

舌尖撬开牙齿,香甜的奶油味儿一点点弥漫开。

“好甜。”他亲了一口就缩回来,无奈道,“你吃了多少蛋糕?”

乔桥万分尴尬,谁让那些甜品做的那么精致,不吃一口好像都对不起甜品师的精心准备,她才一口接一口地塞了一肚子。

“要不……我去刷个牙?”

宋祁言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今天你很累了,早休息吧。”

乔桥眨眨眼睛。

这不会是婉拒的意思吧?

她看着宋祁言起身去浴室的身影,很想说自己一点也不累,强壮得能徒手打死一头牛,但宋祁言说她累,她就只能累了。

是不是他其实也有点为景闻的事生气呢?

乔桥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只能悻悻去卧室换好衣服等男人洗澡出来,其实这间别墅里洗浴间有好几个,但乔桥就是想用宋祁言用过的那个,如果不能肌肤相贴,闻闻他遗留的味道也行啊。

终于轮到乔桥进去,浴室里水汽迷蒙,她深吸了一口气,冲进鼻腔的是一股宋祁言常用的沐浴液的气味,这个味道很好闻,带一点点青草香,又不过分浓烈,只有当你把鼻子凑到很贴近他皮肤的地方时,才能闻到一点点。

乔桥陶醉地使劲儿吸了几口,突然,鼻腔敏锐地捕捉到了混杂在沐浴液清香中的一丝麝香味。

诶?

乔桥愣了下,她应该没闻错,浴室是半封闭环境,又有水汽的阻碍,味道很难完全散净……所以麝香味的来源只能有一个可能:宋总刚才偷偷撸了一发???

想到这里,乔桥洗不下去了,她草草披了件浴衣出来,此时男人正半躺在床上看文件,听见声响抬起头时,表情还相当正经和淡定。

“怎么了?”

乔桥决定行动代替语言,直接走过去,红着脸跨坐到了宋祁言腰上。

两人都是只穿着浴衣的造型,乔桥更是完全真空,一接触,彼此就都立刻意识到了那从对方身上传递而来的,蓬勃的情欲。

乔桥更是被屁股下面火速勃起的东西吓了一跳。

她立马后悔了,抬起屁股就想跑,然而男人的双手如铁钳一般扣住她的腰,硬是把她摁了回去。

乔桥欲哭无泪:“我错了。”

宋祁言嗓音低哑:“你想干什么?”

“不是……我我我以为你不想……”

宋祁言单手控制着她,微微抬高上半身,他的表情一直很冷静,冷静道你会觉得他昂扬的下半身属于另外一个人。

“我是不想。”他的语调不急不缓,“但不代表我不行。”

乔桥简直如坐针毡。

穴口紧压着的柱状体此时正散发着吓人的高热,乔桥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上,让她的神经都不由自主地绷了起来。

“我、我闻到浴室的味道……”她磕磕巴巴地解释着。

“味道?”宋祁言顿了两秒,好笑道,“你是想问,我为什么宁愿自己解决也不找你吗?”

乔桥无地自容地点了点头。

“我不想弄伤你。”

“啊?”

“我也是个普通人。”宋祁言微叹口气,“看到你被……说无所谓都是假的。”

乔桥立刻意识到男人指的是她被景闻告白后又被梁季泽和程修亲吻的事。

“所以,早休息吧。”他松开乔桥,脸上闪过一丝隐忍,“明天再说。”

乔桥还是坐着没动。

“怎么了?”宋祁言皱眉。

“我觉得我挺皮实的……”她小声道,“一点点疼的话,也没关系。”

‘啪’。

她只看见宋祁言扬了一下手,刚才还灯光大亮的卧室瞬间黑了下去。

突然的熄灯,让眼睛一下子丧失了视物能力,乔桥惊叫一声,感觉自己就像一叶小舟似的被风浪掀翻,天旋地转之后,男人的身体就顺理成章地压了下来。

这一切都发生得非常快速,她只来得及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就被堵住了嘴,黑暗放大了五感的灵敏度,宋祁言不再克制自己,舌尖粗暴地卷住她的,一切都变得又湿又热,吸吮的啧啧水声敲打着她的鼓膜。

浴衣早就被扯开,胸口小小的两坨嫩肉被男人肆意地抓握着玩弄,乳尖几下就被掐肿了,疼痛中又掺杂着酥麻,乔桥徒劳地试图用胳膊护住自己,但她那点力度也仅仅比小猫的挣扎强那么一点点,宋祁言单手就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同时嘴唇下移,将早就硬挺充血的小肉粒含入口中。

乔桥呼吸早就乱了,乳尖被人用牙齿搓弄的感觉如同某种酷刑,小小的一圈乳晕也不放过,宋祁言埋头在她胸部,粗糙的舌面擦过脆弱的肉粒,立即就能引起她的一阵颤栗。

“不、不对……等一下……”

乔桥脑筋转不过来了,刚才还一本正经说‘不想弄伤你’的人,怎么像饿了十几天的野兽似的扑了过来?变化也太大了吧?

