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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有不解,有怜惜,更有些敬意,可她们现在主不主仆不仆,又是宫里多番调教才被有幸挑选出来伴架出行,纵心中可怜,也只是做好眼下本分,不叫她病情加重,伤到自己。

宗渊不在朝中,国事却不曾停下,待一切处理妥当,欲要洗漱睡下时,屋外忽地雷鸣炸响,那一道白光噼啪走过,照亮了一刹天地,尤为这雨中夜色添了抹诡谲恐怖之色,

那一刻,他忽地想起一院之隔的屋内有一卧病在床的可怜女子,女子娇弱多怕惊雷闪电,她虽性韧却也终是女子,此刻本就有恙,人便再脆弱八分,再忽闻惊天雷响,恐怕这时已吓坏了。

第20章

夹杂着水汽的凉风佛面时,宗渊已夤夜冒雨,来到窗门紧闭却灯火通明的女子闺房之外,在屋门打开时,对自己这一时费心举动,也只是淡淡挑眉。

“叫陈呈过来。”

隔着急雨滴荡,她杂乱无章时轻时重的脚步声也早已清晰入耳,屋中燃了碳火,一进来便有股热浪扑面而来,宗渊去了披风朝她走去,知她定是病症稍褪极不好受,仔细端量她的神色后,挥了下手,门外便有一道轻疾的脚步声迅速远去。

安若的心跳的又重又快,头中昏疼,身体不适,让她的心情极度憋燥,对他的温和关怀无心理会,反倒是因他进来房门一开一关带进来的清凉之气顿觉舒适,

“别关门!”

宗渊拦住她往门边去的虚软身子,守在外间的婢女便没有听要她言开门之意,

“你现下风寒入体,忌见冷风,晚膳可用过了?”

安若心烦意燥不想说话只想一人独处,对他自然的亲昵言举不胜烦扰,手上便下了力气推拒,

可她现在周身无力,推拒的动作便似撒娇一般,而他也好似浑然不觉,半扶半抱着将她往内室带,

“再没胃口,也得用些东西,你的身子不比寻常,且先委屈两日养好了身子再说。”

说罢,宗渊以拇指划过她紧颦的眉心,来到额角适度按着,深邃的眼居高临下敛着她脸上神色,口中吩咐:“取膳来。”

有些人喜欢事事有人操心管束,靠于大树之下,而有些人则喜欢事事由己,最是不喜被人管控,

安若显然就属于后者,她不喜欢他自说自话,自顾自的来安排她,哪怕他说的在理,是为她好,更不喜欢他忽然与她打破了疏离,无比亲近自然的相处,

若是她没有受凉发热,毒.瘾趁机肆虐,那么她就还能保持冷静,以静制动,可世上没有如果,连日来紧锣密鼓朝不保夕的悬刀在侧之感,已经让她如履薄冰没有一刻敢能松懈,

屋中闷热的气息,胸中的憋闷,头中的昏痛,浑身无力,心中坠痒,腹中饥饿却无半点食欲,一切一切都在摧残着她的理智,纵然额角的按压让她暂时得以舒缓,却压不下已经涌出口的触怒,

“我不想吃!不用你来管我!现在请你放开我马上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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