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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声则是赵白河的后脑勺撞到房间墙壁的闷响。
赵白河虽是吃痛地嘶着气,却也并没有要推开周檐的意思,反而自然地将手臂搭上了周檐的肩。周檐左手垫到赵白河脑袋和墙壁之间,右手伸到赵白河腰侧,扯出扎在裤腰里的衬衫下摆,探手进去,肆力抚摩赵白河的后背。
赵白河之前在婚宴上喝了几杯白的,现在嘴里一股子酒精味,周檐像是早就习惯一样,眉都没皱一下地和他唇舌交缠。右手在他后背胡噜一番之后,又抽了出来,去解赵白河的皮带扣。
“等,等下。”赵白河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别开了脸。
周檐手中动作没停,但紧盯着赵白河,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赵白河气喘汗流,咽了口唾沫:“空调,开空调。”
第2章 [2]待办事项
房间内门窗闭锁,昏暗一片,只有窗帘最底下的缝隙处,能看到一点点正午的日光漫射进来。现在已经是十月了,国庆节,办婚宴的黄金时段,但这座以火炉闻名的内陆二线省会城市却依旧燠热得像是伏暑。闷气的酒店房间不开空调,简直就是一个大蒸笼。
周檐“嗯”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又亲了上去。
他一边接续着刚才未完的亲吻,另一边左手接过赵白河手里的房卡,摸索着找到墙壁上的卡槽插了进去。
啪地一声,灯亮了。
然而无人在意房间里什么样,周檐目前忙得不可开交,他边亲,边扒赵白河的裤子,边把赵白河往床上推,还顺手按亮了墙上的中央空调面板。
赵白河装在裤兜里的钥匙串、手机、烟盒、塑料打火机还有公交地铁一卡通,这些零碎玩意全漏了出来,一路上叮叮咚咚掉得到处都是。
下半身被脱干净了的赵白河相当配合地跪趴在床上,周檐把自己牛仔裤的裤腰简单往下褪了点,握出早就硬挺的阴茎,在赵白河的臀缝里象征性磨蹭几下之后,便对准穴口,一把子捅了进去。
赵白河久了没做,里边还有些滞涩,禁不住哼了一声,但周檐没管他,第一下就推进到整根没入。
“你今天怎么……这么急。”赵白河气息不稳,一方面有点疼,但主要还是热的。空调刚刚打开,制冷还没太见成效,他额头脖颈上都是汗,薄薄的衬衫湿贴到了精瘦的后背上。
“快点搞完也……也好。”赵白河又说:“我还想着……等,等下去搓几把牌呢。”
这个城市的宴席,尤其是婚宴,一般习俗是从当天中午开始举办,吃过午饭后,下午由东道主组织宾客们玩麻将,玩到晚上再吃顿晚饭,这才算圆满结束。
周檐不接话,闷着声开始了抽动。他一条腿站在地上,另一条腿跪撑在床沿,有力的双手扶住赵白河的腰胯,按着一贯的节奏,每一下都顶得又稳又干脆。
开头的一点痛感过去之后,那种熟悉的、有些飘渺的酥麻便逐渐占领高地,赵白河松快地眯起眼睛,又以一种哥哥关心弟弟的语气轻俏地开口:“刚上大学……感觉如何?还习惯吗?”
周檐保持着抽插的频率,半晌才回答:“哥,我已经大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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