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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位小官人果然是人中龙凤,此灯就送予二位了!”
说着,又道:“只不知这灯究竟算二位谁赢过去的,不过二位既是一道的,想必也不妨事。”
哪知就是这一句话捅了马蜂窝,二人捧着灯兴兴头头地回来,便争相在灿姐儿面前献宝。
一个道:“妹妹,哥哥帮你把灯赢回来了!”
一个道:“灯是我赢回来的,妹妹快看喜不喜欢?”
“且慢,煜儿,分明是我的箭先中的靶,这灯自然是我赢的。”
“大哥哥此言差矣,我落笔虽在大哥哥之后,但完诗却在大哥哥之前,灯是我赢的。”
“可笑,你说完诗在我之前,有谁能证明?”
“你说中靶在我之前,我却也并未目睹。”
……眼见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唇枪舌剑,不可开交,蕊娘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二人争得这般厉害,却不想灿姐儿的注意力早就已经转移到冰糖葫芦上去了,正就着秦沄的手吃得津津有味,压根连看都没看那盏花灯一眼。
偏秦沄一面看热闹,一面还施施然道:
“灿儿,是糖葫芦好吃,还是花灯好看?”
灿姐儿停下啪嗒啪嗒的小嘴,认真想了想:“糖福禄,好次!”
“那是爹爹好,还是哥哥们好?”
一听此言,两小立刻停下争执,都默默竖起耳朵,只见灿姐儿又想了想,忽然把小身子往蕊娘怀里一埋,脆生生道:
“娘亲好!”
“噗!”蕊娘终于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看着家里那一大两小三个男人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神情,偏偏又还不能对灿姐儿和自己黑脸,真真是有趣到了极点。
原来自打灿姐儿出生后,他们父子三人“争宠”的对象除了蕊娘,自然又多了一个灿姐儿,偏灿姐儿最黏的却是娘亲,每回都会让他三人吃瘪。
但既是最疼爱的女儿妹妹,自是打也打不得,说也说不得,也只能受着了。当下两小遂又争相买来各样吃食,就为了从灿姐儿嘴里挖出一句“哥哥最好”,连跟他们的一众婆子小厮也笑个不住。
一时人声杂沓,语笑喧阗。
灯火之下,只见两个已能看出修挺模样的小小少年走在最前面,一旁的男人臂弯里抱着玉雪可爱的女童,一只手却与她五指相扣,掌心温暖宽厚。
蕊娘见状,不由有几分痴了。
曾几何时,她从未奢望过自己会有这样的生活。她最大的妄想,也不过是盼着能早日还完那个污糟前夫的赌债,彻底摆脱他,好生将儿子抚养成人。
忽然,耳边有男声低柔地道:
“蕊儿,快看那束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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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下意识抬头,只见砰的一声,夜幕之中霎时间流光溢彩,如打翻了染缸一般,却是一束并蒂莲花式样的烟花灿然盛放,花枝缠绕纠结,密不可分。
这花……是否就是她和他的写照?
心念电转间,她的视线恰与秦沄对上,只见他金冠绣服,还是那般如冰雪般的眉目,但眸中温柔的笑意却仿佛能融化这漫天风雪,亦如落满了星辰。
她心中霎时间有千言万语,正欲开口,忽然身子僵了僵,脸却红了。
秦沄道:“怎么了,可是走累了?”
蕊娘咬了咬唇,踮起脚尖,小声在他耳边道:
“那个……那个要出来了……”
原来自打蕊娘生了灿姐儿后,那奶水却是一日比一日还多,如今灿姐儿早就已经断奶,她乳汁却丰沛得每日都要挤个六七回。
因她这难以启齿的羞处,当初家里虽给灿姐儿备了好几个奶娘,却一个都没派上用场。
不仅如此,灿姐儿吃过后还有某人要吃,也不知是不是那小奶尖儿日日都被男人含吮的关系,她经常乳头被衣料摩擦着就有奶汁流了出来,那贴身小衣都是用的最好的宫绸做的,摸起来只觉轻薄无物,偏如此,也还是时时磨得她奶头肿痛。
今日出门,蕊娘早已在小衣里头又垫了两块绫帕,怕的就是衣裳弄湿了教人看出来。只是那绫帕吸饱了水,变得沉甸甸的,小衣已经快兜不住了。
她高耸的乳峰被包裹在厚厚的绫罗之下,因冬日天寒,衣裳自然穿得多裹得紧,如此一来,愈觉胸口濡湿得难受。
谁知秦沄听了,却将眉梢轻轻一挑,道:
“那个?夫人在说什么,我竟不懂。”
