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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无论谢云暄怎么安排他也不会拒绝了,就算是不给他手机他也不会追问。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让老师听话的人是自己,谢云暄心里也不是滋味。在展禹宁睡着的时候,他偶尔会跑去收拾一下家里的残骸。
只有他能分辨出哪些对展禹宁来说重要,交给别人做他不放心。更重要的是他觉得那是他的家,不想交给别人清理。
因为是老房子,留下的东西就是比想象的要多。他甚至从床底下找到了老师上课时候的课本,里面夹着的试卷字像狗爬一样又密密麻麻,原来老师那会念的是文科;他又往前追溯到了展禹宁以前打乒乓球得的奖牌,合照里他站在教练旁边,亲昵地搭着肩膀。可惜自从毕业后时间就像按下了快进键,剩下的只有一些红笔批注的教辅书;他一收就收几个小时,从这些模糊不清的碎片里断断续续拼凑出来了一个只有他认识的展禹宁。
最后一次收拾完时屋子也空了,现在来不及添置家具。谢云暄打算锁门,却从电风扇吊顶的缝隙里看到了细微的红光。他太熟悉那是什么了——谢昀晞留下的监控。
他压低了帽沿,没有做任何反常的举动,只是攥紧拳头,关门离去。
今天约了医生给展禹宁定期复检,检查结果没有异常,却也没有好消息。如果颅内淤血的情况不能好转,到时候还是开颅手术还是免不了的,但十多天了,展禹宁的视力依旧没恢复一星半点。
谢云暄听医生交代完后才回房,看着展禹宁飘忽涣散的眼神露出难看的笑。夏天的闷热已经无法抵挡在窗外,吹了一夜的空调,谢云暄开了会纱窗透气,但仅是这一小会展禹宁背后和屁股底就被汗湿了。
“我给你洗个澡?”谢云暄将手指从他湿透的腰后抽出来:“下午要出去一小会,你睡觉前我会回来的。”
展禹宁现在什么都看不见,又是被硬生生软禁起来,没人在身边就会肉眼可见的焦虑,所以谢云暄要离开多久都会给他报备清楚。
展禹宁沉默片刻问他:“...去上课吗?”
“这段时间去不去还有什么区别?”谢云暄把展禹宁抱到垫着毛巾的洗手台上,慢理斯条地解着他的短袖衬衫纽扣,语焉不详地问他:“你说他们想得到吗?”
展禹宁被他话语的热气灼到,别过头去:“什么?”
“出车祸请假的老师实际上是被逃课的学生抓了起来,沉溺于整日苟合弃其他学生不顾,现在还正被伺候着洗澡...”谢云暄褪掉他的上衣,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故意逗他:“...这种件事。”
“...谁能想到?”
“所以对学生来说你现在就是卧病在床,没对不起任何人。”谢云暄示意他站起来,脱掉他的内裤说:“都到最后关头了,要学的不用说,不想学的恨不得为你住院放个炮庆祝一下,好享受剩下没人管的青春,这种人有什么好值得你挂心的?”
“......”
展禹宁双手下垂,红着耳根遮了遮自己赤裸的下体。
谢云暄给他的腿上的石膏套上防水袋,开始给他擦拭身体。可能是看不见,展禹宁比平时还要怕痒,触碰之间总会不自然地哆嗦。他身上的小伤口太多了,能够自由擦拭的地方,也就只剩胸口以下到大腿以上的这块地方。
丝丝缕缕的隐秘痒意让展禹宁忍不住崩紧了下巴。
谢云暄正隔着温热的毛巾揉搓他的奶头,另一只手后抵在他的后背,就仿佛是将他整个人都放在手里玩弄似的。他揉得很用力,直到敏感凸起的乳头都从毛巾的绒面上感受到了痛意。然而在展禹宁抵挡不住刚要张口时,谢云暄就狡猾地往下了,在他柔软的小腹上戳出了肉窝,水珠从里面滚过,滴进闭合的大腿肉,沿着缝隙汇流进低平的三角区。
“把腿张开。”谢云暄故意咬着他的耳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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