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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上面的小嘴自然也不能再满足他,因为玉姝的小菊眼儿早已被周景宵开过苞,虽然以前玩的次数不多,眼下嫩穴既不能用,自然该这后穴派上用场了。
为了让玉姝适应,每晚入睡前周景宵都会在她的屁眼里插进一根按照自己肉棒模样雕刻的玉势,大小粗细亦是一般无二。
那玉势上却是完完整整涂抹了一遍催情秘药,此药对身体并无害处,就是不交合亦无损伤,只是若长久涂抹的话,会让女子的私处被人一碰就开始流水。加之玉姝打从胎里带来的热毒,如此只插了三个晚上,她的屁眼就骚得根本受不住了。
不仅汁液丰沛得比那淫穴还要浪荡,其紧致、其湿热、其滑腻……很少被外物侵犯的甬道更是极具弹性,比之花穴来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妙处,周景宵只干了一回便流连忘返。
再之后只要玉姝坐在他怀里,屁股下面必是插着一根高昂耸立的阳具,后面的淫穴如此受疼爱,她倒觉前面又开始空虚起来,因此往往主动引着男人用手指去玩她的前穴,也喜欢跪趴在他身上翘着屁股一边舔他的肉棒,一边任他吸吮自己的小屄。
不过最淫乱的,还是要属他二人在温泉边的那间玻璃屋子里交欢。
除了承重的梁柱,这间屋子就连地板也镶嵌着大块大块的玻璃,能一眼看清温泉水流动的模样。若有人在屋内活动,其一举手一投足,都能教人从外面欣赏到,加之玻璃与玻璃之间互相反射,虽然屋中没有一面镜子,但人若站在正中央,便可以看到无数个“自己”出现在玻璃上。
周景宵因此特意在屋内设了一张极大的软榻,屋中各处也都铺着厚软的羊毛地毯,当他抱着不着寸缕的娇妻步入时,周围的下人早已被远远遣走,玉姝在他的示意下主动在榻上跪趴好,小手探到臀后掰开自己还在流水的媚穴,下一刻,她眼前的玻璃上也就出现了自己又红又嫩的肉洞。
——这般淫乱,几个人能受得住?
但眼下还远不止如此,她不仅要看着自己的穴口不停饥渴翕张着,还要看着男人把手指喂进去缓缓搅弄,看着他把沾满水渍的长指递到唇边再优雅从容地舔干净。
片刻后,插进去的东西就变成了她的舌头,因为那玻璃近在眼前,她都能看到大舌在花腔里舔弄的模样。
四面八方都是这样下流不堪的画面,不管是哪个角度,她都能见到自己的骚穴。哪怕是平常清洗身子,她都未曾这样仔细观察过那处,大舌搅动间媚穴还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因为爱液太过丰沛,那小淫嘴儿甚至还吐起了泡泡……
面红耳赤间,她几欲晕厥过去,但很快男人便拔出舌头,换上自己的肉棒。
粗壮的欲龙干进她的屁眼里,她看到了他的性器是如何凶残可怖,她的后穴是如何骚浪撩人,而她的淫屄还在不甘寂寞地含弄着,被大鸡巴从屁眼里捣出来的骚水顺着臀缝流进嫩屄,那张小嘴就像久旱逢霖一般——
如此的放荡,天底下怕是没有几个女人能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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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羞羞(*/ω\*)
重女轻男(H)
好在因为玉姝还要照顾两个儿子,每当晖哥儿和昭哥儿来请安时,就是玉姝身上几个小洞能空一空的时候。
温暖如春的上房内,只见美人儿倚着迎枕歪在贵妃榻上,身上一领缕金百蝶穿花鹅黄云缎褂子,披着半掩的白狐披风,青丝松松挽就,眉眼神态间都是无限慵懒风情。
许是因屋内地龙烧得太热,她香腮上还染着两抹云霞,两个孩子一请完安,便迫不及待要往她身上扑,却忙被一旁的丫头拦住:
“哥儿们且慢些,王妃如今身子重,可经不得哥儿们这一扑。”
两小见状,只好委屈兮兮地停下来,又巴在榻沿边眼巴巴地看着玉姝隆起的小腹,一个道:“妹妹!”