“没法等下去了。”宋祁言终于松开她那已经被牙齿折磨得蔫头蔫脑的乳粒,黑暗之中会他的脸依然漂亮得可以杀人,“在你说了那样的话之后。”

什么话?

昏沉沉的头脑处理这个信息都处理了半天,等终于想明白,她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了。不仅如此,宋祁言的性器就顶在她小腹上,顶端冒出的一点点体液濡湿了两人相贴处的点点毛发。

怎么、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吓了一跳,全身紧绷,胡乱地伸手捂住自己,但这对宋祁言来说无异于在本就旺盛燃烧的情欲上加了一把柴,他眼睛沉了几分,搂住她的腰拖过来,单手握着性器硬挤进那个狭窄的入口。

乔桥完全是无防备的状态,脑子都还是懵的,从关灯到现在仅仅才过去几分钟,宋祁言很少这么急躁,他在性爱方面从来都是体验派,有时候甚至会把乔桥逗弄到受不了的程度才游刃有余地进入正题,所以乔桥这回连逃都逃不及,身体就被男人贯穿了。

随着肉棒的一寸寸进入,她艰难地扭动身子想躲开这异物入体之感,宋祁言哪儿能这么轻易放过她,才不管乔桥如何呜咽着求饶,冷酷地抬高她的臀部,完全摆成一个易于抽插的姿势,结合处紧贴着摩擦,火烧似的热着,乔桥感觉自己从小腿到臀尖都在疯狂颤抖,性器终于挤到最里面,但即便这样宋祁言也不肯稍微后撤,他似乎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嵌进乔桥身体,直到进无可进,囊袋都有些发痛了,才不甘心地抽出一截。

乔桥被弄得乱七八糟,浑浊的大脑里却还飘过一句话:他不是都射过一次了吗?怎么还这么猛啊?呜呜呜……

手抓着床单,大腿被掰到最大角度,后方的律动和挺入依然激烈得让她无法承受,腰像是快震断了一般疼痛,乔桥此时才意识到宋祁言说怕伤了她绝不是危言耸听。

他似乎真的,挺不爽的。

乔桥无力地呻吟着,房间里到处散落着两人交叠的喘息声,乔桥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面团,被男人揉来揉去,捏来捏去,戳来戳去,下半身被塞得满满的,两个小乳也不会闲着,宋祁言空出来的手就在两个乳包间来来回回,抚摸玩弄着。

小穴已经被侵犯得湿哒哒一片,多余的蜜汁甩得到处都是,浑身像发了高烧似的散发热度,逼得乔桥使劲儿磨蹭床单,想缓解那股子牵动神经的瘙痒。

然而这一切只会刺激得宋祁言更加动情,性器胀得发疼,无论如何深的插入似乎都远远不够,包裹住他的那层肉壁是如此得紧致销魂,几乎把他逼到失控。

“不要了……我、我快烧起来了……”乔桥可怜巴巴地求饶,高频的抽插仿佛要让结合处着火,穴口被弄得红肿一片,浑身大汗淋漓。

“热吗?”男人俯下身,轻咬乔桥的锁骨,“那就降降温。”

说着,他顺手拿过床头那杯加了冰的睡前酒,透明的酒液和未及融化的碎冰从杯子里泼洒出来,不偏不倚地浇在两人的结合处。

乔桥猛地打了个激灵,就好比一片冰雹砸在了熊熊燃烧的山火上,她的第一感觉居然不是凉,而是麻,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剧烈的冰火对撞感让她小腹到下体的肌肉都猛地收紧了,连膀胱都缩成了一团,濒临失禁。

宋祁言没料到一杯酒的能量这么大,他被乔桥绞得差点射出来,闷哼一声之后凭借傲人的自制力硬是忍了下来,但精关已松,况且肉壁一层层地缠上来,他粗暴地又抽插了几个来回之后终于忍无可忍地将精液灌入甬道深处。

但这并不意味着乔桥可以松一口气了,雄性生物的怒气似乎跟情欲是正比关系,宋祁言只歇了短短几分钟,重新胀大的性器就再次埋入她的体内。

这一晚看样子会非常漫长。

0630615:新的目标

两人睡到中午才姗姗起床。

乔桥肚子饿得都咕噜噜叫了,但她实在不想离开宋祁言和温暖的被窝,男人的皮肤又滑又细腻,摸起来简直不要太舒服,乔桥闭着眼睛装睡,两手不动声色的从他的胸口一路往下摸去,边摸嘴里就不受控制地分泌着唾液,真恨不得趴到宋祁言身上舔几口。

摸到小腹处时,一直沉睡的某人淡淡来了句:“想再来一次了?”

