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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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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破涕为笑:“要的要的要的!”

纪珍棠将双腿缠成蝴蝶结, 剪在他腰后。

电影就这样被撂在一旁, 戏外的人双双陷进风月, 无暇顾及。

他抱着她,光脚踩在暖融融的地毯上,步调不快,带一点技巧性地规律填埋,往梯上走。

等到了房间,刚才那双攀爬夹紧的小腿脱力滑落,钟逾白捞着她膝盖,各方面都紧了一些。

他经常更新家里的床单,让她躺在漂漂亮亮的大床上感觉舒服。

新这个字对她来说很重要,她需要破开陈旧和虚妄的一切,在他安排的细枝末节里找一找崭新的浪漫和愉快。

钟逾白一只手扣紧她的五指,细密地亲吻她的胎记,那颗小小的红心,被困在他薄而轻的唇下。

再往前蔓延。

他的唇和她的唇,各自涌出热汽,最终汇在男人的齿缝之间。

他吻得很轻柔缓慢,她沉在微弱的痒意里慢慢适应,直到拇指落下,将她的另一颗心遽然按塌。

纪珍棠差点疯了。

沾在枕上的后脑整个麻掉,眼前又闪白光,身体的重心只靠腰部陷在软床中,其余部分警铃大作,各自不安地绷起。

她吃力地掀起眼皮,对上他破浪的舌尖和深邃的双眸。

指纹整个陷入水汽中,压迫不断的举止堪称残暴,让她被这一点粗粝感毁得一干二净。

纪珍棠在他的吻里,就这样醺醺然睡入梦中。

钟逾白依旧早起,他洗漱完,收拾好自己,还接了通电话,再进门,她仍然在床上四仰八叉。

他收好手机,今天不工作,陪她过周末。

见她一件牛仔外套勾在椅背上,快滑落。

他顺手牵了一下,衣裳倾斜的瞬间,从里面掉出一只发夹。

钟逾白捡起,是一个装点着海棠花瓣的一字夹。

他放在手心凝视着,出了神。

已经十分陈旧过时,夹子因为泡过水而早就生锈,只有上了色的装饰性花瓣仍然无暇,还有几分清透。

往事重重,袭上心间。

当时把这个发夹送给小朋友的时候,他没有想过那就是他们的最后一面。

也没想到,历遍千山万水,还能碰到一起。

钟逾白从前不知道她的中文大名,问她,她就说叫棠。

她只会写这个字,写在他手心里。

“这是我的名字,棠。”

是妈妈教她写的。

钟逾白不动声色地笑了下。

发夹被他放回她的衣兜。

他单膝跪在床沿,俯身过去,浅吻落在她的耳侧。

钟逾白轻吻在她没有戴珍珠的耳垂上,低低地说一声:“起床了,钟太太。”

“……”

她困得要死,也不禁为这句话嗖一下坐起。

纪珍棠神色里居然带点惊恐,迷迷糊糊地挤着眼睛问他:“你、你说什么,你刚喊我了?”

钟逾白笑问:“现在这样,有没有丈夫的感觉?”

“……”她五味杂陈,半天才反应过来,僵硬地一笑,“妈呀,我还以为在做梦。”

揉揉头发,掩饰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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