一个道:“出来,一起顽儿。”
说着,又示意跟他们的奶娘上前,只见奶娘捧上一个大包袱,包袱打开,里头乱七八糟的全都是玩具、绢花儿、荷包等物,甚至还有半块没吃完的点心,上头残留着可疑的牙印。
见儿子们献宝似的把包袱推到自己面前,又道:“给妹妹的。”
玉姝又是爱得不得了,又觉好笑,虽想将两人搂进怀里好生摩挲一番,到底还是忍住了,又道:
“宝宝还没出生,可不知道是弟弟还是妹妹呢。”
晖哥儿咬着手指头认真地想了想,肯定道:“是妹妹!”
昭哥儿亦在一旁连连点头,还给出了证据:“爹爹说,一定是妹妹!”
玉姝不禁哭笑不得,她就知道,两个小家伙对妹妹的极大热情定然是某人灌输的,如今她还只有四个月的身孕,但摄政王殿下已经差点连女儿的嫁妆都要准备好了。
世人多重男轻女,偏他们家的这些男人一个个都把女儿看成宝贝一般。
听说蕊娘家里的灿姐儿已经被她爹爹宠到天上去了,明珠和秦雪头胎都是个儿子,两人的夫君亦是馋女儿馋得不行。
秦家如今正筹备送女出嫁,因傅寒江与傅重洲兄弟俩都驻跸在一处,两家议定,预备同日成婚,婚期就定在四月初八大吉之日。
如今姊妹们都在打赌呢,赌她二人究竟谁先有孕,又是谁能先生出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
想到此处,她的目光愈发温柔。
也不知届时若她生出的不是个女孩儿,摄政王殿下的脸上又该是何等表情。虽然对玉姝来说,男孩儿女孩儿自然都是一样的,但如今她倒是很乐意看到某人吃瘪。
谁教他每天都把她折腾得那么惨,不能玩她的小穴,就快把她的屁眼和小嘴给……便连两个儿子来见她,她臀瓣后的那个肉洞里其实也被假鸡巴塞得满满的。丫头们拦着晖哥儿和昭哥儿不让他们扑玉姝,一则是顾忌她的身子,二则……其实也是她浑身酸软,根本无法动弹。
只要她的身子稍稍一动,嫩屄里就会有还热气腾腾的精液流出来。又宽又长的披风底下,其实是美人儿光溜溜的修长玉腿和糊满了浓浆淫液的白嫩圆臀。
因为周景宵不许她穿衣裳,且她的私处被蹂躏得太频繁,如今也经不得一点布料的摩擦,所以她只好这般光着下体歪在榻上,明面上是一副温柔端庄的贵妇模样,有谁能想到底下竟是这般淫乱不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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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完结啦??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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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生产(H)
其后数月,玉姝便一直被男人以各种各样的手段疼爱玩弄着。正因顾忌着她的身子,周景宵的花样方才比平常更加繁多,更加教人眼花缭乱。
用假鸡巴捅玉姝前后两个骚穴自然已经是平常事了,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种特殊的玉势,竟然是双头的。
两根同样粗壮的棒身根部连在一起,一个朝左,一个朝右,组成了一个淫乱的“树杈”。
男人将玉势往美人儿腿间一抵,左边的粗棒插进淫穴里,右边的巨根就能顺势捅进屁眼中,小美人儿面红耳赤,又觉奇怪,前后两个肉洞又被塞得满满的说不出话来,过不了片刻就被刺激得揉着自己的奶子开始骚媚吟哦了。
至于那些什么缅铃、春药、绳索、玉环……许多玩器玉姝从前就已领教过,许多却是闻所未闻。
