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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难受……”
乾元和坤泽的影响是相互的,处于雨露期的坤泽信香也可能引起乾元的情动,现下形势越来越糟糕,如果真就这样硬挺着,怕是他和萧谙谁都熬不到明早上。
他猛地睁开眼,一咬牙翻身将萧谙抵在身下,跨坐在萧谙的胯骨上,两腿曲折着夹在萧谙腰侧,淡声道:“萧谙,你是真心想帮我?”
萧谙唇瓣微张,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接着,他看到徐京墨身子微倾,乌发顺着他的肩膀滑下来,徐京墨伸手将长发都拨到右侧,露出了那光滑修长的后颈。
“不是要帮我吗?我教你。”徐京墨抓着萧谙的手,带他摸上自己那块脆弱的腺体,塌着腰将那块地方送到了萧谙的眼前,“在这里,咬下去,就算作是你帮我了。”
萧谙喉结来回滚动,最终,他抬起头,将唇小心翼翼地贴在了那块凸起上。
他在亲吻他的坤泽。
那是一枝,愿意为了他折腰融雪的冷梅。
第七章 ·供书
徐京墨醒得比萧谙早。
天还未大亮,窗牖处隐隐透出黛蓝,屋内仍是黑沉沉的,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些摆设的形状。徐京墨感觉身上很沉重,残存的睡意使他的眼皮粘连在一起,头脑又因吸入床榻间残存的信香而变得混沌起来。他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自己的腰间搭着一只胳膊,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颈间喷来的炽热鼻息。
这是另一个人的呼吸。
徐京墨登时就醒了,心中大骇——什么时候,他开始对萧谙这样不设防?
连萧谙睡在他榻旁,醒来的时候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奇怪,甚或觉得,好似一切本就该是这样的。
这不对劲,至少对于他和皇帝的身份来说,实在是太奇怪了。
徐京墨挪开搭在他腰间的手,从床上坐了起来,许久他慢慢地抬手捂住了后颈,指腹揉搓在皮肉上,很清楚地摸到了凹凸不平的一排牙印。
昨夜萧谙咬了上来,对他进行了短暂的安抚,得益于乾元的信香注入,他的雨露期得到了缓解,很快便昏昏睡去。不过此时他仍感到颈后隐有余热,倒不奇怪,毕竟他这副身子渴了太多年了。
不过,萧谙倒是……睡得不大好,一整夜都翻来覆去的,徐京墨感受到腰间抵着的东西,到很晚才消停了下去……徐京墨慢悠悠地看了眼萧谙发颤的长睫,他知道,萧谙马上就要醒了。
“你该走了。”
这是萧谙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
这徐相也太没良心了——萧谙气得咬了咬后牙,在被中的手收拢成拳,越攥越紧,他竭力遏制着情绪的翻涌,说道:“哥哥,你是……坤泽吗?否则如何解释昨夜你身上的信香?这么多年来,我也以为你是个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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