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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子后来蟾宫折桂,该要说亲时,横挑竖挑都不合其母之意,后上香拜佛问子姻缘,大师言,此子聪慧太过,不可高娶,煊赫太重,恐承不住福气。其母深信不疑,遂力排众议,为其子取了一小户之女,并因爱屋及乌对其妻疼爱有加,连其妻进门两年未孕都不曾怪罪,且为宽其心,主动提出不许其子纳妾,”
“只是却在其妻将要生产之时忽然态度大变,又大张旗鼓以平妻之位又娶了一位教书之女疼爱更甚,可过后不久又旧病复发,再纳了一良家女入府,其子不愿,母子嫌隙大生,怒斥其子不孝,仍旧纳妾不停,后逼得其子离府另居,好好一座光宗耀祖的府邸被闹得家宅不宁,夫妻失和,母子离心,后女主人疯魔被关在佛堂,永世不得出。”
“你猜,这是为何?”
安若想过这故事俗套狗血,可未免也太狗血了,若她猜的没错,应该混杂了狸猫换太子,假公子,真假千金等等,
“因为这个孩子不是亲生,女主人想娶回府补偿的是她女儿,后来发现不是又换人,后来又发现还不是,如此往复,求女不得,由此入障,所以疯了?”
宗渊却笑着摇头:“是也不是,”
是也不是?
安若忽地睁大眼,愕然说道:“该不会最后发现儿子是真儿子,妻子是真女儿?实际是双胎?这?”
这也太狗血了吧?
这丫头可真敢想,她一定不知自己此刻惊愕又好奇的模样何其可人可爱,
再美再娇的女子看多了也不过如此,而一个有美貌,有聪颖,有谨慎,又坚韧,不是腹中空空,充满了神秘引人探索的女子,露出这般纯粹天性的神情,才更打动人。
宗渊执政多年,又是幼年称帝,虽气度沉稳,温文儒雅,但积威甚重,前朝后宫无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偌大国朝海清河晏,盛世繁华,内无忧患,外无战事,世间已再无可让他费尽心思,甚至是耗费心思去谋,去做之事。
后宫女子,在他眼中除了位份身份不同,并无区别,他本人并不重欲,从知事起就从不曾因女色花费心思,耽误政事。
国朝之重若占八分,仅作用锦上添花的女子,一分重都占不上,而眼前这个女子,不是最美,不是最娇,甚至不是最聪明,但纵有好女千千万,却无人能及她的坚强,坚韧,干净,纯粹。
深邃的眸中笑意愈深,能得他如此多次赞赏的女子,普天之下也唯她一个了。
安若算是擅长察言观色的,但对面这个城府高深的官员心中所想,还不是她这个刚刚步入社会的青涩女孩能看得懂的,
她放任自己投入他的故事中转移注意,还在想是不是自己猜的还是太过保守了?
宗渊笑看着她细白的双手不自觉摩挲着杯壁,眼眸飘忽,苦思冥想不得其解的模样如斯可爱,见她鼻尖莹润,抬手佛过,轻笑道:“倒还不至于兄妹□□,可还要猜了?”
辰朝的服饰精致又不乏飘逸,他所穿衣物比她所见又明显更精美贵重,他的动作轻柔又快,安若又有些凝神分心,只觉得眼前一暗,幽旷好闻的气息涌入鼻端,便以为是被他舒展肩臂的袖风佛到,并未多想。
她倒是还能大胆继续猜,可古今观念差着千百年,且男女有别,她若真猜了什么惊世骇俗的答案惹人厌烦另眼,倒是对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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