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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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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从他身体里抽离出去时,他却没体会到那种原本被阻塞的精液从后穴里流出去的感觉。

“你没射?”赵白河伸手探摸了两把自己的穴口,回过头去看表弟。

周檐点头,他的阴茎还胀挺地硬着,面上泛着水光,一条一条的青筋鼓缠在柱身上头,紫红狰狞,看起来并不如表弟本人那般平静礼貌。

“那不行!”本着做爱就是要互惠互利的原则,赵白河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边喘边说:“你等我歇,歇会……我们再来一发。”

周檐一声不吭,下到地上,就要走去卫生间清理。

“诶?!”赵白河紧忙翻过身来,扯住表弟的衣服:“你什么意思啊?这么赶时间,不会是还约了下家,想节省体力吧?”

“不是。”周檐有些困惑地拨开赵白河的手:“我等下要——”

“怎么都不行。”赵白河打断周檐的解释:“我说周檐,我发现你现在对你哥是越来越敷衍了。怎么,上了大学,就开始嫌弃哥哥了是吧?”

周檐盯了赵白河两秒,又摸出手机看看时间,略带无奈地答了一句“好吧”,便脱掉鞋爬上床,抬起表哥的一条腿,直截了当地又干了进去。

“等等!我说先等——嘶——”

赵白河还较为懵懂的年少时期,曾有过那么一次,在自慰结束之后的精神升华阶段,萌生了一个格高意远、发人深思的哲学问题。

为什么自慰和人生一样,非得要有那么个终点?

射精所带来的快乐固然使人心荡神怡,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只能这里停驻不前,精液和高潮都应该像历史的长河般涛涛后浪推前浪。

一时涛涛一时爽,一直涛涛一直爽。

带着这样的想法,赵白河鼓足勇气,克服掉肉体与生俱来的固有反射,将射精之后黏趴趴的阴茎重新用手紧紧握住,继续大力搓动起来。

一种危险的、异常的体感猛地自阴茎冲上了大脑。

高潮之后敏感得要命的性器官受到刺激,涌生出了比起高潮本身还洪大数倍的快感——从古至今没人能够准确描述此刻的感受,但由于简直爽到窒息、爽到背过气去,所以时常被称为闷绝。

这也许就是防止脑子被搞坏掉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吧。

可他从没设想过,自己的后穴这紧密连亘的刺激下竟要比阴茎还脆弱数倍,这么猛地一下又被周檐撑开突入,简直是每一寸粘膜都在向着他的大脑疯狂发送警报,兴奋的递质随着周檐阴茎的推进而急速累积起来,瞬间就突破了他能处理的阈值。

惨淡的白光从眼前倏地闪过,赵白河脑子直接就宕机了,没有多余的线程留给他思谋任何问题,全成了物理意义上堆集快感的仓库。

周檐估计是本来也快射了,阴茎比刚才还粗硬,简直像块铁在赵白河身体里头乱撞。穴内的每一处都遭受着惨无人道的过激凌虐,赵白河干脆放弃了思考,真像被操成傻子了似的,只剩合不拢嘴的呻吟,与身躯本能地往后腾挪退避,但周檐却双手紧箍着他的腰半点也不放,一下一下,毫无偷工减料地利落地抽插。

“别躲,我要射你里面了。”身上的周檐声音沉而紧绷,他将赵白河的双腿用劲掰开,抽插的频率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赵白河闻言,咬紧牙根老实下来,强忍着浑身上下令人癫狂的快感,硬是没再扭动,将周檐的每一次冲撞都结结实实接纳了下来。他还算是有契约精神,周檐刚才兢兢业业地给他来了一次,服务质量堪称满星,所以现在按规矩就该轮到周檐舒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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