乔桥缩缩脖子,悻悻收回了手。

昨天晚上都差点要了她的小命了,再来一次怕不是会原地去世。

男人看她一眼,好笑地展开双臂:“过来。”

乔桥小小地欢呼了一声,连翻带滚地蹭进宋祁言怀里,终于可以明目张胆地摸了!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房间里非常安静,窗帘也拉得很严实,好像整个世界就只剩下这个小小的方寸之地一般,异常地安心。

宋祁言漫不经心地玩着她散落在床榻上的卷发,突然问:“你有什么打算?”

乔桥尴尬地挠挠脸,说实话她还真没想那么多,凭着一腔热血参加了比赛,完全没料到最后会拿第一,搞得她到现在都还有种不真实感。

“想继续走演员的路,我就安排你回星程上学。”

乔桥想了想,摇头:“还是算了吧。”

宋祁言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她。

“可能是因为这次比赛吧,我认清自己了。”乔桥苦笑,“我是挺喜欢演戏的,但硬要说我多么有天赋,就是在自欺欺人了。”

“这条路也不好走,你看海蝶,其实很有实力,但依然坐了那么多年的冷板凳,更不要说景闻那种有大天赋的人了。我要是没你帮忙,恐怕也会像大多数人一样,跑两三年龙套然后退出这个圈子吧。”

宋祁言:“你不需要想这些。”

“不不。”乔桥摇头,“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在这个行业死磕,你看我现在做导师做幕后不也很好吗?还比当演员轻松呢。”

“而且啊……”她微微笑着,“我这么懒,肯定吃不了那份苦,这样也很好。”

男人顿了顿:“你应该接受那份协议。”

乔桥吓得忙摇头:“这是两码事!再说了,名不正言不顺的,我心虚。”

宋祁言皱眉:“名不正言不顺?”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因为我能力不够嘛,我怕搞砸。”

“哪又怎么样?”男人语气淡漠得仿佛他给出去的不是一个分部,“砸了就再换一个。”

乔桥:“……”

大佬,我只是个普通人,实在做不到拿一整个分部给自己练手啊!

想着下午还要赶回去收拾东西搬走,时间实在不由得浪费了,无论她多么舍不得,也必须要起床了。

乔桥扶着酸软的老腰艰难地往浴室挪,而始作俑者就半靠在床头欣赏她的窘态。

男人笑道:“再来一次,可以促进血液循环,身体就没这么酸了。”

我信你个鬼哦。

乔桥扯了扯嘴角,坚决地关上了浴室门。

她洗漱完出来之后,宋祁言也差不多收拾好了,男人去楼下的淋浴间洗了个澡,从头到脚都蒙着一层新鲜干净的水汽,而他站在大落地窗前的样子也属实养眼,让人真恨不得拿相机把这一幕永久保存。

过了一会儿酒店的饭菜也送到了,吃完饭,宋祁言开车把乔桥送回了宿舍楼。

刚拉开车门要走,她听到宋祁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如果你改变主意,随时来找我。”

乔桥愣了下,知道他说的是那份协议的事,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点了点头。

进了宿舍楼,走廊里已经非常冷清了,偶尔还能看到选手拎着大包小包往外走,所有人都忙着各回各家,回归正常生活。

海蝶和景闻也在收拾东西,不过他们几人因为比较穷所以行李都很少,也就Mindy稍微多点,装了两个箱子。

看到她,景闻眼睛黯淡了一下,但还是如往常般打了个招呼,海蝶和Mindy对那晚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自然也没看出景闻和乔桥之间的异样。

乔桥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希望景闻能想通吧。

所有行李都打包好之后,叫的车也到了,三人都忙着把箱子往车上搬,只有乔桥一动不动。

Mindy过来想搭把手,被乔桥躲过了。

乔桥笑笑:“我不跟你们回去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办。”

Mindy:“啊?”

海蝶:“别开玩笑了,快走吧。”

“我没开玩笑啊。”乔桥无奈道,“我真的不能跟你们一起走啦。”

几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儿,看向乔桥。

海蝶:“什么意思?”

乔桥叹口气:“以后,你们就要靠自己了。”

“你说什么呢?”海蝶突然提高声量,“好不容易拿了第一,就想甩开我们自己走?想都别想!”

景闻动了动嘴唇:“你要去哪儿?”

Mindy眼泪汪汪:“乔姐,你不带我们了吗?”