她嫣红涨奶的奶头经常被夹上两只小小乳夹,乳白色的奶水便一滴一滴,不停往下淌,只要她一动,乳夹上的银铃便叮叮当当直响,而她的媚穴里却含着一块坚硬的冰块,男人半跪在她腿间用舌头焐着那被冻得通红的娇花儿,冰块渐渐化成水,和上头滴落的乳汁汇成一股,自然全都被他涓滴不剩地咽进了口中。
到的她孕期已有七个多月时,玉姝已被滋润得如秋日枝头熟透了的蜜桃儿一般。此时已不适宜再行房,但她的身子因被调教得一天都离不得男人,便时不时缠着周景宵揉揉她的美乳,摸摸她的娇穴,聊以慰藉。
如此展眼便到了次年八月,十二日,玉姝顺利产下一子,名唤周晗。
得知娘亲生了一个弟弟却不是一直盼着的妹妹,晖哥儿和昭哥儿自然好生失望。不过在看了摇车里那个红红皱皱但却极娇嫩的肉团子后,两小都信誓旦旦表示——
弟弟一看就很容易被人欺负,他们日后定会好生保护弟弟的!
至于各家亲友,自是接连送来贺礼,晗哥儿的满月酒也是热闹非常,流水席接连摆了三天三夜。
只是喜得麒麟儿的摄政王殿下不知为何眼下有些青黑,大概除了玉姝也无人知道,他是如何在晗哥儿出生之后躲在书房里,把自己精心给女儿准备的一百多个名字全都撕了,又满怀幽怨地给幼子取了一个新名字。
这年冬至,京中举办了异常盛大的庆典。
从酉时起,天方擦黑,朱雀大街两边便点起各色玻璃风灯,但见银光雪浪、溢彩潋滟,真个便似白昼一般。
时不时地,夜幕上便盛放出一朵烟花,仿佛当空倾下万斛明珠,映着那白雪花灯,如织人流,正是火树银花不夜天。
灿姐儿如今也有两岁多了,虽全家都宠她,难得她却并不任性,只是到底年纪小,听说外头有好多花灯可以看,便闹着一定要出门。
秦沄见状,索性换了衣裳,携了蕊娘的手,二人扮作一对普通夫妻,混在观灯的人流中一道游赏。
灿姐儿被爹爹抱在怀里,兴奋地瞧着路边各色花灯,一会子道:“是小脑斧!”
一会子道:“是大马!”
一会子又道:“是娘亲!”
众人听了,不免都闻声看去,只见她正指着一盏琉璃六角走马灯,那灯壁上画着的却不是常见的飞禽走兽,又或武将骏马,而是一个窈窕袅娜的美人儿。
随着灯内轮轴旋转,那美人儿的剪影便不断变换。或对镜理妆,或月下品茗,或迎风赏雪,或花中扑蝶。其形其态,倒真有几分蕊娘的风韵,难怪灿姐儿会指着叫娘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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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王爷【doge
秦家五口
一时众人都笑了,秦沄柔声道:
“灿儿乖,那是灯,娘亲在这里呢。”
灿姐儿却不理,只是指着花灯道:“是娘亲,要!要!”
既然是秦家的掌上明珠开口说要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当下秦烨和秦煜便上前,欲将花灯买下。谁知那花灯铺子的老板看打扮倒像个读书人,道:
“我这灯可不是谁都能买的,两位小官人若想买,要么以此灯赋诗一首,要么射中我身后的箭靶,且时间不能超过……”
话犹未完,只见秦烨已弯弓搭箭,秦煜则笔走龙蛇。
只听砰的一声,箭镞正中红心,尾羽犹在颤动着,秦煜也写完了一首七言,施施然搁下手中湘管。
众人见状,登时大声喝彩起来,又看他二人身量未足,观其面貌至多也不过九十岁的样子,愈发赞叹不已,那老板亦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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