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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青泓若有所思地旁观了片刻,像是仍然不能接受会有人被两盏酒放倒的事实,沉思许久,突然开口说道:“会不会是你的问题?”
柳昔亭莫名其妙地看过来,不解地“啊?”了声。
卓青泓表情十分严肃,说:“喝了两盏酒就吐,不像是醉酒,像是有了。”
柳昔亭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说:“你是不能允许世上有酒量差的人吗?”
“公子爷,这是豆酒啊。”卓青泓摆了摆手,说,“一个破规矩多,一个沾酒就吐。想找人喝个酒也这么难。”
柳昔亭说:“你喝酒吧,不要说话。”
苏枕寄此时看上去好了很多,辩解道:“不是因为酒,刚刚好像闻到了什么味道,就觉得心口闷。”
柳昔亭颇为谅解道:“就算是因为酒,也没关系。”
苏枕寄疑惑地看向他,说:“你不会下次又要找借口拦着不让我喝酒了吧?”
柳昔亭一口否认:“我从来不做这种事。”
*
远在惠州的“西刀”传人还在围着那个破旧宅院团团转,将近傍晚,他们坐在路边小摊中吃面。封言拨弄着碗里清汤寡水的面条,很是不解,问道:“少主,我们在这里到底要找什么?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在找藏宝图啊。”
边长贺笑了笑,说:“比藏宝图更有用的东西。”
他们正说着话,突然听见一阵巨响——有人从旁边酒楼上摔了下来,砸烂了底下的字画摊。仰头一望,就看见附在鞭身上的枪头寒光一闪,街头楼内都是一片骚乱。被扔下来的人翻身就起,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封言立刻噫了一声,想起了当初这位虞家大小姐二话不说把人踹下水的壮举,连忙收回视线,生怕再惹上她。
然而片刻后一道红色身影也从窗口一跃而下,正撞上书画摊的主人哀声大骂,她看了一眼,迅速掏出了一小块银子,塞在对方手中就要走。
封言觉得有时候自己是不能瞎许愿的,他和大成两个人挤坐在一起,给大小姐让了一个座。也不等他们开口问,虞锦说道:“穆绍祺也来这里了。”
穆绍祺是穆旭尧唯一的儿子,也就是传闻中十分平庸,要被他老子放弃的那个儿子。穆旭尧年过六旬,他这个儿子也快三十岁了,只是武功平平,至今让人记住他的名字,还是因为他的老子。
边长贺问:“他来干什么?莫不是和你我一样,寻宝?”
虞锦摆手让老板再下一碗面,一点也不跟他们见外,说道:“都说他老子宁愿把盟主之位传给义子,也不愿考虑自己的儿子。”她抽了一双筷子,用清水涮了涮,说:“说好听了呢,是穆盟主大公无私,举贤不举亲。但是说难听了呢,不就是盟主之位坐不住了,还要巴结上下一任盟主吗?横竖都是他自己的人。”
边长贺听出她话中的鄙夷,好奇道:“那你是怎么想?”
虞锦笑了笑,双手交叠搭在桌子上,看着他说:“你不会不知道吧,上次我们去看的那个宅子,据说是穆盟主三十年前的旧宅——哦不,准确来说,是他老丈人的旧宅。”
边长贺说:“请姑娘赐教。”
虞锦有些惊讶:“你真不知道啊,好吧,你也听说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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