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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露了笑意,有些疲惫地倚过去,说:“阿寄,不要吵了吧,今天都吵好几次了。”

苏枕寄拉着他躺下,说:“有些事情我们一次两次说不明白,我愿意和你好好说。我下午跟你生气,你晚上跟我生气,勉强算扯平了,只是一点,你再说那种诛心之言,我是真的要介怀了。”

柳昔亭轻轻嗯了一声,沉默片刻后说:“阿寄,你说得对,是我不懂你的用心。”苏枕寄说道:“我也不懂你的用心。”

次日一早便要启程赶往敖山县,吵了一夜的两个人显得精神萎靡。众人都围坐在桌前,就等他们过来一起吃早饭了。

昨天大半夜的,庄晓就听见了疑似争吵的声音,今天刚坐下,就开始向岑书白求证。但是岑书白的嘴巴像被缝住了似的,半个字也不往外蹦。

直到两位落座,庄晓才更加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若说还在闹气,刚刚苏公子还剥了个鸡蛋给公子递过去,但若说和好了,这两个人仍然不说一句话,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寻常。

待要启程时,岑书白问道:“公子,马车还是像来时一样安排吗?”

苏枕寄突然说:“不一样。”

本来大家都各自悬着心,听他一说话顿觉要不好。

苏枕寄面色不变,客气道:“我就不和诸位同行了。”

庄晓大惊失色,他的眼神立刻移到公子脸上,心说公子肯定要出言劝阻,他已经准备好了替公子说话。

整个饭桌上都沉默了片刻,柳昔亭头也不抬,说:“好。”

第八十章 胎记

苏枕寄牵着马,站在客栈门口与众人道别,他说话间面上还带着笑,不像是有什么心事的模样。柳昔亭一直站在门内没有出来,默默盯着他看,待他与大家寒暄过,才瞧见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

几人很识趣地让开了,柳昔亭走上前去,接过了他手中的缰绳,说:“陪你走走。”

苏枕寄没拒绝,两个人就默不作声地并肩而行,直到纺云镇的高大牌坊已能清晰可见,苏枕寄才说:“不要送了。”

他伸手要把缰绳接过来,但是柳昔亭握得很紧,既不看他,也不松手。苏枕寄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微微歪头看他,说:“又要干嘛?”

柳昔亭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最终什么也没说,仍然以这个姿态与他僵持着。苏枕寄嗯了声,说:“我们都说好了,你不要临时反悔。”

“我……”柳昔亭半天终于蹦出来一个字,却很为难似的抿了抿唇,说,“我不是故意惹你生气。”

苏枕寄似乎想笑,但仍然说:“我知道。”

柳昔亭垂着头,似乎不想让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如此怪异,说:“他们都要以为是我把你气走了。”

苏枕寄笑了声:“你还在乎这个啊?”

柳昔亭把缰绳攥得紧紧的,正要开口,苏枕寄先说话了:“除了你的事情,我也要回去见我师父。又不是不再见面了,你干嘛使小孩子性子。”

“我知道。”柳昔亭轻轻叹了口气,慢慢地松开了缰绳,说,“你记得怎么传信给我吧?”

苏枕寄摸了摸他的头发,说:“我记得。”

他正要翻身上马之时,柳昔亭叫了他一声。苏枕寄转过头看他,问:“怎么了?”柳昔亭上前一步,抓住了他的手,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苏枕寄心中了然,又玩笑道,“希望下次不要吵架了。”

柳昔亭嗯了声,将手收回,很真诚地仰头看着他,说:“我会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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