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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
钟逾白陪她降到30码,问:“爱听什么?”
她横瞧他一眼,用一种埋怨“怎么还要人教”的眼神瞪道:“正常人应该都会说:宝贝,老婆,我想死你啦,亲亲么么,爱你呀。你呢,只会说好久不见,早日康复,别来无恙,不知道的还以为准备开口谈生意!”
闻言,钟逾白笑了。
他没说什么,指一下玫瑰说:“花是给你的。”
纪珍棠瞥一眼他绑在车灯上的玫瑰,伸长一只手,飞速一扯,“好吧,算你有点人情味。”
低头嗅一嗅,开心地笑起来:“喜欢喜欢,好新鲜。”
钟逾白又随她开了一阵,眼见快到教学楼,他通知般说一声:“我在老地方,等你下课。”
纪珍棠拖长声音嗯了声,把花丢进前面的车筐,说:“下课了,然后做什么?”
钟逾白试想着她这个问题,默了一默,随后说道:“找个房间,看宝贝把新衣服一件一件穿给我看。”
“……”纪珍棠把电车的把手拧到底,一下就远远地飞了出去,嘴里好像还闷闷地嘟哝了一句“老流氓”之类的暗讽。
尽管看不清楚她神色,但不难判断出,小小一颗脑袋已经变成了红烧狮子头。
钟逾白不动声色地笑了一笑,话讲出来怪怪的,看她的反应又觉得很有意思。
第36章 第 36 章
◎她的织梦人◎
她刹住车, 又拎着大包小包回头来找他,把裙子丢他车里,平复好那点被他戏弄的红晕, 神韵娇俏,却有点想掩饰但藏不住的难为情:“你的脑子里是不是总在酝酿一些奇奇怪怪的play?”
“总”这个字,把人想得太坏。钟逾白想笑:“什么play。”
纪珍棠飞快摇头, 说:“我不要。”
“不要什么?”
“不要给你演换装。”
他只说:“没有这个选项。”
“……”她瞠目。
男人莞尔,淡道:“好好听讲,一会见。”
所以说呢, 天上哪有掉馅饼的好事?纪珍棠脑子里念叨着可恶, 往教学楼的电梯里走, 一转头才发现后面跟了几个同班同学,她心一紧, 赶紧把玫瑰掖进自己的背包里。
然而人家根本没有在意她。
出入艺术学院的学生, 能乘上豪车, 从来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况且钟逾白今天开的车还算低调, 她老爸也买得起。
这样松一口气地想着,再想把花拿出来,发现玫瑰被折断了一节, 正失落, 电梯里两个女生的闲聊让她分出神——
“我说论坛怎么打不开了,是不是跟赵斯齐有关?”
“他是被人搞了吗?我说我之前就隐隐约约感觉他好运到头了。”
闻言, 纪珍棠看过去一眼。
“赵斯齐怎么了?”她顺势加入八卦。
女生甲说:“你不知道吗?他被抓了。”
“啊?”纪珍棠,“抓?是指?”
“就逮捕啊。”女生乙说,“听说警察上他家抓的人, 就正月十六那天晚上。”
纪珍棠茫然地摇头:“完全不知道, 他犯了什么罪?”
女生甲:“就是不清楚呢, 我听说是淫.秽.色.情相关的,可能聚众那啥?”
女生乙:“活该这种人,成天在云霄路晃荡,我要是他早就夹着尾巴做人了,还活得这么高调,让人抓住把柄就是死路一条。”
纪珍棠呆了几秒,正要再问,电梯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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