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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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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痛感,过阈的快感,欲射不能的焦躁感,全都折磨得他浑身扭摆抽搐。剧烈的挣扎中,周檐的拇指终于松开一些,在马眼一侧漏出个小小的缝隙。就顺着这一线天,赵白河的精液在生殖器的强烈迫压下猛地喷了出去,溅得周檐的手上、身上、衣襟上,全是污白斑驳。

然后赵白河身体骤然地抽缩,才感受到后穴中一股热流灌入。表弟的身体此刻紧紧覆上了他,一次又一次将阴茎往穴内深处猛顶。

直到将积压已久的体液全部都注入到表哥体内,周檐才抹干潮润的眼睛,趴到赵白河胸口:“你就会骗我,就会欺负我,你怎么这么讨人厌……”

听着表哥高亢急促的心音,周檐伸手抚上赵白河被泪水完全浸透的脸颊:“但是哥,我也好爱你。”

赵白河吸吸鼻子,带着哭腔,却有些得意地又翻起旧账:“……就你这样,还说我们各有各的生活呢。”

“外人前的场面话而已。”周檐顿了顿,他想这表哥实在可恶可恨,便故意模仿赵白河的语气,慢悠悠又道,“赵师傅,您都这么大个人了,不会真信了吧。”

赌气的表弟真的可爱得要命,赵白河面颊上还都是泪痕,睫毛被泪粘到一块,却笑着教训:“周檐,你以前不会撒谎的。”

周檐也笑:“是哥哥教的。”

“我什么时候教你这些了!”赵白河表面虚张声势,实则大松一口气,“你那什么没追到的小情人,就吃饭认识那个,也是假的吧?”

“那个是真的。”

“不是,那人要知道你是个喜欢操哥哥的坏种,会答应和你在一起才有鬼了!”赵白河闻言,又一度手忙脚乱,搂着周檐的腰不放,死不要脸赖着,“我看你干脆一点,直接和你哥在一起得了!难道我里面还不够你舒服的吗?”

周檐抬起头,问:“哥,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怎么不记得!你十岁的时候过年回来吃年夜饭,我们,我们……”

赵白河越说越慢,眉头蹙起来,最后差点背过气去:“这算什么真话?!我们是亲戚,亲戚怎么能说是吃饭认识的呢!”

他实在被气得不轻,可脑子卡壳又憋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只得一巴掌狠拍上周檐的屁股,怒冲冲挤出一句:

“亲戚,亲戚明明是生下来就认识的!”

车内的空间狭隘,两人卡在原地半天也不明白怎样才能和对方的身体分开。下位的赵白河头在角落,一条腿扛在周檐肩上,另一条从表弟的腰旁掠过,脚抵着车窗玻璃,上面的周檐则是打不直腰,一手撑在赵白河的脑袋旁,一手把在前座的头枕上。

赵白河眯着眼,看向身上动作扭曲的周檐。周檐脸是红的,嘴唇微张下巴挂汗,眼尾向上挑着情欲,赵白河喜欢看弟弟脸上这样的表情,就好像是非常、非常为他着迷一样。那根阴茎仍在他的体内,有极强的存在感,射了一次之后依然软不下去,就如同周檐曾经给过他的、年少的爱一般炽热滚烫。这热度烧灼他,将他一身的血都点燃,将他的肌肉、骨骼、人生都重新点燃,重新爆出光焰。

赵白河一身都是情热,对周檐说反正一时半会儿都拔不出,要不趁热再来一发,反正还有的是时间。

乡下婚嫁往往传统,规矩流程一个不能少。听车外的动静,花堂供桌前三跪九叩的仪式估计才刚开始,司仪半古文半白话的主持没听清多少,全被村里人“亲一个!”“叫老婆!”的喧笑给盖住了。

“檐檐,你也当我老婆吧?”赵白河笑眯眯说。

周檐眉头一蹙,嘴刚张开,外头却又骤然响起嘈噪的鞭炮声。赵白河没听清周檐的回答,只感觉表弟的阴茎好像更硬了,在他穴腔里一连鼓跳好几下。

接着,便听见司仪尖细、刺耳的高唱。

一拜——天地——

话筒质量不咋地,音箱的混响也调得很重,遥遥传来有些失真。

赵白河眼珠乌溜溜一转,有了新主意,他今天真是开心透了,凑到周檐耳边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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