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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开始前后抽送起来。
“你什么事在逗我。”
再次被填满,感受着表弟节奏且规律的撞击,赵白河稍松了口气,耐着性子诚恳解释:“就我那徒弟,陈石,我和他根本没什么关系。”
“……你和他认识多久了。”
“三……三年?呃,大概……”
时间的事赵白河不敢撒谎。但听见“三年”两个字,周檐刚缓和的脸色刷一下又黑了。
他扯住头发将赵白河的脑袋拎起,一次又一次短促而焦急地吻上表哥的嘴巴。这种事情怎么能以量取胜,可他偏怕自己亲的次数不够打上印记,只重复啃表哥柔软的唇。
赵白河突然懂了一点周檐今天为何如此喜怒无常。
“……和他……真的没关系,檐檐,我就只是唔……只是教教他做菜,其他什么都没发生……”即使口中的解释被表弟蛮横生硬的吻数次打断,赵白河也不恼火,相反的,他艰难抻着脖子,主动伸手按住表弟的后脑勺,将两人的唇瓣轻轻摁在一起便不再分开。他的舌头勾进表弟嘴里,沿齿缝探向口腔深处,在温润中寻觅、搅缠、哄逗,连带着将弟弟那无处发泄的占有欲也一同抚平。
后穴内的阴茎越送越快、越突越深,顶得赵白河整个人一耸一耸,穴口阵阵撕痛。
赵白河想说话,特别想说话。可他又实在觉得今天日子好,不愿再去揭以前那些伤疤,于是他只是摸摸周檐的脑袋,轻声道:“檐檐,你知道的,我是喜欢你的,哥怎么会骗你呢?”
“好,那你证给我看。”周檐说。
“证?”
“证。”
这话赵白河的高中班主任也对他说过。当时那个教数学的老头拿出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平面非说它们垂直,还要赵白河到讲台上去证给全班同学看——他哪儿懂这些,被老师拿三角尺一路轰出了教室。
而如今表弟给的这道证明题,他和当年一样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心口那股酸胀激流,那份满溢的、再难自控的情绪除了喜欢以外再无其他解释。
他说不清道不明,急得咬牙切齿:“我,我看我就是喜欢你啊!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事有什么证明不证明的!”
好在周老师没带三角尺,只用阴茎不断在表哥屁眼里抽动,催促对方赶紧解答。这力道越来越强劲,赵白河穴口处的皮肤被撑薄撑平,撑到毛细血管都清楚可见。痛,实在是太痛了,痛得压低音量的赵白河又开始大叫:“你说要我怎么证,我马上给你证!你,你怎么不信呢!你就是太固执,总是那么固执,和老头子一样!”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三年我都联系不上你?”
“我,我换了手机号码,所以——”
“所以就可以把我扔在一边?”周檐不想再听狡辩,“你以为你走了我就可以好好生活了?你以为这样我就可以不再想你了?!是不是?!赵白河!你总是这样,总是自作聪明!总是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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