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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谙急急驳道,他向来最知道该怎么哄徐京墨,可在此时也找不出一个合适的说法,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哥哥,你不是很爱我吗,怎么忍心……”
“住口!”
徐京墨抬起手,将萧谙狠狠一把推开,他站起身俯视着摔坐在地上的萧谙,眉目间覆着一层霜雪,“你再敢提起此事,我保准会让你再也见不到我。”
萧谙默了一瞬,而后哑着嗓子质问道:“为什么不敢承认?”
“因为这对我来说,只是一段非常屈辱的经历。”徐京墨面色如常,袖下的手却紧握了起来,“我耻于提起,也不愿让人知晓,连想起都觉得恶心。”
“你,你怎么能说这件事是‘恶心’?”萧谙脸色煞白,眼眶已全红了,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哥哥,我求你,别这样说……我真的知道错了。”
“对一个人心生欢喜不是件恶心的事,让我恶心的只有你这个人而已!萧谙,希望你识趣些,今后离我越远越好,因为我只要看见你这张脸,就会想起你这身皮囊下藏着多么脏污的一颗心。”
徐京墨说完这些,便看也不看萧谙一眼,抬腿越过了他,快步而去。
从汹涌的人群中挤出来后,徐京墨没有再流连于酒楼,而是取了一匹快马回到了暂居的小院,立刻开始收拾行囊。
这并非是因为萧谙,而是徐京墨觉得,如果萧谙都能找到他,那么一直追杀他的幕后黑手应该也会马上来了。
徼城已不再安全,说不好今夜是否就会有刺客上门,徐京墨决意离开此处,待乌舟回来后,徐京墨会与他商议去向。
离开上京的一年多里,徐京墨过的日子其实不算太安生,不知道为什么,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有刺客一路追杀……他与乌舟毕竟势单力薄,不得不流转几个城市,开启了一场逃亡之旅。
到此刻为止,徐京墨仍不知道这股势力背后之人是谁,他曾经猜疑可能是萧谙或者薛家的人,后来发现都不是。
这股新势力的力量不容小觑。试问,这世上原本知道他活着的人就所剩无几,遑论还如此劳心劳力地追查他的下落,不断派出杀手的人,这世上还能有几个?
徐京墨想,也不知道是在何处结了这么大的仇,居然如此不依不饶。
这追杀的日子过久了,徐京墨也心中憋闷,他过去过的都是养尊处优的日子,何曾如此狼狈逃窜!一年多下来,他的耐心也几乎告罄,此时还多来了个萧谙,徐京墨简直是心烦意乱。
情绪不佳,再加上他在酒楼酒喝的太多,饭食却未用多少,胃里的老毛病马上就闹了起来,拧巴着来添乱。
徐京墨不适地抽了口凉气,停下了手中的活,挨过一阵绵密的痛楚后,他捂着胃缓缓躺倒在院里的摇椅上,本来只想在这里坐着等会儿乌舟,没成想竟是睡着了。
胃里痛得厉害,徐京墨就睡得沉,完全没感知到有个人影已经悄悄进来了——正是从酒楼中赶来的萧谙。
萧谙扫了一眼,立刻知道徐京墨胃又不舒服了,于是他先从怀里摸出了一粒药喂给徐京墨,而后将他衣领扒散,将手伸入轻薄的衣袍中,在徐京墨痉挛不断的上腹轻轻揉了起来。
他瞧见了徐京墨满头大汗,于是手上没停,另一只手对着身后的尹昭比了个手势,没过多久,尹昭就拿着一把蒲扇回来了。
萧谙接过蒲扇,为徐京墨打起凉风来,一阵阵凉意送来,徐京墨额上的汗渐渐消了,神情也平和起来,显然是好多了。
清冷月色下,萧谙看向徐京墨的眼神专注而温柔,带着缱绻的爱意,近乎贪婪地用眼一遍遍描摹着徐京墨的面容。
过去的一年里,他曾无数次在皇宫中尝试为徐京墨画丹青,可无论如何描画,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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