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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破涕为笑:“要的要的要的!”
纪珍棠将双腿缠成蝴蝶结, 剪在他腰后。
电影就这样被撂在一旁, 戏外的人双双陷进风月, 无暇顾及。
他抱着她,光脚踩在暖融融的地毯上,步调不快,带一点技巧性地规律填埋,往梯上走。
等到了房间,刚才那双攀爬夹紧的小腿脱力滑落,钟逾白捞着她膝盖,各方面都紧了一些。
他经常更新家里的床单,让她躺在漂漂亮亮的大床上感觉舒服。
新这个字对她来说很重要,她需要破开陈旧和虚妄的一切,在他安排的细枝末节里找一找崭新的浪漫和愉快。
钟逾白一只手扣紧她的五指,细密地亲吻她的胎记,那颗小小的红心,被困在他薄而轻的唇下。
再往前蔓延。
他的唇和她的唇,各自涌出热汽,最终汇在男人的齿缝之间。
他吻得很轻柔缓慢,她沉在微弱的痒意里慢慢适应,直到拇指落下,将她的另一颗心遽然按塌。
纪珍棠差点疯了。
沾在枕上的后脑整个麻掉,眼前又闪白光,身体的重心只靠腰部陷在软床中,其余部分警铃大作,各自不安地绷起。
她吃力地掀起眼皮,对上他破浪的舌尖和深邃的双眸。
指纹整个陷入水汽中,压迫不断的举止堪称残暴,让她被这一点粗粝感毁得一干二净。
纪珍棠在他的吻里,就这样醺醺然睡入梦中。
钟逾白依旧早起,他洗漱完,收拾好自己,还接了通电话,再进门,她仍然在床上四仰八叉。
他收好手机,今天不工作,陪她过周末。
见她一件牛仔外套勾在椅背上,快滑落。
他顺手牵了一下,衣裳倾斜的瞬间,从里面掉出一只发夹。
钟逾白捡起,是一个装点着海棠花瓣的一字夹。
他放在手心凝视着,出了神。
已经十分陈旧过时,夹子因为泡过水而早就生锈,只有上了色的装饰性花瓣仍然无暇,还有几分清透。
往事重重,袭上心间。
当时把这个发夹送给小朋友的时候,他没有想过那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也没想到,历遍千山万水,还能碰到一起。
钟逾白从前不知道她的中文大名,问她,她就说叫棠。
她只会写这个字,写在他手心里。
“这是我的名字,棠。”
是妈妈教她写的。
钟逾白不动声色地笑了下。
发夹被他放回她的衣兜。
他单膝跪在床沿,俯身过去,浅吻落在她的耳侧。
钟逾白轻吻在她没有戴珍珠的耳垂上,低低地说一声:“起床了,钟太太。”
“……”
她困得要死,也不禁为这句话嗖一下坐起。
纪珍棠神色里居然带点惊恐,迷迷糊糊地挤着眼睛问他:“你、你说什么,你刚喊我了?”
钟逾白笑问:“现在这样,有没有丈夫的感觉?”
“……”她五味杂陈,半天才反应过来,僵硬地一笑,“妈呀,我还以为在做梦。”
揉揉头发,掩饰尴尬。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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