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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枕寄冲他一笑,勒紧了缰绳,说:“我走了。”

柳昔亭刚返回客栈,见几人没有忙着准备驱车离去,反而在他踏进客栈大门时齐齐回头看他。他这才看见,昨晚造访的慕容玉去而复返。

慕容玉见他回来,笑说:“他走了?”

柳昔亭不想作答,问道:“有事吗?”

“我来找你,当然是有事的。”慕容玉坐正了,说道,“昨天的祭祀那么热闹,你想不想知道那些新娘被弄去了哪里?”

柳昔亭有些奇怪地看向他:“你还要让我和你一起去看吗?”

慕容玉露出饶有趣味的神情,说道:“你不感兴趣?”

岑书白正在倒茶,抬头看了柳昔亭一眼,说:“公子,苏公子好像落了件东西,你看看该怎么安置。”

“什么东西?”

“在楼上放着,公子看看就知道。”

柳昔亭抱歉道:“稍等。”

待随他到了楼上房间,岑书白关上了房门,说:“公子不要掺和进这件事里。”

柳昔亭皱了皱眉,明白他是故意引自己出来说话,有些不解道:“有什么不妥?”

“昨天我去打探了一下那个姓游的,他至今与神鹰教的教众来往甚密。”

柳昔亭也不惊讶,说道:“想也知道,这个生人祭与他脱不了干系,若是扯上了神鹰教,说不定还能找回那些失落的幼女。”

岑书白摇头道:“我们还是顾好自己为上,那位的手伸得已经够长了,上次还因为施恩寺的事情大发脾气,这若是真成了同一桩公案,就更麻烦了。公子不要把自己搅进去。”

说罢岑书白近了一步,说:“还有一件事,听说他最近病倒了,又去了那个地方。”

这话就算让外人听去,怕是也弄不明白。但是柳昔亭一听就懂,他去的那个地方,应该与苏州绸缎庄下的地宫有关。他替穆旭尧看管地宫,却从未涉足过,数年前他只是因为追击刺客误闯了几步,发现走错立刻返回,仍然让穆旭尧大为光火,臂骨差点被折断。

如今想起往事倒也没有那么深重的屈辱之感,柳昔亭知道地宫下一定藏着不得了的秘密,反而仔细询问起来:“是像往常一样的病?”

岑书白说:“似乎是,不然何必再去地宫。”

这些年穆旭尧养了大批的死士,他自己却每隔三年都要离开漳州养病一个月。这一个月里,除了逐流,没有任何人能见到他。

但得的是什么病,又用的什么药,柳昔亭一概不知。

岑书白见他眼中精光愈盛,担忧道:“公子,还不到时候,不能又给他训斥你的借口。”

这些年柳昔亭羽翼渐满,在苏州城的消息海中沉沉浮浮,引得穆旭尧隔三岔五要打压一番,生怕自己养的狗不认主人。

柳昔亭自然也懂这个道理,况且此行要为寻桃求药,他耽搁不起。

怕慕容玉等久起疑,他们便没有多说话,下了楼便看见慕容玉捉住了寻桃的手,不知道在逼问什么,小丫头挣脱不过,张嘴欲咬。

柳昔亭快步走下来,极快地行至慕容玉面前,立即伸手将寻桃拉至身后,说:“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玉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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