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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见川喝了几口水,手脚还有些发软,但久卧僵硬的身体渐渐也缓和了过来,有了些力气。
她听着与谢野的话,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病房。大约是因为走了点关系,病房是间待遇不错的单人间,靠门的墙边还摆着张简单的布艺长沙发,两个少年肩靠肩地正挨在一起瞌睡。
面容清秀些的是鹤见川的弟弟鹤见流,即使是在睡梦中姿势也规规矩矩,衬衫的扣子系到了最上面的一颗。
看起来更稚气些的反而是年纪更大的江户川乱步,一个人占了差不多三分之二个沙发,微微张着嘴,隐隐有口水要从嘴角流下。
鹤见川的脑袋还有些昏沉,她用力地甩了甩脑袋,抬头又看向了与谢野,“不动呢?”
与谢野张了张嘴,细细的眉毛微微蹙起,神色有些复杂,半晌才说道:“不动君他……不见了。乱步先生只带回了他的本体刀,但是昨天早上的时候……我们突然发现不动的本体刀……断了。”
她说到这,半是不安半是愧疚地看了鹤见川一眼。她以为鹤见川会大哭起来,或是闹起来要去看不动,但是鹤见川却出乎她意料的平静,只是有点难过地瘪着嘴,手里抓着盖在腿上的被单。
与谢野的心稍稍放下了些许,继续说道,“在昨天中午,不动的断刃也突然不见了,我们找遍了医院也没找到他,连乱步先生都推理不出不动君的下落。”
因为这件事,他们甚至动用了特务科的关系,封锁了医院三个小时,最后却没有得到结果。即使鹤见川的母亲对鹤见川和不动在侦探社工作时出事了这件事没有多说什么,与谢野的心里还是快要被愧疚压垮了,社长也愈发忙碌了起来。
说到底,让鹤见川和不动跟着乱步一起去擂钵街调查,而让与谢野留守侦探社,这是社长做出的决定,如果他没有做出这一决策,事情就不会发展到鹤见川昏迷、不动失踪的地步了。
哪怕鹤见川的母亲对他们怒言相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是鹤见川的母亲脾气品性好,才没有多说什么。
断掉了,然后又消失了。
鹤见川垂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确定这是和她的“梦”相对应了。不动不是消失了,只是被小豆丁刀匠拿去修复了。
对于不动断掉了这件事,她的情绪已经算是稳定下来了。鹤丸国永教了她手入的方法,按照小豆丁刀匠之前的说法,等到下次她再进入“梦”里,她可以直接手入不动,只需要不到一天,不动就会完好如初了。
鹤见川无意识地揪着被子,聚精会神地在心里盘算着之后该怎么做,连一旁的鹤见流和乱步什么时候醒了都没发现。
“无一郎和鹤丸不会打起来吧……”
“鹤见……”
“我这次任务算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啊……”
“鹤见——”
“下次过去能不能叫产屋敷先生给我发工资了……”
“鹤见川——!!!”
“啊?!”
鹤见川被耳边的一声大吼唤回了注意,猛地抬起了头,就看见左手边鹤见流一脸担心地看着她,见她终于回过神,忧虑地叫了一声“姐姐”,而在鹤见流边上,乱步叉着腰,气呼呼地鼓着脸颊,见鹤见川看向他,却又一下子泄了气,别扭地将脸转到一边去了。
“……ご……な……さい……”
他微不可闻地小声说道,总是上扬的眉毛垂了下来,头发软趴趴地耷拉着,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浑身散发着垂头丧气的沮丧气息。
鹤见川迷茫地歪了一下脑袋,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唔?”
“……对不起。”乱步把头转了回来,说话的声音大声了些,却仍是那样颓丧的样子,“是我太自负了,结果害得你和不动又进到那个奇怪的梦里出事了。”
他在不动断掉的时候,就意识到了不寻常,明白鹤见川和不动肯定又是落进了“梦”里,若非是他过于自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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