蕊娘见状,如何还不知他是故意的?不禁又羞又恼。她知道秦沄想听她说什么,跺了跺脚,还是红着脸在他耳边悄声道:
“奶水要流出来了……夫君,帮蕊儿吸一吸罢……”
一语未了,一双横波美目已是斜睨了过去,但见流波转盼,眼角含春,真真是说不尽的风流妩媚,道不完的娇憨婉转。
秦沄见状,原本还想再逗她两句,此时却是喉间发紧,身体也酥了半边。
他忙示意灿姐儿的奶娘过来,将灿姐儿轻轻交予她抱着。到底是年纪小,精力不济,闹了这半日,灿姐儿的小脑袋已经一点一点的,便乖乖趴在奶娘怀里睡着了。
见状,秦沄方才携了蕊娘的手,又嘱咐众人看好三个孩子,二人却来至左近一条僻静小巷。
因众人都已涌到大路上看花灯,此时四下无人,除了远远传来的喧嚣,亦是安静得惊人。秦沄先解开蕊娘衣襟,扑面而来便是一股馥郁乳香,娇嫩的肌肤接触到冰冷的空气,霎时便有寒颤似的战栗涌上来,接着他将小衣一扯,那圆大的白兔便弹跳而出——
美人儿不禁“啊”了一声,娇吟在小巷内久久回荡。秦沄俯身下来,一左一右握住两只大奶儿:
“蕊儿叫什么,嗯?想是在家里当着丫头婆子的面玩你还不够,你还想到大街上去,教众人都瞧着你如何被男人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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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嗯,夫君,别咬……奶头,奶头好酸……”
一面说,男人的薄唇已含住那涨成嫣红的肿大奶尖,一只手拢着披肩为蕊娘挡住夜风,一只手托着乳球重重揉捏着。
手掌一用力,香甜的乳汁便源源不断涌出,小巷之中虽然昏暗,但就着月光,却能清楚看到红宝石一般的奶头艳丽得仿佛要滴血。而美人儿亦是满面春情,神色迷蒙,小手不知不觉已缠上了男人的脖颈,被他吸一口,娇躯便抖一下。
“呵……”秦沄不禁啧啧称奇道,“瞧这骚奶头,孩子都生了两个,也不知被吃过多少回了,倒还是这么嫩这么粉,像个没被男人玩过的处子一般。”
大手向下,顺着美人儿敞开的衣襟,又细细摩挲那柔若无骨的温香软玉。
“今儿出门前,你是怎么跟我夸口的?”
“若是能忍住不求我吃你的奶子,我就睡十天的书房,若是忍不住……”
原来他夫妻二人却是打了个赌,只因蕊娘溢乳得愈发厉害,弄得她一日总要换几回衣裳,每日晨起秦沄出门,必得将她双乳吸得空空的了,她方才觉得浑身不再瘙痒难耐。
这般放荡不堪的身子,想必是秦沄玩她玩得太多,才将她给调教坏了,偏秦沄听了,却道:
“当初我没肏你时,你这两只大奶子可就一直在产乳,还故意在我面前把衣裳解了挤奶给我看。”
“分明是小骚妇自己发浪,还怪起我来了,嗯?如果你能忍着不求我弄你,我就主动搬去睡书房,否则——便是你生来就该被男人没日没夜地肏。”
当下蕊娘方才在小衣里垫了两块绡帕,一路上也只是忍着,其实早已开始溢乳了,却极力维持淡然。
但忍到如今,却是委实忍不住了,只得娇哼着求欢,听到秦沄提起之前的赌约,她不禁小脸一红,道:
“是我输了,你想如何……就如何便是,只是……到底轻着些……”
想来秦沄的那些花样手段,她什么没有领教过?就是像眼下这般光天化日被他揉捏美乳,虽说在大街上是头一遭,可幕天席地野合蕊娘也早已习惯。
还有那些极端淫乱的玩法,不管是用乳夹夹她的奶子,假鸡巴塞她前后两个淫洞,还是逼迫她穿着腰间挂一把小锁的贞操亵裤去见客……她都受过不是一次两次了。
最羞人的那次,是她打赌又输了,秦沄为了把前番自己十来天没能上床的“仇”给报回来,将她浑身都用不伤肌肤的绳索缚住。乳球、奶头、花核……彼时美人儿身上所有敏感的凸起处都被打上活结,只要一动,那结子就会抽紧,自动拉扯她的乳尖和小肉粒。
不仅如此,粗大的绳索深深陷进她的花缝中,上头还涂满了一种刺激情欲的秘药。她本就又骚又媚,哪里支撑得住?走两步绳子便摩擦肉缝儿,不仅磨得花唇又红又肿,那小屁眼也湿成一片。
偏秦沄还要她穿好衣裳去陪秦母说话,老太太便见孙媳脸上通红,坐立难安,还以为蕊娘病了。哪知她其实是连番高潮,骚水多的连椅子都打湿了,一回房便求大鸡巴狠狠搞烂搞穿她,几乎没有在极端的羞耻和快感中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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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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