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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对于柳昔亭来说简直是酷刑,好不容易摆脱了他那个没名没份的师兄,一关上门他就义正词严地宣布:“在你的脸好全之前,还是不要出门了。”
苏枕寄啊了声,正在掏糕点的手就悬在半空中,有些委屈道:“你嫌我难看?”
柳昔亭赶紧否定:“怎么可能!”他倒是想说缘由,只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便尴尬地抿了抿唇,说:“刚刚周通……他那个意思,你不明白吗?”
他看见苏枕寄一脸迷茫,就知道不需要再问他了。
柳昔亭耳朵更红了,也有些为委屈道:“他以为是我打你了。”
苏枕寄更加不可思议地啊了声,说:“他为什么会这么以为啊?你怎么会打我呢?”他看着柳昔亭一脸的局促,想着柳公子想来十分注重自己的举止,大概是怕有损美名,便十分慷慨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事,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你没有打我。”
柳昔亭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好笑道:“你跟他有什么好解释的?”
苏枕寄就更加不明白了,说:“那我该怎么办?”
柳昔亭将他拉近了,两人胸膛贴着胸膛,以十分亲昵的姿态靠在一起。柳昔亭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说:“解释不必了,但是我被人误会,你得安慰我一下吧。”
苏枕寄立刻笑了声,脸凑得更近了,笑说:“你真的变狡猾了,还学会自己讨要补偿了。”
柳昔亭的眼神落在他的嘴唇上,听见他说话才又看向他的眼睛,低声说:“那你给不给我补偿?”
苏枕寄嘁了声:“你也变得有点无赖了,这和我没有太大关系,是他自己瞎想。”但他说完这话仍然伸手揽住了柳昔亭的脖子,说:“但是讨讨你开心也是可以的。”
柳昔亭亲亲吻着他脸上的淡淡红痕,说:“其实有点好看。”
“什么好看?”苏枕寄不解道。
柳昔亭就笑了笑,也不答话,仍然轻飘飘地吻着他。
苏枕寄不知为何领会了,也笑起来,说:“我又想起了一件事。”
柳昔亭嗯了声,就听见他说:“你以前还夸我的伤疤好看呢。”苏枕寄说着将他推开了些许,看着他说:“可惜那个伤疤是假的,柳公子,我没有伤疤了,也还好看吗?”
柳昔亭笑道:“当然好看,只要是你,怎么都好看。”
苏枕寄便吻向他的嘴唇,和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吻。
*
寻桃这几日状态越发不好,毒发的次数也愈发频繁起来。宋蕴给的药现在吃起来已经没有什么效果了,庄晓便在半个月前就带着寻桃往云南去寻宗施於。
游仙阁找到了宗施於的去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劝服他给寻桃救治。庄晓驾着车,不远处还跟了几个武师随身保护,寻桃躺在车内,终日昏昏沉沉。
庄晓想逗她说说话,可她有气无力的,庄晓也就把嘴闭上了。眼见天色渐晚,他们便打算在客栈中歇一晚再走。
他们这一路上每隔几天就会寄封信回去,好让柳昔亭知道他们的状况。
柳昔亭收到这封信时已将近十月,凉爽的秋风中裹挟着寒意。上一封信中庄晓说在路途中遇见了宗施於的车马,他们恰好与那位神医同住在一间客栈中。当晚寻桃再次毒发,庄晓想着反正宗施於并不认得他们,便大呼小叫地呼救,果然将宗施於引了过来。
寻桃年纪与他女儿的年纪相仿,宗施於一见她就动了恻隐之心,竟然在发现她身中百花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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