乔桥挠挠头:“我有一点私事,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处理完,不过我已经跟公司打过招呼了,会给你们找到更合适的经纪人,工作方面你们不用担心。”

海蝶瞪着她:“你早就打算好了是不是?”

乔桥:“你们跟着我真不是个好选择,我是个素人,没有人脉没有资源,比赛还能帮点忙,往后我只能拖你们的后腿啊。”

景闻打断她:“你要走就走吧,但我不会接受其他人,我的经纪人只能是你,我等你回来。”

乔桥无奈了:“景闻……”

海蝶:“我也是,老子冷板凳都坐了这么多年了,还差多坐一会儿吗?”

Mindy想也不想:“我听海蝶哥的。”

乔桥没想到三个人都这么倔,只好顶着大太阳翻来覆去地给三人讲利弊关系,最后劝得口水都干了,才把几人安抚下来。

不过最后他们也只是松口说愿意听公司的安排,至于经纪人的问题,还是不肯让步。

乔桥也放弃了,实在不行只能先让公司弄个临时经纪人给他们,她不能再拖延下去了,必须尽快去找秦瑞成。

最后,乔桥跟他们一一作别,Mindy一直在掉眼泪,海蝶也眼眶红通通的,只有景闻还算正常,只是沉默着一言不发,乔桥以为他就是不高兴,也没多想。

送走三人,乔桥决定先去另一栋楼跟程修汇合,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也好商量商量去找秦瑞成的事。

走了两步,后方突然冲出一辆皮卡,巨大的车轮在她旁边猛地刹住,带起一蓬烟尘。

男人戴着墨镜,卷起的袖子露出两臂结实的肌肉,他低头看着乔桥,沉声道:“要帮忙吗?”

乔桥:“……”

你知道你这样特别像当街绑架良家妇女的黑社会吗?

上了车,程修问:“去哪儿?”

乔桥反问道:“你平时休假都住哪儿啊?”

程修:“招待所。”

乔桥:“???”

程修淡淡道:“方便,清净。”

哇,那可不清净,这年头还有人住招待所啊?!

不过想到军队的招待所应该跟印象中又破又旧的老招待所不一样,乔桥也就释然了。

“你不回自己家吗?”

程修语调平静:“我没家。”

乔桥知道他的意思,房子是房子,家是家,这是两码事。

乔桥想了想:“那要不先去我那儿吧。”

程修:“好。”

乔桥指着路,不一会儿皮卡就停在了秦瑞成家小区门口,路上乔桥也把她跟秦瑞成最后一次见面和通话的时间都跟程修说了一遍,还谨慎猜测秦瑞成的失踪可能跟秦家家主去世有关。

程修始终一言不发,乔桥有点郁闷,她其实挺喜欢跟程修在一起的,就是这个闷劲儿有点受不了。

到了地方,屋里还保持着海蝶几人离开时的样子,那时候走得着急,虽然说不上乱但绝对不整洁,乔桥有点尴尬想找工具收拾收拾,结果扭头发现程修已经打扫了起来。

不到半个小时,里里外外焕然一新,连玻璃都重新擦了。

乔桥:……就算程修是个哑巴也无所谓了!

“先休息休息吧。”乔桥打开客房的门,“晚上你住这个房间——”

她话音还没落,男人已经从她身边走过去了。

只不过进的不是客房,而是主卧。

“诶诶。”乔桥尴尬地拦住,“这是秦秦的家,我觉得还是住客房比较好。”

程修充耳不闻,一屁股坐到了主卧的大床上不说,还在上面打了个滚。

乔桥:“……”

她仿佛看到了一只大型犬在占位???

0631616:洗浴中心一日游

程修都把主卧的床占了,乔桥总不好把人再赶下来。于是乔桥只能在心里默默跟远在千里之外的秦瑞成道歉:对不起啦秦秦,你也知道的,胳膊拧不过大腿啊,我尽力了。

既然暂时安顿好了,下一步就是商量怎么找秦瑞成,乔桥这边目前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她的初步计划也只是去秦家碰碰运气。

程修沉思片刻:“他有朋友吗?”

乔桥想了半天:“有一个叫陆星的,好像是秦秦的发小,我们见过几面,但是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程修:“有名字就好办。”

“那个……”乔桥迟疑道,“你能通过军队的网络打听秦秦的下落吗?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不姓秦,可以找。”程修平静道,“姓秦,没办法。”

乔桥对这个结果早有准备,因此也只是叹了一口气。如果秦瑞成那么好找,宋祁言那边也不会没有他的消息了。

唉,看来出身豪门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

有一颗大石头压在心上,食欲也跟着下降,乔桥本打算晚上随便吃一点,但想到这可是程修好不容易换来的假期,又觉得无论如何也该带他好好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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